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讓你進來了?”沈逸川的目光冷了幾分,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憤怒,讓人瑟瑟發寒。
她放下水杯,不敢抬頭去看沈逸川的眼睛,弱弱的道了聲對不起,便逃也似的從房間裏退了出來。
麵對沈逸川,她總是這樣的軟弱,就連解釋的餘地也沒有。
沒過多久,她便聽到了門砸在牆上的巨響,然後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噠噠的腳步聲。
許若言站在臥室的陽台向外看去,卻看到齊清清捂住臉一邊哭泣著跑了出去。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她滿臉的疑惑,卻在心裏鬆了一口氣。沈逸川沒有讓齊清清在這裏過夜,他至少為讓自己難堪到那個地步。
就在此時,緊閉的房門卻“砰”的一聲被人推開,她來不及看清楚來人是誰,整個人便被迎麵而來的強大力量,整個推倒在床上。
耳畔是沉重異常的呼吸,許若言心中一緊,用力的按住了企圖撕開她衣服的手。
“逸川,你怎麼了?”
沈逸川的身子燙得嚇人,整個人像是著了火,急需冰冷的水花來澆熄他這不斷騰升的火焰。
在商界打拚這麼多年,他不會明白自己這是什麼反應。
他被下了藥,並且藥效極強。
從回來起,他隻喝了那杯許若言端過來的水,顯而易見是那杯水有問題。
他沒想到,許若言竟然會卑劣到這種地步,竟然用這樣下賤的手段,來企圖勾引自己。
藥效發散得極快,他明知最不該找的女人就是許若言,可還是鬼使神差的來到了她的房間。
就好像有一種神奇的吸引力,牽絆著他,讓他不受控製的闖了進來。
許若言的身體冷得嚇人,卻剛好能夠緩解自己身體裏的燥熱。
理智早就分崩離析,他按住她,像是一匹暴怒的餓狼,虎視眈眈的盯緊了眼前的獵物。
“逸川,你不要這樣,我害怕……”
沈逸川伸手扼緊了她的脖子,仿佛下一秒便會張開獠牙,一口咬下去,直至鮮血淋漓。
“你也會怕嗎?開車撞向依依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怕?給我下藥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怕?”
她的心又是一陣刀絞般的巨痛,“我沒有,你要我說多少遍才會相信,我沒有想過要害齊依依,更沒有對你下藥……”
身體裏的火焰越燒越旺,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灼穿,他不由自主的與許若言靠近了些,近得可以聽到她胸口那“噗通噗通”的心跳聲。
他冷笑了一聲,“沒有?心跳得這麼快,難道是在期待什麼嗎?好啊,我成全你!”
話音落下,他毫不留情的將她身上已經散開的襯衣扯開,用力的扔到地上,泄露的春光如同狂風,把身體裏的火焰越吹越旺。
那些礙事的阻擋物,一一被他褪去,看著許若言在他身下流淚的樣子,他竟然有些心動,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會這樣的渴望擁有一個女人。
在藥效剛剛發作的時候,明明齊清清已經對他投懷送抱,可他卻沒有一絲想要占有她的欲.望。
看著許若言,他卻有著從未有過的衝動。
不管是她流淚的樣子,還是她委屈求情的哀鳴,都讓他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狠狠的揉碎在自己身體裏。
他一定是瘋了,被這該死的藥給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