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標有警字樣的紅旗一路沒有碰到任何麻煩,淩岐山本打算將她送回徐家,可路走到一半,徐友芬的狀態就不對,她開始不安,手不斷的在身上揉搓著,臉也紅如秋日楓葉。
直到這時淩岐山才反應出那兩個流氓好像說他們給小芬下藥了。
他想掉頭去蘇家找蘇醒,卻猛然想到今天是人家的洞房花燭,無論如何也不能去打擾,怎麼辦。
淩岐山邊想邊伸手壓著徐友芬不讓她亂動,可緊接著淩岐山就開始為自己的行為後悔了。徐友芬就像一條尋求依靠的藤蔓,沿著淩岐山的胳膊摩挲而上。
淩岐山一麵分心開著車一麵用手壓著徐友芬。
終於他的耐心被磨光了,在前麵一個路口,他方向盤一轉,拐進一處偏僻而寂靜的小區,四周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光亮。
淩岐山鬆開自己和徐友芬的安全帶,得到解脫的徐友芬急急的攀上了讓她感覺涼爽的源頭。
淩岐山抵著她,“小芬,你確定嗎,你確定要的是我嗎?”
“阿季,阿季,給我,我好難受。”看著被藥力折磨的徐友芬,淩岐山終究不忍,他強壓住心中那種被當作替代品的挫敗感,將手伸進了她的裙擺,粗糙的指紋滑進底褲,就那麼輕輕一挑,將它拉至膝間。
由於最初徐友芬自己的摸弄,長裙的對襟扣子已經扯開大半。這時淩岐山眼中的徐友芬既是玉女也是YU女。
她對襟排扣一半扯開,裏麵的白棉內衣若隱若現,淩岐山再顧不得許多,他一把扯開那沒有解開的一半扣子,於是整件衣服就變成半搭在徐友芬身上了。
淩岐山望著下麵的黑森林,咽下口唾沫,再顧不得許多,他三兩下解開褲子,解放掉最後的束縛,那根蓬勃一晃一擺的摩攃著徐友芬,仿佛有某種感知一樣,徐友芬不自覺的蹭著向它靠近,淩岐山被磨的耐心全無,他手扶著對準早已濕做一團的洞口,一股腦頂了進去。
血腥氣刺激了淩岐山體內的原始**,即便他也是第一次,即便第一次的他同樣疼痛,但那種飛上藍天的筷感依舊催促著他加快再加快、衝刺再衝刺。
下麵的運動絲毫沒有影響淩岐山嘴上的功夫,他咬開徐友芬胸衣的前搭扣,暗鎖應聲而開,兩粒鮮紅圓潤的茱萸瞬間暴露在空氣中,不一會兒就挺立異常。舌帶著津液兜轉,車內發動機引起的震動引起了一陣又一陣筷感。
一種悸動逼得徐友芬胸口一滯,啊一聲醒過來。她擦了擦身上的汗水,不知是恐懼亦或是什麼。
“馬蘇,你當初那樣對我,我能將她養大已經是仁至義盡了,現在想讓她生下淩家的孩子,門兒都沒有!!”怨毒的聲音一如漆黑的房間,陰暗可怕。
作者有話要說:祈禱不會被河蟹啊
徐友芬坐起身,一滴汗滴落在絲綢被麵上,清脆的四濺。
她定在那裏,目光有些呆滯。
突然,徐友芬僵直的手有了動作,緩緩的,用電影慢鏡頭的速度極慢的將手伸進領口,拿出時,手裏多了一個桃心項墜,墜子頭上連接著一條款式極老的金項鏈。
粗實的鏈子由於常年的肌膚相親,打磨的光閃閃的。
徐友芬小心翼翼的取下項鏈,手捧聖器般將桃心奉在手中。
金色的桃心上一隻鳳凰穿雲精細的描畫著,已經不知是第幾次了,她仍舊從鳳頭一點點摸索到鳳尾,從那認真的表情中看得出她對這條鏈子的珍愛重視程度。
啪一聲,她掰開桃心的暗鎖,慢慢將它展成兩半,裏麵兩張照片,一半是她低頭哭泣,而另一半,是蘇醒的側麵笑臉。
兩半照片看起來角度溫馨而和諧,像是一個整體,事實上他們的確是一個整體。
有次淩岐山把徐友芬氣哭,在蘇醒安慰她時抓拍了這張。
那天和淩岐山經曆了混亂一夜後,她記不清自己如何渾渾噩噩的回到家,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睡倒在床上,隻是之後她知道真相後把所有關於蘇醒和馬蘇的照片都拿出來一把火燒掉,不知是無意還是刻意的,這張放進蘇醒送她項鏈裏的照片卻意外的被“遺忘”了。
當那次“事故”的後遺症淩胥日出生時,徐友芬才鼓足勇氣再次把它打開,可笑的是,照片裏兩個人的表情似乎昭示了他們之間不可能的結局。
一個梨花帶雨,一個春光滿麵。
眼淚漸漸沁入繡花被寢,原來一個個圓圈逐漸變成模糊的一片,“阿季,如果你活著,肯定好期待這個孩子吧。”
輕輕的描畫著那連成一片的水圈,五指漸漸收攏,濕軟的被麵在指間收攏、扭曲、褶皺。
“三個月嗎?好,我就等你們兩個月,看看馬蘇的外孫女究竟有沒有這個命!”一抹惑人的亮色在徐友芬眼中一閃而過,嘴裏卻吐出惡毒的詛咒
同時,華山醫院裏,梧桐不安的扭了妞身體,頭頂滲出一層冷汗。
黑暗中,淩胥日睜開眼睛,他收了手,將梧桐向懷裏攬了攬,“沒事,沒事了。”
他一下一下撫著梧桐的背給她順著氣。呢喃如同催眠一樣按摩著潛意識中緊繃的神經,逐漸,梧桐緊張不安的身體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