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喬雲歌出了事,蘇漾還是從周盛那個死鬼王八蛋的嘴裏聽到的。
當時,她的第一反應是不信,以為周盛信口開河腦子有病故意詛咒雲歌順便惹她憤怒炸毛。
結果,周盛一句話就把她釘在了原地,渾身都涼透。
他冷笑說道,“你不是與喬雲歌關係特別鐵嗎?怎麼,我說她快要死了,你不僅不相信,還以為我在撒謊詛咒她?我告訴你,蘇漾,如果你再不抓緊機會去市立醫院瞧她最後兩眼,很有可能,你這輩子再也見不得她了。我有朋友在那家醫院上班,對喬雲歌這朵院係高冷之花早就YY多時,無奈她油鹽不進怎麼都不上手,沒想到最後倒便宜了蕭寒那家夥。”
蘇漾氣急,脫掉腳板上的高跟鞋甩過去就砸在那渣滓臉上,眯眸冷笑,“臥槽,你胡說什麼,雲歌跟蕭寒根本屁事都沒有,你踏馬再語無倫次信口雌黃,信不信老娘剁了你的鳥?”
“草,你跟了老子這麼多年,還是這般天真無邪,夠可以的。”
周盛偏頭躲過迎風而來的高跟鞋,抄起桌上的花瓶,惡狠狠砸過去,眼底的光芒比她更陰冷,“你還不知道吧,昨天晚上,喬雲歌和蕭寒的車震照片全網滿天飛,那女人明麵清高暗地裏浪,你還真以為她什麼好貨色。蘇漾,我警告你,在外麵喝酒泡吧找小白臉聊騷都隨你,但你膽敢跟喬雲歌一樣在外麵給我弄個男小三,老子擰死你,離婚兩個字,我隻說一次,你踏馬淨身出戶一分錢沒有給老子滾蛋。”
“嗬,離婚了方便給你外麵的小婊砸們騰出位置?周渣滓哎,你想都別想,老娘拚死拚活陪你打下來的這片江山,可不是用來便宜小婊砸的!”
蘇漾咬牙切齒,吼完這番話就扭著細腰走了,再跟周盛大打嘴炮鬥下去,指不定兩敗俱傷,她撕爛他的臉,他打斷她的腿。
反正來日方長,不必急於一時,眼下去醫院探望雲歌才是正經事。
*
蘇漾急匆匆跑出了空蕩蕩的別墅,速度跳上車後,猛打方向盤加大油門,直接駛向市立醫院。
中途給方靜打電話,對方的手機貌似關機了,根本不通,也不清楚雲歌到底怎麼樣了,一時火急火燎,急得嘴角邊冒出了一圈細細的紅色水泡。
到了門口,蘇漾拎著火紅色的皮包一溜兒朝急診室狂奔而去,眼看快到了地兒,好死不死的,迎麵就與剛從電梯內走出來手裏拎著滿滿兩大袋快餐盒的紀威遠撞了個正著。
那一瞬間,蘇漾妖嬈緋豔的紅唇輕柔擦過男人微微凸起的喉結,清晰聽見他的喉嚨裏傳出咕隆咕隆吞咽口水的聲響,忍不住小臉爆紅,“靠,我說你這人怎麼肥事,長著兩隻滴溜溜轉的眼睛幹什麼吃的?沒看到老娘在這裏經過啊,硬要往人家身上靠過來,想占便宜還是想揩油?”
剛才的那一下,實屬湊巧,紀威遠並非有意,還在回味她紅唇的香甜滋味,久久的沒回過神,被吼得滿臉懵逼,一時語塞,目光卻若有若無往女人鼓鼓的前麵瞄了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靠,死女人,你的脾氣火辣辣,味道倒挺好的,本少很滿意。”
“滿意你個球啊,死開,老娘急著看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