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靠靠!郎澤寧下麵的血液直轟到腦門頂上,像是渾身被淋了汽油還點上一把火,整個人都燃了起來。他簡直就要瘋了,忽然一咬牙,我去你X的,死就死吧!一把也握住徐春風的脆弱。
倆人在浴室狹小的空間中,互相手X。隔著迷蒙的霧氣,隱約可見徐春風半眯的眼睛,被熱氣熏得泛紅的臉,還有微微弓起的身子,一種完全沉浸在快GAN中的神情。彼此手臂糾纏,呼吸繚繞,郎澤寧幾乎可以聽到自己體內血液沸騰的聲音。那種聲音和流水聲融在一起,激烈鼓蕩、劈啪作響。
高X的一瞬間,徐春風用力把頭向後拗過去,露出上下滾動的喉結。郎澤寧緊緊地閉上眼睛,近乎脫力地靠在牆壁上,好一會兩人才從那種近乎毀滅的快GAN中回過神來。徐春風對著郎澤寧微微一笑,很慢很慢地靠向他。在一刹那間,郎澤寧真的以為徐春風就要吻過來,他的心跳得非常厲害,像一把重錘,拚命打擊著胸膛。
兩人的嘴唇,眼見要貼上,終究還是分開。徐春風把腦袋搭在郎澤寧的肩頭,頗為回味地說了一句:“用別人打手槍,就是比自己弄好,太刺激了!”
35 夏季奏鳴曲(4)
一開始徐春風也不太想搬,因為還有許山嵐。他覺著自己跟郎澤寧一起走了,隻把許山嵐一人留在舊寢室裏,像把他單獨拋棄了一樣,有些不地道。許山嵐看出他又想走又不好意思走的矛盾心態,慢悠悠地說:“沒事,我自己住也挺好。”
“許子,要不你跟我們一起去新宿舍樓吧,聽說也有三人一房間的。”徐春風特熱情地建議。
許山嵐看看他,再看看郎澤寧,抿嘴一笑:“算了我就不去了,屋太小我憋得慌。”
“可是隻剩下你一人住這麼大個寢室,也太沒意思了。”徐春風皺著眉頭想辦法。許山嵐見他非要一個結果不可,暗自歎口氣,裝作無所謂地說:“沒關係,反正過兩天我就要搬回大師兄那裏,不住寢室了。”
“啊?真的啊?”徐春風眨巴眨巴眼睛。
“真的。”許山嵐點點頭。
徐春風沒心沒肺地笑了,一拍他肩膀:“你小子原來有打算哪,早說啊,害我白擔心半天。哎,我說你不是為了讓我寬心特地這麼說的吧。”
許山嵐虛晃一招給他一拳,笑道:“行了你,好好過你小日子吧。”說著瞥一眼站在一邊的郎澤寧。
“那是,哈哈。”徐春風沒聽出來許山嵐話裏的意思,得意地一仰頭,“我小日子過得滋潤著呐,是吧榔頭?”
郎澤寧呼嚕呼嚕小破孩的頭發,對許山嵐一擺手:“謝了,許子。”
三人一起吃頓飯,許山嵐還幫他倆搬了兩趟東西,才算消停。他慢吞吞地回到寢室,望著突然空出的兩個床位,沒有了徐春風嘻嘻哈哈的喧鬧,屋子裏靜得出奇,顯得空落落的。許山嵐長長呼出一口氣,坐在隻剩下草墊子的床邊,發現自己是有一點寂寞。
他自失地笑了一下,鎖好門,跑了出去。沿著那條已經非常熟悉的路線一直跑了半個多小時,到叢展軼的家中。
蔡榮遠遠地見許山嵐跑過來,笑著說:“叢先生還沒有回來,不過有件好事,遊泳池擴建好了,許少要不要過去看看?”
“是嗎?”許山嵐眼前一亮,他最喜歡遊泳,小時候剛學會那陣子天天都得遊幾圈。叢展軼索性在院子裏給他弄了一個。後來許山嵐長大了,未免覺著池子有點小,不太過癮。不過叢展軼始終堅持讓他練功,不想在其餘事情上分散精力,因此沒有擴建。三個月前,叢展軼忽然叫人來修遊泳池,看樣子已經弄好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