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難受至極的感覺,讓梵清惠不由想起了一個人,目中怒色升騰,盯著陳玄大聲問道:
“石龍,你與魔門石之軒,有何關聯,為何你的功法與不死印法如此相像?!”
聽得此言,不論是四大聖僧,又或者是刀宋缺,都不由為之一震,實在是石之軒這個人太過厲害了。
曆代高手之中,能夠逼得慈航靜齋以下嫁的法子來牽絆住對方的,都是每一代中的絕世驕!
而石之軒,更是驕之中,無論賦才情,均能傲然於世之人!
在江湖,身為邪王,拜入佛門,汲取佛門武學精華,融入自身花間派和補閣的功法之中,獨創出不死七幻印法,連四大聖僧聯手追殺,也未曾傷其分毫。
以詭異奇幻快絕的身法,加上體內如意變幻的真氣,將對手的攻擊化為己用,正是高武版本的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在朝堂,石之軒化身裴矩,為大隋經略西域,在幾年之間連橫合縱,將強大的草原帝國突厥一分為二,將原本統一的突厥,變成了分裂的部族,改變了自魏晉以來中原的弱勢局麵。
楊堅一朝,突厥已經從狼被馴化成了狗!
由此,石之軒將不死印法進一步完善,使其進入到了一種哲學思想的高度,從而引得佛門極度不安——
不得不派出了當代最美也是最強的齋主候選人,碧秀心,用真情與美貌將石之軒收歸裙下。
如若不是碧秀心自己心高,想要一窺不死印法的玄奧,而中道崩殂,那慈航靜齋的這筆生意就穩賺了。
不過也因此汲取了教訓,對於相似的同代高手宋缺,梵清惠再不願與其結合,反倒是使用了若即若離的法子,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讓宋缺數十年都無法忘懷!
此時,陳玄的招式變化,竟然被梵清惠指為與石之軒類同,這一下,四大聖僧與宋缺的動作都慢了下來,身形轉了過來,大半注意力都到了陳玄與梵清惠這邊。
“打不過就嘴炮,最煩你們這幫雙標狗!”陳玄聽了梵清惠的話,不禁搖頭,你們自己的心有靈犀不就是類似的功法麼我不過是靈機一動,跟你學學而已,怎麼就變成了不死印法了。
呃,還有這個姓石的,真的是神來之筆,與石之軒還真是同姓!
“石之軒,很厲害嗎?為何你們都這麼一副表情?”陳玄一邊持續壓製著梵清惠,一邊笑道:
“我的招數很神奇嗎?不過是料敵機先,加上接化發罷了,你的心有靈犀,不也是這麼幹的,不過,沒有我反應快,就毛了?”
聽了這話,四大聖僧不為所動,依舊凝視著陳玄的招數,乃至於對敵的心法。
而宋缺仔細看了看,倒是釋然了:“清惠,石兄絕不是石之軒,前幾日我還曾經與石兄過手,他的能力,如果給了石之軒,那才是可怕至極。
清惠,石兄其實已經讓著你了,沒有使用人合一的招數對付你,不過,你這麼出手下去,遲早會敗亡!”
聞言,梵清惠是悚然,而陳玄則是滿臉的不悅:“喂,太過分了啊,她是你老情人吧?對她這麼好?”
一邊的宋玉致看得躍躍欲試,聽得滿臉興奮,雀躍不已,敢跟自己媽媽搶爹爹的壞女人,就是要打倒在地,再踏上一隻腳!
當然,打倒在地之前,先將她羞辱的體無完膚那就更好!
忍不住在一邊助威:“石大俠,得好!幹得漂亮,再接再厲!”
宋師道持劍站在一邊護衛著,心裏很是無語,但是,不得不,妹的話,出了自己的心聲,看著陳玄的臉色,也滿是笑意。
誰知道陳玄話鋒一轉:“我宋兄,你是不是不行啊,人家石之軒,都能夠將慈航靜齋的上代聖女碧秀心拐到家裏當老婆了,你怎麼就沒本事,將梵清惠拐到你的床上去?”
這話一出,梵清惠羞惱之至,臉色變得雪白,每一招每一式都是真氣灌注,勢大力沉,甚至不再在意自身安危,簡直就是要跟陳玄拚一個同歸於盡!
這一下,陳玄頓時後悔起來,早知道就不刺激這老尼姑了,居然這麼狠。
另一邊,宋玉致同樣閉嘴,這下可不能再幹得好了,這話裏邊,似乎在自己老爹有問題?
疑惑地看向自己老哥:“大兄,石大俠剛才的話,沒有別的意思吧?”
宋師道嘴角抽搐,頂著老爹殺人般的眼神,回道:“石大俠就是在刺激老爹,想要女人,就要學石之軒。”
陳玄聽了爆笑起來:“沒錯,宋兄就是差了這一步,女人,尤其是這種武功高強的女人,你若是不能把她打服了,怎麼能夠降服她的內心?
你對她越好,在她眼中,就越不過是一條舔狗而已,要知道,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話,慈航靜齋的女弟子,多得是,不差一個梵清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