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你是個非常好的女人(1 / 2)

媽媽也是這樣,既擔心我惹事兒,又怕我吃虧,每天都在自相矛盾地教導我,可最後連她自己都不明白,我究竟該怎麼去做才是對的。

因為有了唐肖紡,其她人不敢再欺負我,時間很快到了晚上,聽著旁邊響起的鼾聲,我卻怎麼都睡不著。

我出來的時候餘墨一不在家,因為對事情的重視程度不夠,我也沒有事先給他打電話說明情況,此時,他是不是把我的手機都打爆了?也在心焦地滿世界找我?

一想起餘墨一不但要花大量的心力讓公司重新振作起來,還要為我的事兒分神,我就愧疚的不行。

我咬住背角暗暗發誓,等我出來,就再也不和他鬧了,要安安生生地做他背後的女人,讓他把全身心的精力都投入到公司中。

人總是在沒有自由的時候才懂得自由是多麼的珍貴,也總是在和相愛的人分開時,才更加珍惜曾經的美好時光,也才能夠真正地悟出,隻要能夠真實地擁抱在一起,就是非常非常幸福的事兒。

這一夜,我幾乎是睜著眼睛度過的。

時間在一天天地過去,我好像被遺忘了,即沒有被傳喚,也沒有丁點兒外界的消息傳進來。

我的情緒在漫長等待中開始變得急躁,幸虧有唐肖紡不時地安慰我,不然我非瘋了不可。

一個星期後,我正沮喪地坐在房間的角落,又一次陷入到無望中時,突然,民警開門進來,把我帶出去,然後一個問題都沒問,就把我給放了。

這情景太像是在做夢,我足足怔了好幾秒,反應過來後,我拔腿就往外走,管它三七二十一,隻要能出去就行。

剛到門口,我就看到餘墨一正站在不遠處等我,一個星期不見,餘墨一瘦了很多,嘴邊也長出了胡子,上午十來點的陽光下,他顯得是那樣的憔悴和憂鬱。

最讓人激動的莫過於恢複自由後見到最想見的人,我的鼻子一陣酸澀,控製不住地開始小跑,等到了餘墨一麵前,眼淚“唰”地就流了下來。

餘墨一伸出大手,把我緊緊地摟在懷裏,愧疚地說:“對不起,讓你受苦了,都怨我,是我該死。”

我也摟緊他,哽咽地說:“不怨你,都怪我自己做事兒太衝動了。”

餘墨一的嘴唇在我耳邊不停地摩挲著,過了會兒,他發誓地說:“老婆,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丁點兒磨難了。”

災難過後總會吸取失敗的教訓,我當時以為餘墨一隻是情到濃時說說而已,卻沒想到這裏邊大有文章。

回到家,我大睡了三天才算緩過勁兒,第四天的下午,餘墨一說呂剛想給我壓驚,晚上請吃飯,玲玲我們四個人,地點還是大團圓酒店。

我想,與其在家總是想些不好的事情,還不如和朋友們聚聚,說說笑笑的心情也能好些,於是就點點頭。

因為上次我們四個人已經在一起吃了頓飯,氣氛也很融洽,所以這次大家放得更開,毫不避諱地就談到了我被帶進派出所的事情。

呂剛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大罵翟媚嬌的媽媽不是人,玲玲不知情,吃驚地長大嘴巴,盯著我看了好大會兒,隨後衝我伸出個大拇指。

席間,有熟人看到餘墨一,非拉他過去喝杯酒,餘墨一拿眼神請示我,我示意他過去,被來人取笑了一番後,餘墨一就走了。

玲玲喝了差不多三瓶啤酒,有點兒尿急,慌裏慌張地跑去衛生間,飯桌上就剩下我和呂剛了,我正要勸呂剛多吃點兒,忽然,呂剛收起以往嬉戲的表情,認真地說:“知道你為什麼能出來嗎?”

我一震,還真被呂剛問住了,這個問題隻在最開始出派出所的時候在腦海裏出現過,至於這幾日,我從來都沒有再想起。

此時再提,我仔細想了想,說:“肯定是辦案的民警查到不是我的鐵證,所以才放了我。”

呂剛搖搖頭,神情又嚴肅了些:“那些固然是必要條件,但其背後是我哥和胡祖強達成了協議,以他主動放棄經營好多年的‘墨一’公司來換取你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