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琴臉上露出欣悅之色,脫下全身衣服,一步一叩首的爬上龍榻,跪在梓宏兩 腿 之 間,掀起明黃的龍袍,俯下頭去,緩緩的撫慰、逗弄,接收著他蹂躪的汁液……

梓宏溢出了一聲享受的低吟,雙眸裏燃起了赤紅的*,把她拉起來跨坐在自己身上。綺琴扭著水蛇般的腰枝,喉間溢出一聲兀一聲高昂的聲音,梓宏卻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問:“怎麼樣?顏兒,學會了嗎?”

我別開頭去,不敢再看這汙穢之事。

梓宏還待說些什麼,忽聽太監稟報,“皇上,仇將軍在殿外候著,說要見到皇上。”

梓宏一腳把綺琴踢下龍榻,嘴裏罵道:“混帳!怎麼不早說?讓他到偏殿等朕。”

匆匆整理衣袍,梓宏便轉出屏風,隻餘呆滯的我和*的綺琴。

綺琴示威似的向我投來一個微笑。我隻是在心底嗤笑:淪為床奴還如此囂張的,不知還有多少人?

確保梓宏已離去甚遠,我才匆匆轉出屏風,像逃離疫區般奔出鎖心殿。

回首,望著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冷笑浮上麵頰。

鎖心,鎖什麼心?鎖的,不過是尊嚴……罷了。

武者的尊嚴、女人的尊嚴,盡被鎖在了這鎖心殿裏,遺失在這異國的宮牆裏。縱使報了仇又怎樣?失去的,始終比得到的要多。

急步逃離這惡魔的巢穴,我直奔尚義的院子,卻在鎖心殿側,直直的撞進了一人懷裏。

敏[gǎn]的神經立時被挑起。“誰?”

“夢姑娘,你還是來了。”

我退後兩步,抬首一看,隻見仇夜正定定的站在麵前打量著我。

我衣衫淩亂還來不及整理,頓覺心虛,反唇相譏:“是的,我是來了,又怎麼樣?”

他嘴邊扯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輕輕道:“宮闈,實在不適合你……”

我冷冷一笑,淒然笑歎:“天大地大,可除了宮廷,還有什麼地方適合我?”

從夜宮逃了出來,最終還是到了梓宮裏去。這不是“宮廷命”是什麼?

仇夜靜靜的看著我,良久,才幽幽道:“天涯海角,有時侯隻是我們不願意去罷了……”

我瞪大眼睛凝視著他。一句話,就說進了我的心坎裏。不是放不下恨,隻是不想放下……

淡淡道:“你如此了解我。”

他幽然一笑:“了解你,是因為了解自己。”

他也是這樣的人嗎?他這樣說,是指他自己也是甘心困在官場之人嗎?

“我們,都是同一類人。”他悠然笑歎。

同一類人麼?他究竟是什麼人,又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仇將軍,夢姑要回去尚義院了,先行告辭。”我微微頷首,舉步和他擦肩而過。

我應該和他有太多交集嗎?我能把他看作知己嗎?

走了十數步,回首,他已轉身往偏殿而去。萍水相逢的陌路人,我能信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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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更10 十日醉,複仇計

“夢姑!”綺琴拍打著我的房門。“皇上宣你伺候,你還不去!”

天還未亮,忽然傳來如此“噩耗”,我的心“咯噔”的一下。

不情不願的起床,我朝門外喊道:“是,綺琴姑姑!”

換上了尚義的宮裝,綰了簡單的發髻,我正要往那不堪的地方去,忽然想起一事,從衣櫥底拿了包袱出來,從懷中拿出一根銀針,往包袱裏的瓷瓶一沾。

十日醉,娘親澄家的獨門秘藥,用牛毛細針沾著刺進人體內,無知無覺,卻在十日之後開始慢慢地腐蝕著人的骨肉,知道骨頭被腐蝕,血肉潰爛,以最不堪、最痛苦的方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