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知的人生經驗(2 / 3)

其二,迷信控製命運。

迷信在我們的社會很多見:蓋房子建高樓不能有四樓,因為“四”和“死”同音,住起來人畜不安;過年掃地不能往外掃,而要朝裏麵掃,因為生怕把錢財掃出去了;說女人懷孕時不可念《金剛經》,因為金剛的力量太大,會把胎兒衝壞;女兒死了,牌位卻可以嫁人,堂堂正正的一個青年本來可以明媒正娶,卻討個牌位回來供養。迷信的行為如同一片烏雲,使我們的人生蒙上了一層陰影,無法見到自性的光明。

其三,情念控製命運。

我們一生受到感情牽絆的影響最深,為了感情不順而毀掉前程的人比比皆是,為金屋藏嬌或紅杏出牆而幸福破滅的家庭不乏其例。感情如果處理不當,不幸的命運就會如影隨形而來。佛法說“情不重,不生娑婆”,有的人掙紮得出名利的桎梏,卻擺脫不了情絲的糾纏,對家族的親情、朋友的友情及男女的愛情執著放不下,活在痛苦的泥沼裏。要解除感情的束縛,必須持有智能的利劍,懷抱豁達的胸襟,控製感情,而不為感情所駕馭。

其四,權力控製命運。

權力也是控製我們命運的要素。人有了錢財之後,往往更汲汲於權力的追求。所謂有錢有勢,如虎添翼。但是,權力卻容易腐蝕我們純真的本性,許多人在叱三喝四的威勢中丟失了那寶貴的家珍;有的人飽嚐了權力的滋味,卻無法品茗人生的本味。權力影響我們人生不可說不巨大。

關於控製我們命運的權力,我分成下列幾種來說明:

一是神權。有的人不論婚喪喜慶都要求神問卜,向神明請教個吉凶禍福才敢放心去做。事不分好壞,人不管善惡,隻要神明認可就依照著做,唯神明的指示是從,自己沒有智能來判斷是非,仰賴神明為他主張。像這種把自己人生交托給神明主宰,甘心做神明的奴隸,實在是一種愚蠢的行為。依照佛教的說法,天神也免不了因果輪回,如何有力量操縱我們的命運呢?

二是政權。政權是影響大眾命運的巨大力量。翻閱曆史,生活於聖王治世的百姓和苟全於暴君掌權下的黎民,其差別是不待言的。

三是親情。親情的包袱有時候也會成為孩子求道的障礙。30年前我去澎湖弘法布教,有位卸任鎮長的侄女,十七八歲,年輕貌美,才華橫溢,登台演說佛法,受到眾人的愛戴。大家就鼓勵她到台灣就讀佛學院。她說:“不行!父親說年老的祖母身體違和,需要人照顧。”20年過去了,祖母在她的悉心照顧下安祥地走了,而她也由少女而近不惑之年了。40歲人生還大有可為,有人再勸她把握機會充實自己,她說:“父母說伯母年紀大,需要人侍奉。”第二度的蹉跎後,她已經50歲,當年的英發氣韻已經不見,所抱負理想隨著歲月流逝而消失了。她一生的命運在親情的指示命令下犧牲了。我們的社會裏,有多少的人才,在親人的溫情包圍下無謂地被埋沒了。父母愛護子女,應該讓孩子有自己的選擇權力,去決定自己的人生方向,而不是一手導演,留下無奈的憾事!

四是欲權。欲望是控製我們命運的可怕力量,我們常被欲望所牽引,成為欲望的奴隸。如看到別人有汽車洋房,生起了貪求的念頭,自己明明沒有能力購買,於是不擇手段,或偷竊或詐取或搶劫,觸犯法律,擾得社會不安寧。

其五,業力控製命運。

控製我們命運的最大力量為業力。業,是我們行為的結果,包括口中所說、心裏所想、身體所做的種種造作,通稱為身口意三業。有一句話說:“善惡到頭終有報,隻爭來早與來遲。”業可分為善業、惡業,我們自己造了善業或者惡業,時機成熟了,一定要隨著這些業力去受報,業力控製我們的命運是絲毫不爽的。業力雖然能夠控製我們的命運,但是控製業力的卻在於我們自己;如果能夠改善自己的生活,不造惡業,廣植善根,我們的命運必定是光明平坦的。

