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顧夕晨藏身在這樣的廢棄工廠倉庫,魏素到底是怎麼想的?

一行人悄悄地接近倉庫,剛一接近天空就下起瓢潑大雨,豆大的打在鐵皮的屋頂上發出咚咚的聲音,這聲音剛好可以掩去他們的腳步聲。

倉庫裏堆放著很多沒用的鐵塊,木箱。

木箱有用塑料包住,上麵全是灰塵,鐵塊則太久沒人用,上麵都是斑斑鏽跡。

就在這麼走的時候,突然傳來當啷的一個聲音,鍾容陽身子一震,抬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在上麵站著一個穿著道服的男人,看樣子應該是專門研究道門的風水師。

他出現後,在其他藏著的人也都站了出來。

約摸有三十多個人,穿著打扮都各不一樣,看樣子不是魏家的風水師,是野派的風水師,估計都是魏素花錢在外麵請來的風水師。

其中有些人很眼熟,在風水大賽上見過。

咯吱——

輪椅在地麵摩擦的聲音響起。

鍾容陽看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魏素月推著魏素緩緩地走了過來。

其他的人見他過來,都紛紛讓開一條道。

“容陽,你好歹也是風水界有名的風水師,你要助紂為虐跟髒東西站在一起嗎?”魏素問。

鍾容陽微微皺了皺眉頭,“我是來找夕晨的,你將夕晨還回給我,我自不會刁難你。”

“好啊,那你過來我這邊,隻要你願意站在我這邊,我自會將人還回給你,你也知道我的目標不是你,也不上晨晨,你們兩個人我誰都不會傷害。”魏素說。

鍾容陽思慮了下,側頭看向站在身邊的尉東升。

尉東升道:“鍾先生,你這人這麼正直,在這個時候應該不會出賣我吧?”

鍾容陽沒說話,移動的腳步卻代替他心裏想說的話。

眼睛微微一眯,尉東升陰寒的目光看向鍾容陽,道:“鍾先生,這可跟我們說好的不一樣。”

“是一樣。”鍾容陽回答,“我和你約定的是來救夕晨,既然能用和平的方式救回夕晨,我為什麼要跟這麼多人作對?”

再加上,來的路上尉東升總是在嚐試著將他激怒,鍾容陽自也很成功地被激怒。

現在有這麼多人來收拾尉東升,那麼最好不過,也不用他出力。

“容陽,你做出了最好的選擇,咱們風水師最討厭的就是他這種濫殺無辜的髒東西,既然他殺了這麼多人,自然就不能留他。”魏素開心地道。

少了鍾容陽的幫助,就少了一份阻力。

要解決尉東升就更加地省一分力氣。

“鍾容陽,這可是你背叛了與我的約定在先,可不要怪我不客氣。”

說著,尉東升身上的黑氣漸漸地冒出來,吞噬了皮膚,很快尉東升整個人就成一團黑色的霧氣,連原來的樣貌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