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扣著她的細腰,那唇輕觸上她,那力道大得似乎要揉進她的骨子裏,溫熱的唇咬著她的唇,疼惜,寵愛……
砰——
一聲巨大的響聲後,譯電室的門被人由外麵推開了,將意亂情迷得就要擦槍走火的兩個人猛地驚醒。
“雷衍,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會在這?”
門口,站著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的顧淺春,目光集中他倆身上,她愣了又愣!
驚詫,不解,還有一股子外行聞不出來的醋酸味。
眼前這一幕,實在太過曖昧,辦公室裏幹這種事,她實在無法想象出會是一向冷酷無情,嚴格遵紀的雷衍能幹出來的事。
嗬嗬,顧淺春簡直就是職業滅火器……
陸花輕咳了一聲,輕輕推開了雷衍,正尋思這顧淺春工作還真是認真,大半夜不睡覺還來守著她呢?
動作還沒做完,身體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扯了過去,渾身直冒冷氣的火閻王直接將她抱了過來,那帶著魔力的磁性男聲,幾乎同一時間就用吼的擴散了出去——
“滾出去!”
“是。”
呆愣著,傻立了片刻,顧淺春猛地清醒過來,轉身大步離開了譯電室。
顧淺春背脊挺地筆直,卻是止不住的顫抖。
冷冷掃了一眼顧淺春的背影,一抹幾乎無法琢磨的弧度**在雷衍的唇邊,倏地,他沉著嗓子又吼一聲,“回來!”
心下一驚,顧淺春定住腳向後轉,以她對雷衍的了解,他這會非常生氣。
“把門鎖好。”
“是。”一聽這話,顧淺春頓時蔫了,滿臉涼氣。
暗暗攥拳,她心裏涼涼的,不可思議地看了看一臉事不關己的陸花。
離開了,順手拉死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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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電室內。
氣氛,再次陷入低靡。
這感覺挺怪異,兩個人杵在一堆沉悶著,陸花總覺著火閻王身上‘嗖嗖’冒著冷氣,以致於讓她心髒產生磁共振,也跟著加速地跳躍著,胸腔處直突突。
瞅了她一會,雷衍冷著嗓子,“收拾東西,回家。”
回家……
用膝蓋想都知道他現在要幹什麼……
可她現在骨頭架子都散了,再跟著他回去被折騰一番,她還能見著明早上的太陽麼?
心裏想著這茬,她的眼神便有些戒備地盯著他,但笑容還——
“雷衍,你也看到了,顧淺春對工作多認真!作為她的下屬,我得向她學習,這些事我必須今晚上做完,這是我的原則,理解一下啊,你先回去吧,我瞧著你也挺疲憊的,想來這幾也辛苦了!”
辛苦,何止辛苦。
這七他都憋死了,這遠千裏之外的女人總是在左右他的神經。
冷冽的眸子染上了一層火焰,他喉結上下滑動著,身體不由自主緊繃起來,如一團燃燒火焰一般讓她整個人開始滾燙!
那感覺,如同著了魔的武林高手,顧不得時間,顧不得地點,就一門心思想要她,非她不可!那種叫著‘欲念’的東西在他身體裏瘋狂地叫囂著,腦子裏隻剩下一個瘋狂念頭——
那股火,在他身體裏逆行著,直衝腦門!
不回也好!那他就在這兒,就她工作的地方,讓她時時刻刻都能想到他,刻骨銘心!這邪惡的心思一旦湧上腦海便揮之不去,很變態,很奇怪,很瘋狂,很不像他的作風,可哪怕再多的理由,都抵不住這一個理由。
必須,立即,馬上!
手伸向脖頸,他將自己的軍裝風紀扣解開,襯衣鬆開,再將陸花不耐的臉扳正了,讓她眼睛跟他直視著。
他承認,他瘋了,再不發泄,真得被這股火給灼燒死了。
“走了七,你想我沒?”
想他?
陸花皮笑肉不笑地望著他,笑得很是狡黠,“我為了革命工作賣命呢,哪有那閑工夫?”
她的聲音,諷刺中帶著軟膩膩的味,此刻聽起來,溫潤如水特別勾人。
雷衍眸色一黯,猛地將她撈了起來,大手揮動間,不過三兩下就將辦公室上的文件拂了開去,將她安置上去。
沒再多一句廢話,他俯下頭就堵住了她的唇瓣,而另一隻大手,靈巧地將她的軍裝外套扣子全解了開來,裏麵淺色的軍襯衣也不可避免遭了殃,一顆一顆地解開,很便露出了裏麵的淺粉色。
麵前突然一涼,陸花腦子就有些發懵了,他瘋了嗎,還真敢?
她正尋思呢,身體就被他抱了起來貼著他胸口,而她軍裝就被攤開了在桌麵上,直接成了桌布。
“雷衍,這是軍裝!”
“嗯,知道。”男饒聲音,分外沙啞,分外性感,同時,也分外無賴。
“軍裝……神聖……”
“我辦這事,也神聖!”
“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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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城軍區。
大家都知道,首長今心情極好。
一大早過來,那張整陰沉結冰外加雷雨***的冷臉,罕見地陽光燦爛了,春暖花開了。
首長辦公室的勤務兵們對視一眼,都長籲了一口氣。
雷衍平日可是難伺候的那種人,冷冽得不近人情,要是犯點錯誤,那目光就足夠嚇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