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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地跑了。蘇岑目瞪口呆:“呃,我不喝茶……”

石頭自在地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端起茶啜了一口:“傻子。”

蘇岑納悶地望著石頭。

石頭冷笑:“門都關了,我一個陌生人如何進來?這麼個笨女人當家,秦家不敗才怪。”

看來石頭很不待見這秦家小姐,蘇岑明智地選擇了閉嘴。

石頭四處聞了聞,皺了眉頭:“蘇岑,待會兒她再回來,就告訴她我們要走了。”

“為什麼?”蘇岑抗議,“她家這麼困難,還把鐲子給了我們,至少要道過謝吧?”

石頭把茶杯重重頓在桌子上:“你想怎麼謝?以身相許?”

蘇岑默默地往後縮了縮。石頭臉色和緩了些:“聽我的,這屋子死氣太重,不宜久留。”

門口傳來清脆的瓷器破裂聲。蘇岑抬頭,看見秦錦蒼白著臉色站在門口,無措地絞著手指,眼角通紅,一副要哭的模樣。

石頭緩緩轉身。

秦錦“哇”地一聲哭了出來:“你胡說!祖母才不會死!她吃過藥病就會好了,大夫說了的……”

石頭和蘇岑麵麵相覷。

石頭想了想,開口道:“在下略通歧黃之術,姑娘不妨帶我去看看,或許能幫上些小忙。”

蘇岑無意識地摩挲著剛才石頭用過的杯子,眼神恍惚。不知道為什麼,打從進到這屋子裏,他就覺得莫名的熟悉。而剛才那一幕,更是讓他心頭一悸。至於為什麼,蘇岑自己也說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自從死後,他再也沒有來過這幢宅子。

第八章 塵埃落定(上)

蘇岑無意識地摩挲著剛才石頭用過的杯子,眼神恍惚。不知道為什麼,打從進到這屋子裏,他就覺得莫名的熟悉。而剛才那一幕,更是讓他心頭一悸。至於為什麼,蘇岑自己也說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自從死後,他再也沒有來過這幢宅子。

那老婦人臥床多時,臉色是久病的枯黃。 石頭隻看了一眼,就搖了搖頭,退了出來。石頭歎了口氣:“該預備下的,你還是早些預備吧,熬不到開春了。”秦錦緊抿著嘴唇不敢再問,蘇岑不知所措地扯了扯袖管。

老婦人咳嗽了兩聲,聲音嘶啞地問道:“錦兒,誰在外麵?”

秦錦拉著蘇岑進到內室:“祖母,家裏來了客人。”

老婦一見蘇岑,跟見了鬼似的發抖,顫顫巍巍地拍打著床板:“你,你是誰?”

蘇岑覺得頭疼欲裂,緊按著額頭沒有答話。

秦錦拉了拉他的衣角:“祖母,他叫蘇岑。”

老婦瘋了似的抓起手邊能抓的東西砸了過去:“不可能,不可能,他死都死了幾十年了,骨頭都爛成灰了,不可能!”

蘇岑再抬頭時,眼中一片血紅。秦錦嚇得尖叫了一聲,跌坐在地。蘇岑一步一步走到床榻邊,神情猙獰,喉嚨裏咯咯作響。老婦拚命地往床裏縮,一邊嘶啞地吼叫:“來人啊!來人呐!救命啊!來人……”

蘇岑伸手掐住了她幹癟的脖子,浮現了一個嗜血的笑容:“為什麼要殺我?”

老婦的喉嚨被他捏著,拚命亂蹬亂抓,說不出話來。石頭從外間衝了進來,看見了蘇岑入魔似的樣子,一把將秦錦從地上提了起來,低吼:“說,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淚珠大滴大滴地從秦錦眼眶裏滑落,她慌亂地搖著頭。石頭將她丟到一邊,大步走到蘇岑身邊,伸手去拉他。蘇岑迅速回手一抓,在石頭手背上留下了深深的血痕。蘇岑的手,不知何時已經褪成了白骨。那老婦被他死死扣著,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石頭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對著他的耳朵大吼了一聲:“蘇岑,你在發什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