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胸,撿起衣服,奔進衛生間。
砰的一聲,木板門關閉的聲音引得窗玻璃都哄哄作響。
春菊用了足足半盒麵紙才把身下的液體擦淨,她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十分鍾後,春菊衣著整齊的走出衛生間,不顧夏響的呼喚,依然的開門離開。
%%%%
與春菊不同的是,蘇梧桐是在淩胥日溫暖的臂彎裏睜開眼的。
這一夜,無夢。
“丫頭,總算起來了,小懶蟲。”淩胥日說著,在她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
“睡的好嗎?”他問。
梧桐沉默的點點頭。“起床吧,一會兒我們去找醫生。”
聽到這話,梧桐頓時慌了,“哥,你不要她了嗎?你昨天答應我的!”蘇梧桐抓住淩胥日的襯衣口,急急的說,生怕一個不備孩子就會被他帶走一樣。
“傻丫頭,怎麼會呢?我是說去問問大夫,什麼時候做檢查合適,如果孩子真的有什麼,我們也不要讓她來世界上受罪,是不是?”
看到梧桐逐漸暗淡的眼光,淩胥日忙又補充,“當然,如果沒事不是更好,那我們就把她生下來,我一定會給他最好的。”
%%%%
徐仲池的辦公室門口。
“阿姨,謝謝你,三個月的時候我會帶她來做檢查的。”
淩胥日摟著洋溢笑容的蘇梧桐和徐仲池道別。
看著“小兩口”相擁離去的甜蜜背影,徐仲池實在想不通為什麼二妹會抱有那樣的態度呢!
她搖搖頭,無奈的回到辦公室,手機熟悉的旋律突然響起,徐仲池到桌上拿來手機一看,彩屏上二妹兩個字蹦達的正歡。“喂,二妹嗎?他們決定了……”
%%%%
淩胥日趁著梧桐看電視的空檔沿著樓梯一路向上,一會兒就到了天台,他邊掏出一支煙,邊朝空地走去,火還沒點著,一個細小的哭聲就傳進耳朵。
作者有話要說:私語現在有些身心疲憊,梧色的稿子基本碼完了,兩周之內基本可以結束,下一本私語決定寫梧桐家寶寶的故事,晚上碼了一章,給幾個老讀者試讀了一下,反應好像比《梧色》好,於是私語就好鬱悶啊。嗷嗷嗷,請支持私語的讀者回到首頁點擊一下作者名收藏下我吧。霸王們,私語在呼喚你們啊啊啊啊!!!
惡母
淩胥日循著哭聲找了過去,繞過門房,一個女孩兒的背影赫然出現在淩胥日麵前。
她一身土氣的花格子襯衫,站在高出地麵一截的樓頂崖子上,嚶嚶聲正是從女孩兒那裏傳來的。
對於這種跳樓自殺的事情,淩胥日一向淡漠,在他看來,隻有沒出息的人才回做出輕生的事情。
淩胥日本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吸根煙,不料一來就碰到這種事,掃興之餘,他抬腳就往回走。
“夏響,你個大混蛋,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隻這一聲,淩胥日便頓住步子。
他轉過身,就看到格子衫單腳已經跨過護欄,腳尖點在護欄外麵一塊極窄的水泥台子上,在樓頂呼嘯的風中,女孩兒顯得搖搖欲墜,像個被風吹亂的布偶。
“你有什麼想不開的,下來慢慢說,人死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遙遠而又熟悉的男聲似真亦幻,春菊淚著雙眼,回頭。
“是你!”春菊再次見到淩胥日除了心靈中最初的悸動外還多了一絲羞愧,她身體晃了晃,恰好有股風吹過,春菊尖叫一聲,就要落下樓去。
淩胥日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把她扯了回來。
出於慣性,兩人一同跌落在硬冷的水泥地上,淩胥日拍拍襯衫上的土,站起身。
由於剛剛用力一拉的緣故,春菊的襯衫扣子扯掉兩顆,此時衣領微掀,裏麵斑駁的肌膚便堂皇的暴露在寒風中。
她覺得身上一冷,低頭看時,才發現……。
春菊臉漲的通紅,忙用衣服緊住胸口。
“你是被……”強/暴兩個字夾在淩胥日牙縫裏最終沒有說出口。
聽到淩胥日的話,春菊捂住臉開始失聲痛哭。
她不知是出於愛慕還是信賴,斷斷續續的哭腔中竟也把那場噩夢複述個大概。
“你之前有沒有吃過或者喝過什麼?”如果春菊描述準確的話,那她明顯是中了別人的藥,淩胥日的猜測不會錯。
“沒什麼啊,就是和老爺夫人他們吃了飯,大家吃的都是一樣的!”春菊肯定。
“是嗎?之後真沒再吃什麼?”淩胥日盤腿坐在春菊一米遠的距離,吸著煙問。
煙草淡淡的香氣順著風鑽進鼻子,春菊覺得莫名安定,她又仔細的回憶一下,自己是睡後不一會兒覺得不對勁的,睡前她……
“飲料!太太給我一杯飲料,說是國外進口的,要趁新鮮喝!會不會……”
春菊雖然是個農村丫頭,但她很聰明,淩胥日幾句話就把她點醒了,她是著了道了。
“事情已經這樣了,你自己想想是就這麼算了,還是要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