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女人的妖豔、或者清純,解語花的美更像海棠,寧靜、樸質、溫潤如玉,又國色天香。
解語花枝姣朵朵。
黑瞎子想起他見過的解語花唯一一次脆弱,在山洞中那熾熱卻顫唞的身體,那不期然滑下的眼淚,那滑膩溫潤的觸♪感,此時竟然全部清晰浮現,沉沉地鼓動著內心深處蠢蠢而動的欲念。
解語花聽到水聲抬頭看過去,就見黑瞎子已經站起身,清冽的水流順著他下巴的棱角滴落下來,要麼直接落在水裏,要麼滑過脖頸,沿著胸腹傲人的曲線蜿蜒而下,最後消失在□的陰暗處。解語花看著他,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瞎子很性感,很野性,縱然身為同性,也被他刺激得荷爾蒙迅速分泌。
瞎子在解語花疑惑的注視中淌過溪水一步步緩慢地朝他走過來,嘴角的笑有一點挑逗,一點引誘,還有一點微妙的□。解語花隱約猜到他想幹什麼,擰了擰眉,本想說話,卻見瞎子左手抬起來摘掉墨鏡,而右手在解語花突然的呆滯中撫上他的後腦,插入發絲將他壓向自己,低頭,毫無預兆地狠狠吻上。
☆、【拾伍】
(和諧需要,拾伍章的微H戲份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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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這時,大郝的聲音突然遠遠傳來,解語花一愣,推了黑瞎子一把,兩人相貼的身體迅速分開。黑瞎子被兜頭一盆冷水澆下,臉色突然就沉下來,一臉好事被打擾的不爽,渾身開始冒出殺氣,解語花抄了一瓢水潑在他身上讓他冷靜點,邊走向石灘邊整理衣服
瞎子沒做聲,他又走回大石頭那裏躺下來,但是冰涼的溪水完全不能澆滅他焚身的欲火。
解語花剛穿好衣服,大郝也正巧飛奔而至,他沒瞧見瞎子,隻焦急地拉著解語花說:“哥們,快快,鎮口有人找你,外邊來的小夥子,他有急事,說是你家裏遭火了讓你趕緊回去。”
解語花聞言眉頭一皺,招呼都沒來得及打就跟著大郝往鎮口跑去,黑瞎子把玩了一下墨鏡,重新戴上,隨口罵了一句娘。
……
等在鎮口急得團團轉的,是解家在貴州盤口的一個夥計。年紀不大,但是腳程快,爬山涉水是把難得的好手,解語花以前帶他下過鬥,所以認識。
那小夥計見到解語花,原地蹦了一下,趕緊跑過來,奔到麵前就道:“當……啊不是,少爺,家裏出事了,您得回去看看。”
解語花看了他一眼,示意有外人呢,而後轉頭對跟過來的大郝說:“謝謝你,那我帶他先回去了。”
大郝瞧解語花麵色挺不好,就有些擔心,摸摸腦袋踟躕了一下,還是說:“唉,那什麼,雖然是家事,我們可能也幫不上什麼忙,不過!有需要你就說,能幫一點是一點。”
“好,”解語花朝他一笑,“我記著。”
回到老房子的屋內,解語花掩上門,轉身問:“出什麼事了,為什麼你會過來,我不是交代有事情第一時間電話聯絡麼?”
“可是您在山溝溝裏啊少當家,”小夥計愁眉苦臉,“北京那邊說打您電話,一天有24個小時打不通,好不容易打通了還串號,我們都快急死了。”
“怎麼會這樣?”解語花摸出手機來看,信號明明是滿格的啊。
☆、【拾陸】
“唉,會不會是有人辦了一張跟您一樣的電話卡,然後冒接電話?”小夥計眼睛轉了轉,給他出主意,“現在幾乎每天都能收到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