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段(2 / 2)

“好。還要金槍魚的嗎?”淩胥日一臉嚴肅的說,仿佛他們討論的不是一個飯團、而是選擇那款婚戒一樣。

“嗯。”梧桐點頭,兩隻眼睛拱成彎月,像隻偷雞成功的小狐狸。

淩胥日脫掉外套蓋在梧桐身上,就穿著一件藏藍色雞心領毛衫一路飛奔進了羅森。

透明的玻璃窗內,淩胥日挺拔的身軀沐浴在溫暖的燈光下,梧桐輕撫著肚子,“寶寶,爸爸給我們買吃的啦。”說著連她都被自己的話說笑了。

這不是她第一次和寶寶說話了,今天當確認孩子暫時留下時,梧桐腦中就浮現起一個可愛女娃娃的樣子,鼻子像他,筆挺,眼睛像她、剔透。

淩胥日拎著環保袋走出自動門時,電話震了起來,他掏出一看,隨後接聽:“說吧。嗯,好,知道了。”隨後掛斷電話。

“有事嗎?”蘇梧桐接過環保袋,同時把蓋在身上的外套遞還給淩胥日,“快點穿上。”

看著他嘴巴呼出的哈氣,梧桐催促。

“好,”淩胥日接過外套套在身上,“沒事,陵七的電話,公司的事情。”

淩胥日說完,便消聲表示此話題到此結束。

他不是傻子,怎麼會把這些事情告訴桐桐呢,淩胥日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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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宅,寬大的宮廷複古雕花床上,徐友芬輾轉於一個噩夢中。“不會,我不會讓你把他生下來的!”牙齒切磨著,發出可怕的詛咒,在安靜的房間裏餘音輾轉、詭異。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上一章的h本來不打算寫,沒想到有個小可愛竟然來要求了,好吧,上帝的話我當然要聽了啊,所以想要的美眉請留郵箱,新書封麵預覽,感興趣的朋友可以收藏我的專欄,方便及時閱讀,群抱

徐太後番外——那時我們還年少

徐友芬站在一片野草地上,頭頂,濃重的烏雲集聚、扭扯、盤旋。

雲層越壓越低,呼吸也變得急促、虛喘。

空氣像凝固在胸腔一樣,她拚命的張大口,呼哧呼哧的吐著氣。

就在她以為自己快窒息而死時,一團隱隱的火紅從雲層後麵漸漸透析、擴大,最終,那團火突破了陰霾,一個火球從層層雲霧中飛身而出,它低空盤旋幾圈,落在徐友芬麵前,立住。

火光漸漸散去,一個人形出現在她麵前:明眸皓齒,高大俊朗,目似皓月,眉入雲峰。

她不禁伸出手,“阿季……”手觸之間,人形突然飛身而上,徐友芬的手像被幾萬瓦的電流吸引一樣,緊隨其後進入雲端。

時光倒退到二十六年前。

徐友芬和好友馬蘇下了學就朝南京路去,八十年代的南京路在經過數年的內戰外爭後依然被完好的保留下來,此時雨後的石板路上散發著春的氣息。

徐友芬拿起剛出爐的糖炒栗子,吧嗒吧嗒吃的脆響。與徐友芬這個名副其實的千金小姐比起來,家境貧寒的馬蘇顯然更像一位上流社會的名門淑女。

她坐在徐友芬對麵,動作細且慢的撥著栗子皮,兩塊手帕並排擺在桌上,一個是上麵放滿栗子皮,一個上麵是飽滿的栗子果肉。

徐友芬嘴裏的沒嚼完,手就迫不及待的伸向下一粒。馬蘇看著她鼓鼓的嘴,“好吃也不是這個吃法啊,再者,吃多了上火不是!”

馬蘇一副單眼皮,卻生的一雙美目盼兮的如絲媚眼,她用最溫柔似水的語氣勸戒著徐友芬。

徐友芬摸摸圓滾滾的胃,響了一聲飽嗝,卻仍然眼疾手快的趁馬蘇收起時搶過兩顆,一顆啵扔進嘴裏,想扔第二顆時發現馬蘇靜靜的看著自己,連忙伸手將栗子遞到她嘴邊,“蘇蘇,你辛苦了,你吃。”

馬蘇細眉微挑,張口接過栗子,閉著嘴巴慢慢咀嚼起來。

徐友芬看著美人食栗,不覺呆了,“蘇蘇,你怎麼那麼好看啊,我長的也不比你差,為什麼同學都說你是牡丹花——花王,我是芭蕉葉——大綠葉。”

說著,徐友芬拄著下巴,一副萎靡受挫狀,趴在桌上不動彈了。

馬蘇推了推她,“還真受挫了啊,同學們的玩笑話你也當真,學校裏麵誰不知道你父親是政府要員,比家世你比我這個平頭百姓不要好太多哦。”馬蘇邊說,眼神露出苦大仇深的表情。

“蘇蘇,你別生氣,我怎麼會嫉妒你呢,我們可是最要好的朋友啊,無論你出身什麼家庭,你永遠都是我這輩子最好的朋友。”徐友芬拉著馬蘇的手,信誓旦旦。

“騙你的啦,就許你騙我,不許我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麼?”馬蘇咯咯的笑著,徐友芬發現自己被刷十分不忿,也不分場合的站起身,兩隻爪子就朝馬蘇腰眼死穴襲去。

兩個姑娘正鬧騰的歡,一個朗朗的男中音傳了過來,“哪家的小花貓跑出來搶線球了!”馬蘇循聲望去,恰好對上一雙如墨似玉的黑眸。

“阿季,真巧,你怎麼也在啊!”馬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