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場該死的噩夢。

“我得把藥塞進去,克裏斯。”他把我按住,柔聲道,“別擔心,很快就結束了。”

“……”

我覺得等到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我已經死了。

一個圓形的物體慢慢的抵在了那裏,然後緩慢的被推入了我的體|內,異物侵入的難受感覺讓我禁不住呻[yín]起來。

那東西一直被推到很深的地方,我發顫似的低下頭,而阿爾弗雷德卻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住手……”我咬牙切齒的罵了出來。

“我……”他的呼吸不知何時變得有些粗重,開始融化的藥片將裏麵弄得有些潮濕,他退出了一些,然後又一次的戳|了進去。

病人和醫生的遊戲果然是不能亂玩的,裏麵濕淋淋的感覺讓我難受極了,他卻沒有說話,隻是喘著氣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我不懷疑阿爾弗雷德在這個島上帶了三十多年從來沒有碰過任何一個人類,但是,看上去有些事是不用教的。

藥劑開始融化的同時,我的身體也再次無法抗拒的軟了下去,藥物的作用令我眼前一片茫然,好像所有的東西都變得奇怪起來。

“唔……”

我感覺到刺入體|內的手指退了出去,接著,一個更粗|大的東西捅|了進來。

早已被潤滑到柔軟的部分輕易的接納了他,恍恍惚惚的,我聽到他壓抑的喘熄。

“嗯……”我喘著氣,一聲很輕的呻[yín]傳至耳邊,奇怪的快|感在被藥物浸透的身體內開始泛濫起來。

這或許不是一個好主意,不過,在那種情況下,我已經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沒有了時間的意識,我昏昏沉沉的躺在那裏,不知道睡了多久。

當我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阿爾弗雷德正擰著眉頭坐在我身邊,好像在研究什麼史前動物似的看著我。

“……”體|內粘膩的一陣難受,想必某個人是射|在裏麵了。

我咬著牙挪了挪身體,冷不防被他粗魯的推了回去。

“躺好了!”他冷冷的道。

“……”看來這混球的記憶又恢複了。

“剛才很舒服,我還要再來一次。”他說得理直氣壯。

“……”

“我在跟你說話呢!為什麼那個裏麵粘粘的,而且還在往外流?這要怎麼弄?!”

“……”

“你想被我扔出去喂鯊魚嗎!?”

“……”我平靜的看著天花板,一言不發。

某種意義上說,我真的覺得自己離死期不遠了。

“起來!聽到沒有!”他不滿的嚷嚷著,甚至還不客氣的在我腰上踢了一腳。

我翻身躺在那裏,像死魚一樣。

“雷德菲爾德!我還要再來一次!”

“抱歉,大少爺……”我有氣無力的道,“你殺了我吧。”

“你敢不聽我的!?”他像是氣的要命,惱火的抓起我的雙腳,把我翻身按了過去,手指毫不客氣的刺入了那幹澀的體|內,硬生生的一陣摳挖。

我痛得眼前一陣發白,身體抖得厲害。

大概也覺得有點問題,阿爾弗雷德鬆開了我的腰,抓住我的手腕,左右看了一番,然後把我拽了起來。

他並不是經常動手的人,想要抱我起來,卻把我顛來倒去弄得夠嗆,最後隻有拖著我的雙手把我拽進了浴室,扔進了水中。

水早已冷掉,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伸手抓住了浴缸的邊緣。

阿爾弗雷德撈起袖子,接著水流擠入了我的身體裏。

“唔……”我難受的悶下頭,白色的濁液順著水流了出來,我輕輕籲了口氣,還沒幾秒,阿爾弗雷德就再次伸手去抱我。⊿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