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撕去我的麵紗,“你的一顰一笑,你的每一個回眸,都早已深深的烙在我的記憶裏,一生一世也忘不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明明他是如何的清醒,卻又是如何的糊塗……
他一步步朝我緊迫,我一步步的後退,頂在了屏風上。
恐懼油然而生。我又一次對這個滅門仇人產生了恐懼的感覺。
他伸手扯去了我腰間束帶,喃喃道:“二十六年前,我就不該離開你!江寧城中,我們的往事,你都忘了嗎……”
一聽“江寧”二字,我心下一凜,卻不容自己深究,扯出墨心劍,顧不上什麼隱忍、什麼折磨至死,顧不得什麼拒用夜朗所授,一招直取梓宏咽喉,正是“合一劍法”。
梓宏不慍不怒、不閃不避,一隻手指在墨心劍上一彈,我頓感虎口一麻,墨心劍掉到了地上。
梓宏輕輕一笑,拾起墨心劍係到自己的腰上。“顏兒還是一點也沒變呢,除了那一招滿天花雨,顏兒都打不過我。”
兵刃失了,隻有任人宰割的份。暗暗咒罵自己:為何小時候不好好練功?
他把我禁錮在屏風的邊上,俯首看著我,褐眸裏是兩團熊熊*。幣定定的看著我,認不出我是夜宮裏向他“敬酒”的妃子,卻是透過我,看著另一人。
熟悉的熏香撲鼻而來,那是……娘親最愛的梔子花香!
我愕然地看著梓宏,頓感疑團重重:念顏園、顏貴妃、離思殿、錦瑟殿、鎖心殿、滿天花雨、江寧城、梔子花……一切似有莫大的關聯,可是那關聯,卻是什麼?
無聲的吻落在脖頸之間,溫柔得不像是一個鐵血之君所為,我卻打起了恐懼厭惡交集的戰栗。
大更9 為罪婢,淪為禁臠
“顏兒,九年了,我原以為我放得下你,原以為終於可以放手了,可是,再次遇見你,看見你回來了,我就不會放開你的手了!”
九年?那……不就是石家莊的滅門之日嗎……
我還沒有時間思考這神秘的關聯,頓覺一隻大手探進裙底,往那私密處移去……
“不……不要……”我睜大了恐懼的雙眼,一滴晶瑩不大爭氣地奪眶而出。
幹澀的雙♪唇緩緩吻去我的淚水,裙底的大手卻沒有抽出,頂在那幽密處,往裏麵挺進……
“啊……!”淚水奪眶而出,我驚呼:“求求你!不要!”
邪惡的一笑,梓宏幽然笑歎,“顏兒,放鬆一點,我會讓你得到快樂的……”
我拚命的搖頭,抵抗著體內緩緩上升*。
屈辱,統化成了水珠,滾下麵頰。被仇人如此折辱,我還有什麼麵目到九泉之下去見那七十八個亡魂?可,我還有什麼麵目生存在這世上?
“顏兒,你不快樂嗎?”再次吻去我的淚水,梓宏笑歎,“我會讓你更快樂的!卮讓你欲仙欲死,比你那夫君更能取悅你!”
霸道的手指蠕動著,欲望與痛苦蔓延至身體的每一滴血,每一個角……
“顏兒,嫁人二十多年了,還不懂得怎樣侍候男人嗎?”感覺到我的抗拒,梓宏顯得不悅。
肮髒的手指從幽穴中抽出,我如蒙大赦急急往旁退開,急欲轉出屏風之時,卻被梓宏拉住。
“慢著——先好如學會怎樣侍候君上也不遲。”惡魔般的聲音自唇間溢出,梓宏慵懶的道:“宣綺琴!”
他強迫我坐到一旁的凳上,自己半臥在龍榻上,半眯著眼,看著屏風外的太監領命而去。
綺琴到來之時,沒有了傲慢不屑之色,畢恭畢敬的下拜,道:“臣婢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梓宏擺手叫起,慵懶的說道:“綺琴,給夢尚義示範一下怎樣盡尚義的本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