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定......”蔣濯低歎了一聲,“山哥,你和庚哥回去吧,我這兒沒問題。”
山哥堅毅的臉上露出幾分猶豫。
“這兒發揮不出來你的實力,總不能真在我這兒一直當個保鏢吧?”蔣濯笑道,“別老惦記當年的事。”
他都這麼說了,山哥也就不再堅持,點點頭,依舊不放心的補了一句:“有事聯係我。”
蔣濯淡淡的嗯了一聲。
“既然如此,我就不多說了,小濯兒從此不許隨便回咱們那裏,除非我們親自去接,同樣的,那邊做的新開發,你也一律不許插手。”
鍾千夏不知道他們具體在說什麼,但直覺告訴她這樣的約定會造成蔣濯的損失,輕輕蹙了蹙眉。
“可以,”蔣濯卻回答的毫不猶豫,“你們萬事小心。”
庚井過來本就是來找山哥的,意外碰見了鍾千夏耽誤了一點時間,現在也到了該走的時候了,擺擺手站了起來。
“你什麼時候改了注意也可以告訴我,一個女人而已,那邊對你投懷送抱的多著去了,犯不著委屈自己。”
旁邊的人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我老婆可不是那麼小氣的人,”蔣濯聲音一輕,明顯感覺到了後腰處鍾千夏掐人的手。“是吧?......寶貝......”
鍾千夏八風不動的勾了勾嘴角。
“婚禮時候我們再過來,”其中一個男人衝蔣濯揮了揮手,“先去辦正事了。”
他們口中的正事,蔣濯正好不能插手,站起來點頭示意了一下,目送他們走到了門口。
“對了,”庚井打開門,突然又像想起可什麼,回頭看向了鍾千夏,“古泰康那個老頭雖然還有一分良心。但他和我們小濯兒不對付,要讓我知道你為了權利辜負我兄弟......”
庚井抬起手,在脖子處輕輕抹了一下。
鍾千夏才不會這麼做,她哼了一聲,扭過了頭。
該說的都說完,這些人就轉身離開了。鍾千夏確認他們已經走了,才緩緩鬆開了抱著蔣濯的手。
“這些人......都是你朋友啊?......”
“嗯,”蔣濯低頭看她,“庚哥算是當年救了我一命,自那以後就把我當成了自己兄弟,你別見怪。”
鍾千夏沒什麼可怪的,心有餘悸道:“我感覺他真想整廢了我......”
蔣濯看著她,波浪卷發柔順的垂下來,比一般女人睫毛還要更為纖長的眼睫忽閃著,好像真被嚇住了一樣。
“他真這麼想,”蔣濯把人送開,坐到了沙發上,那著那把高仿槍掂量著玩了起來。
“千夏,他有些話說的沒錯,我們對待背叛者,從來都是這樣的下場。”
鍾千夏心裏打了個冷顫。
“所以當我看見你又跑了的時候,知道我腦子裏在想什麼嗎......”蔣濯湊近了些,“我當時,真想按照他的說法那樣做,拔了你所有羽毛,永遠把你鎖在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