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歐陽厚儀叫住了他。
“你還有什麼事?”
歐陽厚儀說:“這件事是我的錯,她是被我蒙騙了,所以我希望你回去之後,不要再教訓她。”
何雲旌道:“這是我們兄妹之前的事情,不用你插手。”然後甩袖子走了。
歐陽厚儀回到臥房中,就見何雲旗焦急不安地等著,見他回來,急忙問:“怎麼樣了?我哥哥呢?”
歐陽厚儀溫柔地牽著她的手,“放心,我都跟他解釋清楚了,也讓他不要為難你。”
何雲旗太了解自己的兄長了,“那他肯定滅有答應你,我哥哥的脾氣我知道。”
歐陽厚儀道:“大不了被大舅兄打一頓就是了,你會幫我的吧?”眼睛裏全是希冀。
何雲旗見不得他這幅可憐巴巴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不僅我哥哥要打你,我父親也要打棍子打你呢。”
歐陽厚儀抱住她的腰,“那夫人到時候一定要護著為夫啊。”
何雲旗臉上一紅,伸手拍在他的胸膛:“好了,別鬧了,我真的要走了。”她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廚房已經準備了,你要是不吃,他們會傷心的。”每次何雲旗來,廚房的人都使出渾身解數,準備討這位未來的都督夫人的歡心。
“咕嚕咕嚕”何雲旗的肚子響了起來,她尷尬地說:“那好吧。”
候在外邊的蘭若立即就去廚房通知了,不一會兒各色吃食如流水般送了上來。由於現在不早不晚的,廚房就早飯午飯都準備了些,隨主子自己挑選。
看著桌上滿滿當當地飯菜,歐陽厚儀道:“你都做了什麼,怎麼這些人伺候你比伺候我還驚心。”他都要吃醋了。
何雲旗夾了一個蟹黃小籠包放在碟子裏,笑了:“誰讓你天天板著臉,陰沉不定的。”
歐陽厚儀摸摸臉,他一直都是這樣,雖然沒有表情,但也不是陰沉不定啊。不過他知趣的認下了何雲旗對他的評價。
“燙死我了!”何雲旗咬了一口小籠包,裏邊滾燙的湯汁燙到了舌頭,疼得她差點扔了手中的碟子。
歐陽厚儀無奈地拿過她麵前的碟子,小口地吹著氣,讓小籠包盡快地涼下來。何雲旗最愛吃剛出籠的蟹黃小籠包,又不愛放醋,每次都被燙跳腳。自從歐陽厚儀知道她這個喜好之後,他都不知道訓了多少遍,可這姑娘執拗,還是次次都被燙,無奈隻好他接過降溫的這項工作。
就在他吹涼小籠包的過程中,何雲旗已經吃了一小碗餛鈍了,昨天晚上她真的累壞了,體力早就耗沒了。
一頓飯吃下來,歐陽厚儀就沒吃多少,敬伺候人了。
“吃飽了。”何雲旗放下筷子。
歐陽厚儀風卷殘雲般將桌上剩下的東西都倒進了肚子裏,當下筷子,說:“好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回去。”她心中有鬼,所以不願意讓他送。
歐陽厚儀歎了一口氣,“我們都是這種關係了,你還不給我一個名分。”
何雲旗失笑,捧著他的臉說:“那多難為情啊。”
知道她臉皮薄,歐陽厚儀隻好將她送到大門口,“聘禮早就準備好了,後日我就上門去提親。”
何雲旗唬了一跳,“別,先等我跟父親說清楚了,這事不急、不急。”
“你不急,我急,更何況,”歐陽厚儀摸摸她的肚子,“萬一現在已經有了小寶寶呢。”
何雲旗滿臉黑線,“哪有這麼準。”
歐陽厚儀笑得一臉猥瑣:“那可說不定,我槍法好,百發百中。”
要不是在大門口,何雲旗一定上手掐他一把,“臭流氓,你等我消息吧。”
歐陽厚儀一臉的失落加期待,“可不能讓我等久了啊。”
他這幅樣子,讓何雲旗感覺自己就是個始亂終棄的渣女。又安撫了他幾句,承諾了好幾遍,才得以脫身。
坐上汽車,何雲旗抹了抹臉上不準在的汗,她怎麼之前沒有發現這個男人這麼粘人啊。
粘人的讓人想揍他。
歐陽厚儀看著心上人的汽車離開,轉身就吩咐王叔:“王叔,將之前準備的聘禮再清點一遍,對了,以前的還是有些薄,再加些東西進去。”
王叔都無語了,那些聘禮早就備下了,除了綾羅綢緞需要在跟前買之外,其他的大件都準備好了,還年年往裏添東西,這要還是薄了,可讓別人怎麼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