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段(1 / 1)

未反應,徐友芬已入長成的燕子一樣迫不及待的朝男子飛去,跑到一半,徐友芬想起母親那套關於淑女的言論,突然變身,雙手交疊,合於腹前,像個日本女人一樣碎步向蘇醒走去。

“阿季,你來這裏幹嘛?”走到跟前,徐友芬歪著頭問,長長的頸子白白的露出領口,母親曾經教過她,女人的頸部曲線是最誘惑的位置之一,為此,她特意對著鏡子練習了好久。

蘇醒敲敲徐友芬的頭,“我已經改過名字了,不是阿季了。”

蘇季也就是現在的蘇醒18歲時生了一場病,久病無醫,萬般無奈下,蘇爺爺請了一個道士給蘇醒測了一卦。

老道當時信手算來,說了一番話:“金孫性屬火,季中帶禾,禾屬木者,遇火即焚,當改名之啊。”於是再三定奪後,蘇醒便有了現在這個名字。

不久,原本阿季阿季叫著的人們便逐漸改了稱呼,隻有徐友芬這個特例仍然執拗的叫他阿季。

“不嘛,人家就要叫你阿季。”徐家大小姐來了脾氣,越發拗得不行。

蘇醒無奈的摸摸徐友芬的頭,眼睛卻不自主的向後望去。

徐友芬順著蘇醒眼光一看,一拍腦袋,“你看我,都忘了介紹了,蘇醒,上海警察廳廳長的孫子,馬蘇,我同學。”

當蘇醒和馬蘇兩個名字跳出徐友芬唇間時,一股波濤洶湧在兩人眼中交互回旋著。

“好巧啊,你們的名字都有個蘇字。”

“是啊,好巧……”蘇醒喃喃。

馬蘇正囧的不知該說什麼時,第四個聲音插了進來,“阿醒啊,我說你怎麼這麼久不出來,原來是和美女聊天呢!”

流裏流氣的聲音讓徐友芬一陣反胃,“我說淩岐山,你怎麼總是陰魂不散啊,總跟在阿季身邊有意┅

一個月裏,徐友芬窩在家裏,蘇醒來找過她幾次都被她拒之門外。

終於有一天,蘇醒來了,卻沒有像以前那樣敲她的房門,而是托下人送來一封信。

徐友芬捂著被子輾轉反側,終於忍不住跳起來拿起桌上的信封,嘶一聲扯開,裏麵掉出來的赫然是一個紅色請帖以及一張信紙。

徐友芬別開眼不去看那抹刺眼的紅,她展開信紙,一種熟悉的香氣傳來,是蘇醒的香,她曾無數次在他身旁聞到過,那種淡淡的皂香,簡單卻沁入心脾。

裏麵躍然紙上的依舊是他剛勁的硬筆。

“小芬,見字如晤,不知道你為什麼生我的氣,蘇蘇說你是舍不得我把她娶走,這你大可放心,蘇蘇永遠是你最好的朋友,婚期在即,盼至。兄:蘇醒”

“馬蘇!!!”徐友芬牙齒咬的咯咯直響,“你夠狠!”

咒罵的同時,徐友芬也鬆了一口氣。

原來是她錯怪了阿季,原來他並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她連忙坐到寫字台旁,拿出信紙,簡單寫了幾個字:明晚六點,南湖公園見。芬。

寫完,她便匆匆將紙裝進信封,往外跑去,“劉叔,劉叔,幫我送封信到蘇爺爺家。”

女孩兒的聲音漸漸變得模糊,窗外一陣風吹進來,掀開了那張請帖:新郎蘇醒、新娘馬蘇恭候您參加我們的婚禮。

下麵標注的日期——七月三十號。而今天的日曆剛剛撕去了二十八那頁。

徐友芬依舊穿著那天的那條長裙,就連頭發也挽成一樣的款式。

天已經黑了,她抬手看表,七點十五分,一滴晶瑩落在表盤上,不知是模糊了視線還是模糊了指針,總之,它歪歪曲曲的好像往回扭了幾格。

“再等等,他一定是有事情脫不開身。”晚上九點,散食的人們紛紛回家了,路燈昏暗處並沒有人注意到一個暈倒在草叢中的女孩兒。

無意間看到信的淩岐山加快著腳步,那個傻丫頭不知道還在不在,他在公園裏找了一圈,就在要鬆口氣的以為她已經回去的時候,突然兩個男人小聲說話的聲音傳進了耳朵。

“這樣好嗎,流氓罪被抓可是要判刑的。”

“你不敢就邊去,今天本以為老子晦氣,拿了點上好的藥想找隻雞,偏偏今天嚴打。可是這一打不要緊,給兄弟添了這麼大個豔福,你藥喂好了吧,來來,我先。”

一陣皮帶脫扣的聲音,說時遲那時快,淩岐山大喝一聲:誰在那裏!便飛身越入草叢。

兩個流氓聞聲早已跑得無影無蹤。淩岐山到大樹後麵一看,地上躺的果然是徐友芬,此時的她再無平時的靈動,她裙擺上掀至腰,兩條**LUO露空氣當中,底褲上落著斑駁的樹影看不清顏色。

淩岐山□一緊,他勉強壓住心中的YU火,彎腰將裙子重新蓋在她腿上,隨後抱起她一路走到公園門口,所幸的是由於戒嚴的因素,馬路上一到九點就人影寂寂。

淩岐山單手打開車門,將徐友芬小心的放在副駕駛位上,之後繞過車頭,進了駕駛室。

這輛蘇醒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