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我的大腦一片茫然,雖然感覺不到疼痛……哼,基本上我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我搖晃著向床邊爬了幾步,一下子便跌落在了地板上。
摔下去的時候,我的頭又是一陣尖銳的刺痛,那疼痛讓我幾乎動彈不得,隻能在地板上好像死魚似的躺著。
阿爾弗雷德大概聽到了聲音,他忙跑了過來把我重新抱上|床,好像玩娃娃家似的把他那一套醫生的東西(包括鹽水瓶、輸液器和心髒檢測裝置)重新給我裝上,然後趴在床邊認真的看著我。
“克裏斯,剛才你對我做的事……”
他一臉認真的表情讓我覺得自己可能就會這樣死在病床上。
“我覺得好舒服,能再做一次嗎?”
我麵無表情的白了他一眼,然後把頭轉了過去。
“克裏斯,我還想要……”
他撐著下巴,眨巴了一下眼睛。
“你到底要什麼?”我有氣無力的道。
“你知道的,用你的嘴唇,碰一碰我的?”
“不行!”
“為什麼?”
麵對阿爾弗雷德,我開始真的很擔心他會給我一打止痛藥,然後把我腦子挖出來看看。
他眯起眼睛,慢慢的觸了觸我的嘴唇。
我根本連掙紮都懶得掙紮了。
“你身上很好聞……”
“那是什麼?香煙?蘇打水?波本?”
“我很喜歡……”他喃喃著低頭再次含|住了我的嘴唇,這一次他的舌|頭一點都不客氣的吮遍了我的每一處口腔,一點一點的翻攪著,輕輕的啃咬著我的舌尖。
直到我吃痛的悶哼出聲,他才抬起頭,眯起眼睛,小聲嘀咕道,“確實很舒服……”
“給我下去,阿爾,我……你給我到底打了什麼,天哪……”我的眼前金星直冒,連站都無法站穩。
“哦,隻是一些美沙酮(一種鎮定劑),你覺得好些了?”
“好極了,為什麼你不給我來點毒藥算了……”我翻身試圖爬起來,沒走兩步便又一頭栽了下去,躺在那裏動彈不得。
“看來已經有藥效了,別擔心,克裏斯,我不會讓你太痛苦的。”
“……”
我忽然想起獸醫院對即將被安樂死的狗也是這麼說的。
阿爾弗雷德走到藥箱邊上,拿了一個尺寸十分嚇人的針筒,然後從一個相當怪異的藥瓶裏抽出了一些透明液體。
我一下子睜開了眼睛,有氣無力的罵道,“你又要給我打什麼!?”
他很是無辜的看著我,“醫用嗎啡已經沒有了,美沙酮也是一樣……這是純度嗎啡。”
“你想要殺了我嗎!?”我幾乎跳了起來。
他歎了口氣,“
好吧,不過鎮痛劑,我隻剩下鴉片塞劑了,你覺得那個也沒問題?”
“饒了我吧,阿爾,或者你想拿槍斃了我……別再折騰我了……鴉片塞劑是什麼東西?”
“那麼就是鴉片塞劑了。”他從小盒子裏取出了兩個藥丸,一臉認真的爬了上來,柔聲道,“你要我幫忙嗎?還是你自己可以……”
“隨便你想要做什麼……”事實上,因為鎮定劑的緣故,我現在眼前都是一片白茫茫的。
“還是我來幫你吧。”他一把扯去了蓋在我身上的毯子,這才讓我意識到自己根本身上什麼都沒有穿。
“你要幹嘛?”
“我得幫你放進去才行,所以,別動……”
他把我翻了過去,按住我的腰,然後小心的將手指在入口處按了按,我幾乎要大叫起來,卻弄得腦袋一陣爆炸似的疼痛。
他要幹嘛?要上我還是什麼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