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何雲旗臉色一變,對孟叔說:“我跟柳副官出去一趟,你鎖好門不用等我。”
“我跟大小姐一塊兒去吧。”
何雲旗搖頭:“不行,你留下來看好門,這些孩子們的安危都靠你呢。”
見她如此說,又知道柳副官向來靠譜,於是孟叔等一行人走後,關緊大門去睡覺了。
汽車上,何雲旗坐臥不安,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詳詳細細地說一遍。”
於是,柳副官就將前兩天要將董姨娘遷出去和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氣得何雲旗咬牙切齒:“這個董明月真惡毒,連這種肮髒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不是所有人都如何校長這樣清風朗月的,現在當務之急是先解了都督身上的藥性。”
他一說這個,何雲旗臉色一紅,“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暫時沒有,這種藥一般是助興用的,但董姨娘下的藥量太大,而且藥性強,若是不解了藥性,最後可能血脈噴張而死。”
何雲旗嚇了一跳,“真有這麼厲害?”
柳副官嚴肅地點頭:“有!”就算沒有也得往嚴重裏說。
接下來的路程,何雲旗一直低著頭,絞著手指頭思考。
走進門口的事情,何雲旗剛要伸手敲門,就聽見裏麵傳來一聲呻·吟。
何雲旗老臉一紅,正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柳副官已經將門推開了:“都督,何校長來了。”
何雲旗沒有了退路,隻好低著頭紅著臉進去了。
柳副官貼心地將門關上了。
何雲旗背靠著門,見歐陽厚儀臉色潮紅異常,問:“真的會要人命?”
歐陽厚儀心說,你這麼晚在我的房間裏,就能要了我的命了。
見他不回答,何雲旗咬咬唇想豁出去一般,“好,我可以那什麼,不過,你不能拿這件事要挾我非得嫁給你。”
歐陽厚儀見她答應了,早就迫不及待地上前將人抱起來,往床上走去。
至於後邊她說的,他根本沒有聽進耳朵裏。
此處省略一萬字。
作為神助攻的柳副官,一開始還站在門口聽著裏麵的動靜,後來的動靜太大,連他這個老司機都受不了,於是離臥房遠遠的守著。
望著天上的月亮,柳副官感慨一聲:“他倒是豔福不淺,而我的命就慘嘍,不僅沒有媳婦抱,還得吹著冷風。“
屋裏的動靜到半夜才停了下來。柳副官湊著月光看了看手邊,對來接班的人說:“好好守著,有事去找我。”
第二天,何雲旗一睜眼,就發現天色大亮,嚇得她蹭地一下就彈了起來:“完了完了,今天姑姑第一次上課,我答應了她要去聽課的!”隻是一坐起來,就渾身酸疼,尤其是某個地方。
昨晚發生的事情如電影一樣一幕幕閃現在眼前,何雲旗哀嚎一聲,捂住了臉。
從床的另一層伸出一隻強健有力的胳膊,一用力就將她又拉倒了,“你不累啊?再睡一會兒吧。”
何雲旗現在才知道懊惱,一巴掌拍過去卻摸到了一片光裸的肌膚,嚇得她急忙又縮回了手。
歐陽厚儀一聲悶笑,“反正都已經晚了,不如多睡一會兒,吃了飯我再派人送你回去。”
何雲旗想了想,竟然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倒頭又睡了過去。
而歐陽厚儀卻睡不著了,他每天都是定時起床,今天因為有她,才睡到了現在。撐著胳膊,仔細地端詳著睡在身邊的人,他第一次體會到了唐明皇“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感受了,心愛的人就在身邊,外邊那些紛紛擾擾根本沒心思理會好嘛。
聽著外邊一聲輕輕地敲門聲,歐陽厚儀輕手輕腳地起了床,自己穿上扔掉滿地都是的軍裝、襯衣、皮帶,然後將何雲旗的衣服一件件也撿起來,看見有的衣服已經被他撕破了,皺了皺眉,還是整整齊齊地將衣服疊好,放在了床邊。
走出房間,不得柳副官說話,就吩咐道:“去準備一些合適的女裝。”
柳副官一想就知道昨天的戰況十分地激烈,忍不住嘿嘿笑了兩聲,見歐陽厚儀瞪了他一眼,急忙收住情緒,說:“剛才有婆子來報,說董姨娘又病了。”
歐陽厚儀眼眸暗了暗,“她的事情以後別再跟我說,你自己看著辦就行。那所宅子收拾好了吧?”
“已經收拾好了,人進去就能住。”
歐陽厚儀點點頭:“以前無所謂,現在這個情況是再容不下她了,你讓人收拾收拾,今天就將她送出去吧。至於日常用度,請醫買藥還繼續走府裏的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