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時,季白也是上海名極一時的大美人,新婚夜裏他們也曾輾轉繾綣,顛鸞倒鳳。
如果不是後來季白小產後得了子/宮癌,她和夏響間也會是一對和諧夫妻吧。
夏響在揉捏當中舒服的倒在床上,睡著了嘴裏還不住的喃喃:“友芬……友芬……”
一旁的季白聽的真切,不禁銀牙咬碎,“絕不能讓他再心存念想,不然以後不定弄出什麼幺蛾子呢。”
想到這裏,季白扯過被子給夏響蓋上,便走到櫃子旁邊,從包裏拿出一瓶LEMON果汁,打開包裝,撕開封口錫紙,她咚咚咚的朝杯子裏猛的一倒,草莓圖案的玻璃杯瞬時注滿了黃色。
季白朝門口望了望,便迅速從外套口袋裏拿出一個玻璃小瓶子,5毫升的容積隻淺淺的裝了一個瓶底,她打開蓋子,略微猶豫後便迅速的將透明液體倒進果汁裏。
就在季白搖勻杯子時,春菊從外麵走了進來,季白心虛,“春菊啊,夏叔叔剛剛有杯果汁沒有喝,你喝了吧。”
春菊將沾滿水跡的雙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忙不迭的接過杯子,卻沒有馬上喝,“謝謝你,太太,我還有東西沒弄完 ,待會兒再喝吧。”說著就要把杯子放下。
“阿菊啊,這個可是外國進口的純果汁,開封馬上喝才好。”
季白閃爍著眼睛,極力鼓動著春菊。
“哦,那好吧。謝謝老爺和太太了。”
春菊說完,咕咚咕咚實實惠惠的將滿杯飲盡。
喝完,抹抹嘴,“太太,這外國的洋飲料就是不一樣,比三塊錢一瓶的雪碧還好喝啊,我去幹活了。”
“好喝就好,好喝就好。”季白心虛的應著,同時負罪著,又一個純真的女孩兒要被她毀了。
“小菊啊,今天你也累了,先休息吧。我先回了,東西放那明天弄吧。”說完,季白拿起提包就往外走。
季白晚上本很少在這裏留宿,春菊對季白偶爾變化的脾氣也習以為常了,所以沒說什麼,默默跟在季白身後將她送出房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早些睡吧,你叔叔怕光,把簾子拉上。”季白邊說邊伸手把門上四方玻璃上的擋簾拉起。
善良的春菊絲毫沒有看出異樣,季白出門後,她鎖好門,檢查了排氧口的氧氣,做好這些她關上燈,回到床邊。
黑暗中她摸索著脫去了外麵的毛衣,穿著裏麵一件襯衫睡下了。
<此處略去一千字,你懂得。>
第二天,春菊是在一陣敲門聲中醒來的。
她睜開眼睛,看著窗簾後麵已經露出的一絲清明,登時發現了自己的不對,一條男人的胳膊斜搭在自己胸`前。
而當她望向自己胸口時,一股血氣登時衝上頭頂,胸口除了大片大片的草莓印子外竟然全無一絲遮蔽。
春菊動了動身子,□裏麵軟軟一條插在體內,春菊慌亂的推著那條攔腰抱著自己的胳膊,不料行動間,身體裏那個詭異的東西竟又硬了起來。
門外的敲門聲漸漸消失了,這時候春菊已經猜到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但是她不敢吭聲,隻是死命的用胳膊肘頂著身後的男人。
“唔……”夏響被懷中的人鬧的總算醒了過來,他環緊春菊:“寶貝兒,昨天你可真熱情啊!唔唔,怎麼,還想要,好,我給你!”
隨著春菊無聲以及無力的掙紮,夏響身體裏的野獸再次蘇醒,他啪的翻身壓在春菊身上,咿咿呀呀的開始了動作。
昨夜剛剛開啟的女體還沒有複原又迎來了新一輪的辣手摧花。
臉被壓在枕頭裏的春菊隻能無聲嗚咽,十幾分鍾後,隨著夏響一聲喟歎,一股熱液沿著湧到流進了春菊。
夏響拔了出來,雙臂張開,舒服的吼了一聲。春菊動了動身子,□一片粘膩隨動而落,春菊不舒服的拿手去摸,收回時,一些乳白混雜紅絲的液體沾了一手。
她怔怔的看著那片掌心被衝淡的紅,終於按捺不住哭了出來。
夏響轉過身來,單手搭在春菊LUO肩上,“寶貝,怎麼了,昨天你那麼熱情,怎麼今天說變臉就變臉了啊,不舒服嗎?”
夏響撩起她一縷長發繞在指間把玩著。
春菊哭了一會兒,總算稍稍控製了下情緒,“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瞪著一雙紅腫的燈籠眼,怒目看著夏響。
“寶貝,你怎麼能不記得了呢,昨天你叫的那麼好聽,像隻小春貓,名字起的貼切,果然人如其名。”
春菊竭力回想著,隻是依稀記得昨天自己開始有些煩躁,體內像有熱爐在煎烤著自己一樣,後來她起來找水,再後來貌似摸到一個大冰塊,那個大冰塊還會動。
想到這裏,春菊臉色大變,莫非那人就是夏響這個老男人。
可是春菊怎麼也想不通,自己反常的原因在哪裏。
春菊搖著頭,兩條腿打著擺子下了地,地上橫七豎八的散亂著她的衣物,春菊慌亂的單手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