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蔽了美國代表的微妙表情,艾倫威爾遜並沒有覺得自己錯了。英法被扒掉底褲還要等待十年後的蘇伊士運河戰爭。在那之後,歐洲人才漸漸地心裏承認,美國已經淩駕於歐洲之上。
“艾倫先生的沒錯,我們幾個國家能夠讓戰爭從此遠離歐洲。”法國代表亨利,如同專業捧哏開口附和艾倫威爾遜的話,法國在戰爭結束之後,首先要做的就是讓所有國家,忘記在世界大戰當中,被德國瞬間割喉秒殺的尷尬。
恢複法國的地位,目前最為利益一致的就是,同樣付出慘重代價的英國。老牌帝國主義在關鍵時刻還是能夠互相照應的。
“我們蘇聯也當然同意這一點!”彼得羅夫也見到了美國代表的微妙表情,這種時候他樂於見到大多數時候一個鼻孔出氣的三個國家,出現一定程度上的爭議。
能夠解決目前奧地利邊境的難民問題,彼得羅夫作為奧地利的蘇聯代表當然也感覺到高興,但又不全是這樣,他同樣懷疑帝國主義敵人,會不會借機在南斯拉夫做什麼。
不過這種擔憂隻適合在之後秘密調查,至少表麵上艾倫威爾遜是要回到柏林,已經和奧地利的事情無關了。
可惜還沒等彼得羅夫高興多長時間,艾倫威爾遜就道,“我已經拒絕了南斯拉夫關於驅逐日耳曼人進入英占區的行動。”
站在美國和法國代表中間,艾倫威爾遜仿佛自己就是掛六國相印蘇秦。站的位置讓彼得羅夫一看,就是英美法三國帝國主義,又在共同施壓。
可實際上他不知道,這和美國和法國毫無關係,純粹是聯絡官攪屎棍本能發作。至於彼得羅夫怎麼想,怎麼對克裏姆林宮彙報,那是蘇聯的事情。
回到柏林,已經是幾之後,艾倫威爾遜畢竟要繞過蘇占區,隻能進入德國西部,在通過飛機前往大柏林市,確切的是西柏林。
時間已經進入六月份,離開了二十多的艾倫威爾遜,重新帶著解決了奧地利難民的功績回到柏林,最近幾貝爾格萊德發出了明確的信息,對倫敦方麵遣返難民的努力表示讚賞,這就表明他的工作沒有白做。
對艾倫威爾遜的回來,艾福爾是很開心的,畢竟準備閱兵式的工作很忙碌,多一個人就多了一個勞動力,已經對剝削剩餘價值有所精通的艾福爾非常高興。
“好像之前沒聽過,我們要舉行閱兵式啊,不是四國聯合一起閱兵麼?”艾倫威爾遜還是惦記著曆史上這一場肯定不在六月份的閱兵式,到底是怎麼出來的。
“是外交部的新舉動,我們隻能盡量把工作做好。”艾福爾聳聳肩道,“蘇聯人也沒有反對,至於美國人和法國人,更沒有反對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