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我的手!”她自小就被灌輸除了丈夫以外,絕不能讓其他男人碰著她的八股觀念,因此她下意識地直想掙脫封罭的掌握。“你這不要臉的登徒子快放開我。”既咬不著他,她逐伸長腳,越過桌底踢喘著他。
看著她逐漸陷入瘋狂的眼,封當下決定先放開她,坐回座位,並重新端起酒杯,吸飲了一口,隔著杯中液體,觀看著她拿起桌上的紙巾猛擦拭自己剛剛被他碰觸過的地方。
她這番異常的舉動,令他不由得對她益發感興趣了起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就是那三個女人口中提到的醫生封罭. ”他重複一遍自己的名字,意圖加深她的印象。
“那又如何?”她重新端起酒杯,神情迷茫的一口一口地喝著。
要不是她突然憶起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她一定還不停地擦拭著自己剛被碰觸過的地方,直到見血為止。
“你對我的醫術很不屑。”盡管他的語氣平和,但仍隱約可以從他陰鬱的眼神中看出他對自己的專業受到質疑的不悅。
“你真的有如她們所說的那般神嗎?”她突然非常專注地盯著他的眼,眼中閃著異常的光彩。
“截至目前為止,我還沒有失手過的個案。” “那你會醫心嗎?” “心?”
“對,心。如果你真如她們所說的那般神,那你應該無所不醫才是。”她眼中閃著熠熠的光芒。
“你付得起我高昂的收費,醫心,小事一樁。”他十五歲時便以實習醫生的身分在自家醫院將一個被宣告沒救了的心髒病患從閻王爺手中搶回,而後又陸陸續續救活了無數被宣告不治的重症患者,因此心髒病對他而言就如同小感冒一樣,即便閉著眼都能輕鬆治愈。
“你確定?”相對於他的肯定,魏可人眼中滿是懷疑。
有形的病痛易治,她這無形的心傷如何能醫?
“信不信由你。”他從不浪費唇舌跟人論及他的醫術,對他心存懷疑的人大可不來,反正想求他醫治的人就差沒爭到擠破頭,不差那幾個。
“我的確付不起你那高昂的收費,可是如果你能醫好我的心,那我就把自己賣斷給你,任你差遣。”她豁出去了,反正什麼都沒了,如今也不知該何去何從,所以再慘也不會慘過現在,大不了隻是將命運的主控權再轉交到另一個男人身上罷了,可若他真能醫好她傷痕累累的心,那跟著他,倒也不失是個好歸依。
封罭揚了揚眉,被她賣身的提議勾起了興致,一雙眼老實不客氣地將她從頭看到腳,再由腳慢慢的看回她的臉上,視線最後落在她閃著挑釁光芒的眼眸。
“怎樣?對我有興趣嗎?還是你不敢接受我的挑戰,怕失手?”她豁出去的另一個理由是她不服氣,她不相信天底下真有如此了不得的男人,所以她要挑戰他輝煌的紀錄,替他締造一個失敗的案例。
“激將法對我是沒用的。”他將杯中殘存的酒一仰而盡,然後氣定神閑地緩緩將空杯置回桌上,存心挫挫她的銳氣,讓她認清主導權在他而非她。
“庸醫。”認定他不會接下她的case後,魏可人也不強求地重新端起隻剩一口的烈酒一口而盡,然後站起身,準備結帳離去。
“激將法對我雖然沒用,可是你的確有吸引我的本錢。”他不慌不忙地開了口。
“所以你的Case我接下了,不過凡事先小人後君子,你必須先跟我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