他也就虛弱一點?難道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這一身肌肉是擺看的?
我忍不住朝他打探,這男人的身材還真不賴,既沒有那種健美肌肉男的失衡感,也沒有瘦不拉幾的感覺,摸上去一定
我怎麼感覺這男人在害羞?
“為什麼”
“可能毒性還存在體內,我現在感覺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他倚靠在牆壁上,眉頭微微皺起,說話的聲音不大,一副虛弱無力的樣子。
言外之意就是我今天必須給他穿咯?偏偏我還找不出拒絕的理由,即使我懷疑過他是裝的,即使我很想將衣服一把甩在他臉上。但如果他真的中毒很深,我這麼做是不是太不人道太對不起女朋友這個身份了?
“可不可以?”他弱弱地問我,典型的扮豬吃老虎,而我還就這麼好說話地吃他這一套。
唉,他都這樣了,我還敢拒絕,那就是毀滅人性了,就當他提前體驗一把當崽的感覺,誰讓我母愛泛濫了呢?
“左邊的一隻手伸出來,另一隻手小心點,別弄疼了。”
我一邊給他穿,一邊指揮著他的動作,那態度體貼得沒誰了。
傅南山握拳咳了兩聲,表示對聽牆角的兩人的警告,他們立馬一溜煙滾了好遠。耳尖的我聽到外麵的響動,“什麼聲音?是不是他們還在外麵?”
想著被人偷看,我的兩耳紅了個通透,仿佛偷情的時候被人逮了個正著,即使什麼都沒做。
瞥見我的窘態,傅南山將一縷頭發挽上我的耳垂,淡笑道,“可能是老鼠,野外老鼠多。”
“哦,可能是吧。”我此時也隻好就坡下驢。
“穿好了。”我準備收工,傅南山卻盯著擺在一旁的褲子。我開始沒明白他的意思,過一會兒反應過來,我的整張臉都想被開水燙了一般,又紅又燙,這,這男人不會是讓我給他穿褲子吧?
我不可思議地指了指褲子,傅南山肯定地點了點頭。
納尼!這怎麼可以?我怎麼說還是黃花大閨女一枚,從未想過看光一個男人的身體。現在這麼直接地讓我看,這一切是不是來得太快太突然了?我還沒做好準備怎麼辦?
我的小心髒在跳舞,在狂奔,在迷亂。
“我我”我隻好結巴了,我這麼純潔的人,是非常有原則有底線的,真做不出這樣的事。給他穿衣服,過上幾把手癮已經夠了,我這人要求真的不高。
傅南山望著眼前欲言又止的小丫頭,心裏早笑翻了幾輪。這丫頭在考慮什麼他都知道,但他就是喜歡看她這可愛的小模樣。
思考了好一會兒,我頂住內心的壓力做了決定,“好吧,我幫你!”
反正早晚這男人都是我的,我閉上眼睛不看就是了,隻求他某些重要部位不要隨便撞上我手。
對於我的決定,傅南山隻是淡淡地說了聲“好”。
天知道其實我的內心在聽到他說好的時候有多麼奔潰,他就不能拒絕嗎?他明知道我們的關係還沒到那種程度,他怎麼好意思讓我幫忙?但是,鑒於他是病人,我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