業力是如何受報的呢?有的隨著比較重的共業先受報,有的隨著習慣而受報,有的隨著心中強烈的憶念而受報。在時間上,有的今生做今生受報,有的今生做來生報,有的來生做,過了幾生幾世再受報。好比果樹,有的種了幾年才結果,有的種了不久就長滿了累累的果實。不管一年兩年,乃至更長時間,想吃到甜美的果實就要踏實地去播種。我們希望享受好的果報,就要種植好的業因。

·佛光菜根譚·

人生最大的悲哀是無知,人生最大的錯誤是邪見,

人生最大的煩惱是欲望,人生最大的憂慮是生死,

人生最大的困擾是是非,人生最大的美德是慈悲,

人生最大的收獲是滿足,人生最大的能源是信仰,

人生最大的擁有是感恩,人生最大的修養是寬容,

人生最大的希望是平安,人生最大的發心是利眾,

人生最大的財富是智慧,人生最大的疾病是煩惱。

認識時間

年幼的阿巴格和父親在草原迷了路,阿巴格又累又怕,快走不動了。父親從兜裏掏出5枚硬幣,把其中一枚埋在草地裏,把其餘4枚放在阿巴格的手裏,說:“人一生有5枚金幣,童年、少年、青年、中年、老年各有一枚,你剛用了一枚,就是埋在草地裏的那一枚。你不能把5枚都扔在草原,你要一點一點地用,每一次都用出不同來,這樣才不枉人生一世。”

報載,美國將建造一座價值千萬美元的現代長遠鍾,它一年滴答一聲,每世紀鍾響一回,希望借此提醒繁忙的人類把步調放慢,思考超脫高速的科技以及因忙亂造成的近利短視。的確,正確認識時間,善用時間,已是現代的我們認真思考與重新調整的課題。

現實生活中,有人感到時間不夠用,分秒必爭;也有人覺得光陰漫長痛苦,感歎度日如年。有人將時間用於功名利祿,忽略家庭的親情培養;有人將時間用於聲色犬馬之中,舍棄自我的學習進修。如果學生不耐課堂上一日一日的聽聞,他年如何知識廣博?如果農人不願田地裏一次一次地播種耕耘,歲後如何采收果實呢?由此可見,同樣的時間,如果不懂珍惜運用,“蜉蝣朝生暮死而不怨,人生百年寒暑而不足”啊!

曾有人問澤安禪師如何處理時間,禪師回答:“此日不複,寸陰尺寶。”夏禹不重徑尺之璧,而愛每日寸陰。有人感歎人生七十古來稀,有人奮發人生七十剛開始。掌握時間的人,就擁有人生。

“疲憊不堪的人路遠,不能入眠的人夜長,不解真理的人生死遙遠。”善哉斯言!吾人當知,“過去”的時間已悄悄消逝,永不回頭;“現在”的時間像箭一般地飛走,轉眼即失;“未來”在猶豫中慢慢地接近,倏忽之間即擦身而過。誠如古德所說:“一日的生命,心三千世界的財寶珍貴!”

佛教對於時間、空間、人間,乃至於人群關係,有許多看法,說得非常徹底、非常深妙。在時間上講,有所謂的過去、現在、未來:過去有無量阿僧隻劫,很長很長的時間;未來也有無量的阿僧祇劫,很長很長的時間。在空間上,則講到此世界、他世界、他方世界、十方無量諸世界。我們常說的三千大千世界,隻不過是一個太陽係,佛教的世界觀有無量無邊的世界,有無量無數的太陽係。佛教講人間,不但講你我的關係,還講到我與眾生的關係,而關於眾生則又有無量無數之多。

例舉一段梁漱溟先生的故事。梁先生是位穿著長袍馬褂講西洋文化的先生,他與穿著西裝講中國哲學的胡適都是享譽北大的教授。據說,早年梁先生和幾位同學一齊到北大參加入學考試,發榜後,其他幾位同學被錄取,唯有梁先生沒有考上。不過他沒有灰心,反而發了個大願:有一天我要到北大來教書。於是他隱居到一個佛教寺院裏發憤用功,研究佛學。沒幾年時間,他不僅深入佛法,世間學問更是大進。當時江西教育廳有人於偶然間發覺他的才識不凡,有年暑假請他在教育廳舉辦的教育學會公開講學,題目是“東西文化哲學”。他在講演外,每天在報紙上發表所演說內容,震撼了當時的學術界,北大校長熱忱聘請他去執教。此時,昔日和他一同去考北大的同學還在讀四年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