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巴巴的問他:“你去小梅莊麼?小白龍今天沒跟來,它說想吃你做的飯菜。”我哀怨的看著自己的手指:“我擅長的煮的東西都太單一了啊!”
借口,絕對是借口,沒錯,就是借口!哈哈,我把理由推到小白龍頭上沒問題吧!反正它不在!
蘇岸眯著雙眼睛,月牙彎彎:“好啊!過幾天我就去小梅莊。”
“那……可以。”我悻悻的點點頭。攪起來的興致全都沒了,還以為可以和蘇岸在小梅莊獨處呢!
回去時候,打包一些小白龍平時愛吃的食物。郊區的路上行人相互攜手而走,一副悠閑而又從容的模樣,惹人憑生羨慕,不像城區的行人,他們是帶著目的行色匆匆。樹上的葉子打著璿兒飄下來,還不依不饒的落在樹下行人的肩膀上。
我悠閑的哼著歌,一個熟悉的身影卻闖入我的視線,江靈然?
她怎麼會在這裏,今天蘇岸不在這邊啊。那麼排除蘇岸的原因,她就是另有可圖了。
小梅莊長的打眼,這複古式的建築不是擱哪哪裏就有的,江靈然怕是特意揪著蘇岸今在小梅莊的機會跑過來的吧。
企圖又是什麼呢!
看她一個人坦坦蕩蕩的往小梅莊的路上走,不知情的還以為她就住在那裏的。
我也不能讓她真的過去,小白龍還在屋裏,她要是眼神不太好,瞅到它,麻煩就大了。
我拐到小梅莊後麵抄近路從窗口跳進去。以前練過舞,韌帶柔軟身邊張力好,輕輕巧巧的落在木質的地板上,竟一點聲音都沒有。
小白龍非人類,耳朵能捕各種頻率的聲音,它能最快的黏到我身上:“瑞瑞,你回來了,我餓!”
“一回來,你就是這句話。”我歎了口氣,恨鐵不成鋼啊!我怎麼弄了這麼一個吃貨回來呢!
“瑞瑞,我真的餓了。瑞瑞為什麼剛剛不走門啊!”它主動翻我手上的袋子,動作越來越嫻熟。
我不想解釋,把小白龍先留到我房間,自己出去。既然來者是客,我也不能讓別人偷雞摸狗的進小梅莊不是?
私心我是有的,我就是讓她看到我住在這裏,自然的她會想到蘇岸和我的關係,這情敵什麼的這種打擊就大了。
小梅莊的特點就是複古,而複古的建築大都采用木材製作,人踩在上麵隻要不脫鞋都會發出啪嗒聲。
待腳步聲清晰了,我就漫不經心的打開門,一臉詫異:“江小姐?”
她表情極其不自然,大概是沒做過這種偷雞摸狗的事還被人看到吧,連收場都收不好。她隻是呐呐幾聲,轉身欲走。
本來人少的郊區是很安靜的,我的聲音聽著格外清晰,又冷又硬實在不好聽,“江小姐既然來了,就進來坐吧!在這裏看到我是不是有很多想問的?”
長得漂亮出身好的人做事不管如何都透著優雅,片刻的不自然從她身上褪去之後,她又變成了那種高高在上神鬼莫近大方得體的大小姐。
她端坐在沙發上,雙手交叉在於膝蓋,體態婀娜,半邊的頭發被盤起,落下幾縷垂在胸前,上身穿著的是米白色韓版長款棒針毛衣,下麵黑色緊身褲和白色高跟鞋,雙腿勾勒的真是又細又長,好看的緊。整體小清新中透著優雅,優雅中又泛濫著小清新。
的確是一大美女啊,想到平時蘇岸是坐在她旁邊的位置的,腦海中把蘇岸沉澱一下,如果……如果蘇岸這個時候也坐在那裏,兩個人可不是一般的相配啊。
我翹著二郎腿,手中端著杯茶,說:“江小姐光臨寒舍有何貴幹啊?”不得不佩服我這張嘴吐字惡毒,蹬鼻子上臉,上的是蘇岸的臉。
可不是我的寒舍呀。
她的手捏作了拳頭,手指關節處白色的骨骼突出,我知道我在惹怒她。
想來想去,這女的也沒有招惹我啊!我現在對於蘇岸來說是什麼,同學?朋友?愛人?我不知道,也不想問他,反正我必須把這個虎視眈眈於蘇岸的妹子掃地出門。
哼哼,萬惡的女主來鳥,小清新而又優雅的妹子快快退散!
她開口直戳重點:“原來蘇岸真的和你同居了,竟然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靠,她說什麼,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老娘有那麼挫麼,老娘好歹五官端正四肢健康啊!
我就是那種越挫越勇型的,麵對敵人就得這樣!我慢吞吞的放下手中的杯子,笑的像電視裏的反派一樣:“那是,蘇岸可是碰都沒碰過你這種食物啊!”這話避重就輕,沒講清楚同居的同時又含糊其辭其中曖昧程度,我就是讓她急。
“你……”
“我?我怎麼你了?”
“我來不是關係你們同居的,反正你們又沒有成為法定夫妻,我不急,我有的是時間!今天我是來拿我的盒子的。”她臉上一派清淡,真的不是為了蘇岸?
她這一說可是把我問蒙了,盒子?什麼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