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段(2 / 2)

伴隨著村裏長者的一句“放”,就看見有人走到籠子旁邊,似要把籠子推到湖裏,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何事,但是四人卻同時開口,“住手!”

幾人走到籠子旁邊,“發生了何事?”李楠問那長者,“你們為何要如此做?”

長者望著四人:“你們是外鄉人吧?”

“是的,初到此地,尚不清楚事情的始末,所以冒昧了。”燕青文縐縐的開了口,李楠有時候真的不理解,明明是個江湖人的打扮,卻總是把自己繃得這般緊。

“這是村子裏的事,外鄉人站一邊看著就好了。”老者身邊有個人先於老者而答。

李楠卻不服氣了:“實不相瞞,我這位大哥,是朝廷的捕頭,兩條人命,非同兒戲,我們要是沒見到也就罷了,今日既然見到了,就絕不會袖手旁觀。”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此二人或許是同道中人,都說古人愚昧,果然不錯,今日居然被自己看到了戕害了無數有情人的浸豬籠之法,他日有了機會,一定要永遠廢除此法。

一聽到李楠所說的捕頭二字,村裏人立馬陷入了騷動,顯見的是沒料到會惹來官家,那長者微微抱拳:“貴客盈門,小柳莊失禮了,隻是清官難斷家務事,本村正在執行家法,請官家稍待片刻,等我們行完家法,必為貴客接風洗塵。”

“不要整那些有的沒的,快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李楠不耐煩的說。幸虧她如今是男裝,要是女裝打扮再如此大大咧咧的,村裏人估計就更加錯愕了。

長者見李楠咄咄逼人,也隻好說出實情:“這兩個女人,一個是死了丈夫的寡婦,一個是雲英未嫁的姑娘,卻被村裏人發現於家裏苟合,兩女如此,實在是敗壞門風,亦是我小柳莊之恥,還望官家不要說出去才好。”

“是誰看見的?”李楠逼問。不知何時她握緊了拳頭,果真如自己所想,若不是自己今日來了這裏,這兩個女子就白白冤死了。

趙惜若在此時握住了她的手,緩解了她緊繃的神經,她長舒一口氣,心平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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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一個看起來像是斯文敗類的人得意洋洋的說道,仿佛這件事有多麼光榮似的,隻是那坐於豬籠裏的冷豔女子卻冷哼了一聲,滿臉的不屑。

李楠對那男人做了個勾手指的動作,“你過來。”那男子磨磨蹭蹭的走到前麵,卻被李楠滿蓄的一拳正打在了下巴上,打的他登時趴在地上嗚嗚亂叫,半天也爬不起來,接著吐出一口血沫,伴隨著黃白之物,李楠邊甩甩手邊觀察男子,喲,牙都掉了,這就叫“打得你滿地找牙”。

“你憑什麼打我兒子?”村民們一陣靜默之後,一個老婦人跳了出來,指著李楠的鼻子罵開了。

李楠見這婦人似潑婦一般都不帶喘氣的罵著自己,想起一句古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打了那小子,他也不算冤了,有其母如此,兒子又能好到哪裏去呢?

趙惜若聽婦人言辭相當汙穢,雖然李楠不甚在意,她卻無法淡定處之,走到那婦人身邊,婦人以為她也會如李楠那般打自己,連忙後退,色厲內茬的說道:“你…你要幹什麼?”

“她打了你的兒子,你自可以還回去,縱使她萬般不好,也輪不到你在這裏罵人祖宗!若是你再敢罵一句,我必會讓你付出代價!”趙惜若說完就走了回來,婦人扶起兒子,半聲也不敢再吭。

“敢問壯士為何打人?若是說不出理由,村裏也無法再留你們了。”老者語氣強硬,似乎有些生氣了。

李楠見那男子怨毒的看著自己,伸了伸拳頭,做了個“打的就是你”的表情,男子立馬縮了縮頭,不敢再看李楠,李楠輕蔑的一笑,轉而嬉皮笑臉的看著老者:“大爺莫生氣,我是在替你們執行家法啊。”

“敢問他犯了何家法?”

李楠吹了吹拳頭:“我有幾個問題,請他繼續回答,他是何時看見這兩人苟合的?在何地看見的?”

“就在昨晚香草的屋裏,她們都承認了的,我沒有說謊!”男子鼓足了勇氣正氣凜然的說道。

李楠嗤笑:“那麼,可否請你告訴我,昨晚你為何會到香草屋裏?”

“我…我…”男子吞吞吐吐的想了好久,方才說道:“我看香草的房子壞了,想問問需不需要幫忙。”

“嗬!”李楠大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話音一落,村裏人立馬又騷動起來,此時,那冷豔女子終於開了口,“他不敢說,就讓我來說吧,”她溫柔的撫摸著懷中女子的頭發,“他一直覬覦香草,隻是香草早已和我私定終身,很多次他都想到香草屋裏行那苟且之事,被我撞破因而心生怨恨,以前我都能防著他,昨晚卻疏於防範,被他瞧了去,既然紙包不住火,我也沒必要狡辯,我和香草此生有愛,不悔。”

村裏人都義憤填膺起來,老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