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早早沐浴過衣衫褪盡,想著那醉人滋味等著人來,等得入了夢鄉,沒聽到門響,懷瑾進來在床前坐下,看著她酣睡中的容顏,心中說不上是何滋味,嫦曦夢到歡喜的事,嗬嗬笑了起來,懷瑾放下心思脫了靴子,和衣躺在她身側,又是那熟悉的清冷香氣,臉一點點靠近,輕貼在她背上,懷瑾閉上雙眼,有些倦了。
次日淩晨,懷瑾一睜眼,就看到嫦曦衣衫整齊,正笑眯眯看著他,順著嫦曦的目光往下一看,驚覺自己已被剝得精光,下意識去拉被子,手被嫦曦擋住,嫦曦笑道:“上次我被你扒光了,你卻和衣就做,昨夜呢,我自己脫光了,你卻是和衣睡覺,憑什麼?還有,昨夜你來得太晚了,不如今日早上……嗯?”
懷瑾直直躺著,腦子裏一片混沌,嫦曦手指在他胸`前戳了幾戳,又繞到身下揪了幾揪:“你的身子就很有趣,這個能忽大忽小的,怪不得你不敢脫衣服,因為你知道,我喜歡有趣的東西,你怕我拿它作耍是不是?”
說著話又下手去揪,揪了幾下放開性子,隨意又揉又捏,懷瑾隻冷顏以對,嫦曦看著越漲越大,咦了一聲,索性鼓起腮幫去吹,吹一口氣手就扒拉一下,懷瑾身子一顫再忍不住,伸臂將她拉過來,抱住她腰,讓她騎坐在身上,掀起裙衫撕開裏褲,挺身衝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勤奮碼字,俺的新文終於有了三章,周末不更了,下周繼續。。。
備注:
《太平廣記》卷第四百五十三中《張立本》一則記女子被狐狸魅惑之後的情狀:“女即濃妝盛服,於閨中,如與人語笑。其去,即狂呼號泣不已。”
《太平廣記》卷第四百五十三《計真》中,計真的妻子死前告訴丈夫自己是狐狸,但計真依舊愛她至死不渝。
☆、中秋宮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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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曦跟在安王身後進入碧霄宮時,裏麵的說笑停歇一下,感覺所有的目光都看向自己,嫦曦笑眯眯迎了上去,滿眼的珠光寶氣,各式的脂粉香味,嫦曦輕輕揉了揉鼻子,低下了頭,雖事先問過青梅,可人太多了,眼花繚亂的,看不出誰是誰,跟著安王拜見了帝後,坐了下來,一位纖瘦俏麗的美人笑道:“二嫂今日可來遲了。”
叫二嫂的,那就是吉王妃花隱了,眾人都附和說要安王妃罰酒,嫦曦正要笑著推辭,旁邊一個和軟的聲音為她解圍:“彥歆大病初愈,萬不可飲酒。說起來,一直想去探望,又怕擾你靜養,如今可好些了?”
順著聲音看過去,一位豐盈端莊的美人微微笑著,嫦曦不好判斷眼前之人身份,長歎一聲道:“這身子不爭氣,今日隻是勉強前來,剛剛下了馬車往裏走,腿還直打晃呢。”
懷瑾正低低和皇後說話,聽她如此說,臉頰微微抽搐一下,旋即鎮靜如常。
吉王妃又笑道:“二嫂看起來可是大好,瞧這一臉的春、色,配上這湖藍的衣衫,叫人看了實在挪不開眼睛。大嫂說是吧?”
大嫂?那麼這位就是太子妃儀蓁了,她點點頭微笑道:“彥歆以往衣著太過素淡,以後要象今日這樣才好,湖藍色配上珍珠衫,夜來月下,定是煜煜生華。“
嫦曦忙自謙說不敢當此謬讚,花隱笑道:“我看當得,到夜裏賞月,天上能看到月亮,地上也隻能看到二嫂,隻是這身夜裏雖好,白日裏卻不夠,依我看,這珍珠衫換成薄薄的白色狐裘才是最妙。”
嫦曦的眼珠縮了一下,藏著著針芒一般看向花隱,花隱一愣,她怎麼有些惱似的?太子妃適時笑道:“這會兒穿狐裘,怕是不合時節。”
花隱笑道:“大嫂有所不知,因夏日炎熱,狐狸在入夏時長毛褪盡,隻餘短短的絨毛,此時獵狐去皮,最為輕軟。”
嫦曦的手緊握住茶盞,就要朝花隱那張俏臉擲過去,儀蓁笑道:“吉王妃有所不知,入夏時分,正是狐類孕育幼崽的時節,此時是不該狩獵的。”
嫦曦的手鬆開來,花隱略有些尷尬,掩飾笑道:“倒是忘了這個……”
嫦曦冷然道:“吉王妃衣櫥中定是有這樣的薄裘了?”
花隱頓住,手指摸了摸耳環,喝一口茶笑道:“隻是說笑罷了,家中並沒有……”
哦?嫦曦譏誚問道:“吉王妃可敢發誓,沒有對太子妃撒謊?”
儀蓁也看著花隱,麵色似有不愉,花隱強笑道:“似乎有一件的,不提差點就忘了。是懷玉他……”
儀蓁淡淡說道:“看來花隱以前不知,不知者不罪,隻是吉王卻是知道的,他任性慣了,花隱還是勸著些。”
花隱咬咬唇應了聲是,站起身扶了小宮女手臂,說是出去走走。那邊皇後差人來請儀蓁,太子妃答應著,跟嫦曦一笑,過去陪皇後說話。嫦曦緊握著茶盞的手鬆開,隨意四顧看去,看向皇帝身邊的三位男子時,略略停頓一下,心下笑道,原來安王在宣德帝麵前是這樣一副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