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見外的,愁眉苦臉的幹嘛,我知道你家婆娘生的醜陋,但是這人總該是要向前看的,大不了就再納幾個妾嘛!這樣吧,不如一會兒咱們找個酒家聽點兒小曲兒,喝點小酒,我這就給你找兩個姑娘給開心一下。”
“這……”
曹平安一聽心裏撲通撲通地跳著,畢竟自己穿越過來就一直在行軍打仗,不說能好生休息一番,就連個姑娘都沒瞅著,這一回洛陽卻還給這丁夫人差點醜哭來。
袁紹這話著實令他興奮,當然曹平安自己也想瞧瞧這東漢末年的美女都生的如何。
“這什麼這,我這不是剛剛因為黃巾之亂皇上不得已解除了黨錮,大赦天下黨人,這不,大將軍何進便又召我回來了。”
曹平安點了點頭,說道:“我是說我還得去司空府給張溫大人送禮物呢。”
“那走啊,一起走,反正我好多年沒見你了,也好在路上叨嘮幾句。”袁紹翻身上馬,示意曹平安趕緊入了馬車,“快進去吧,知道你要去擔任那兗州的濟南相,趕緊忙完事,咱哥倆喝上一杯,不然你這一走,我又不知何時才能與你見麵了。”
話都這樣給袁紹說明了,曹平安哪裏還有話說,隻得上了馬車,與袁紹一道往司空府行去。
兩人送過禮物,拜別了司空張溫,曹平安便令仆人驅馬回去都尉官邸,自己坐到了袁紹馬背上,隻聽一聲吒喝,這馬便馱著兩人往洛陽南麵奔去。
袁紹這才尋得酒家,曹平安便急著拉上袁紹三步並兩步走了進去。
這袁紹心裏奇了怪了,便問:“我說孟德,這剛才還扭扭捏捏,怎麼現在跟打了雞血一樣?”
“嘿嘿。你不知道,我給那丁夫人差點兒醜哭了,心情本就不好,這不,今天挨家串門送禮,又遇見了你,一時想不起你是誰,所以才心情不悅。不過,這喝酒尋歡嘛,刺激得很,快,你快去安排一下。”
袁紹撓了兩下腦門,說道:“行,我這就去安排,就當為你踐行了。”
兩人找了個正中的位置坐下舉杯相飲吃著酒菜。
不一會兒工夫,一名歌伎走了進來。曹操抬頭一看,頓覺心情暢快,一陣暖意直襲心底。
這歌伎生的亭亭玉立、身姿窈窕,梳著美人發髻,點綴著鳳頭銀釵,身穿紅色的錦繡長裙,下擺拖著地。
一雙顧盼神飛的大眼睛,彎月一般的細眉,臉上擦著薄薄的一層胭脂,嘴間點著朱紅,耳朵掛著一副金色耳環,雖一身鮮紅打扮卻不顯濃豔。
曹平安竟看得癡了去……
袁紹瞧了一眼,也覺這歌伎生的美豔,但還不至於如曹平安一般,他扯了扯曹平安的衣襟,說道:“發什麼愣呢?長得美吧?”
“美……美滴很……”曹平安眼睛都看直了。
“喜歡吧?喜歡就上啊……”
“不……不……我可不敢!”
“曹孟德,這一打仗回來,你人都變了個樣啊……小時候你那興奮頭勁呢?”
曹平安抓著腦袋,微微苦笑:“給那死人嚇傻了……”
袁紹投來鄙夷的目光,接著衝那台上歌伎喊道:“你把你那熟練的小曲兒都給爺兒幾個哼上幾段,助助酒興!”
“諾。”隻見歌伎朱唇微動應了一聲,忙抬手示意,樂師們便紛紛鼓瑟吹笙奏起樂來,歌伎隨著音樂舞動著身軀,舞姿輕盈甚是柔美,隻聽她低聲吟唱:
呦呦鹿鳴,食野之蘋。我有嘉賓,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將。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呦呦鹿鳴,食野之蒿。我有嘉賓,德音孔昭。視民不恌,君子是則是效。我有旨酒,嘉賓式燕以敖。
呦呦鹿鳴,食野之芩。我有嘉賓,鼓瑟鼓琴。鼓瑟鼓琴,和樂且湛。我有旨酒,以燕樂嘉賓之心。
這歌伎聲音好聽,如山間鳥鳴,曹平安雖說聽不懂她在唱些什麼,但是著實被這聲調給吸了魂去,那袁紹見他癡呆,喚了幾聲都不見應答,便索性喚來幾個侍女陪酒助興。
隻見他將一侍女猛地推入曹平安懷中,曹平安瞬間嚇得回過神來,這片刻功夫自己大腿上便坐著一個女人,這女人雖算不上特別美麗,但總比那府裏的丁夫人好看許多。
這侍女手腳也不安分,兩腳勾著曹平安的腰部,兩手在他身上蛇形遊走,摸來摸去,硬是把曹平安整得臉紅心跳。
“別……別……”曹平安半推半就。
“賢弟,你這人真是一點兒也不知趣,你台上歌伎你不敢,愚兄這便叫了幾個侍女陪侍,難道你給你家那醜婦管得緊了,連碰都不敢碰了?”
“我這……”
曹平安歎了口氣轉頭一想,自己二十一世紀沒幹過的事兒,這東漢末年全給他補上了,接著索性將這侍女一把摟入懷中。
袁紹笑著說:“這才是你曹孟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