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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嗚……②思②兔②網②

狗語翻譯為:“忍足君不要小紗了……”

他挑眉:“他敢!”

櫻裏驚悚,聽這話難不成父親大人還想稟持一貫的大妖怪霸道作風,強行把人家美少年搶回來給小犬當壓寨老公?不成不成,還是得趕緊讓媽咪來把他提回去——反正已經利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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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犬視角:

它受的傷很重,兩肩各一窟窿,還有身上大塊小塊的擦傷,抓傷,撞傷,手上的灼傷,足足在神社修養了大半月才好得七七八八。櫻裏直接打電話幫她向安室知樹請假,然後也知道了他明年初調職海外的消息——在她努力思量著明年該找誰幫忙照顧未成年少女時,它嗚嗚地拒絕。

狗語翻譯為:“小紗可以自己照顧自己的……而且,安室先生是不可替代的……”它一如貫往地堅持,就像在它心裏父親大人是不可替代的,無論安室知樹做得多好,它會感動會感激,但無法認同。

櫻裏隻好作罷。這孩子拗起來的脾氣,即使是撞穿了南牆,也絕對不會回頭了。也不知道是像誰,這麼固執的……

期間來探病的同學很多,一撥一撥的來,克服了神社階樓一千八百七十六級階梯的困難,可惜最終還是沒能見到雪裏紗——它現在還是犬身,十一月中旬的天氣微寒,它喜歡趴在和室門口的木廊上曬太陽,旁邊人來人往,來探望的是雪裏紗,不是它。即便有人發現了它獨特的銀發金瞳,也僅是驚訝一番讚歎一番,然後失望離去。並不知道,其實他們已經見到了想見的……狗。

殺生丸這段時間裏經常陪它坐在長廊上曬太陽,淺金色光芒籠罩一身,毛絨的細屑在陽光裏飛舞,陽光塵埃,高潔到煙塵不染。從沒有人敢上來搭訕,隻敢遠觀,不敢褻玩。當雪球第N次抬起頭看到“不是忍足君”的人來看望自己時,它第N 1次低首,把腦袋擱在爪子上,深深歎息。

其實它也很失望,眼前每經過一個人,總要習慣性地仰起頭來觀察——不是忍足君,不是忍足君,不是忍足君,不是忍足君……如果真的是他來了,恐怕它現在這付樣子也是不想不敢不能讓他看到。姐姐跟它說,他知道了,它是半妖,而且親眼看著它被父親大人壓製回原形。又想見他,又害怕見他。總之,這是一種複雜的心情,攪得它吃飯不香喝水老噎著曬太陽其實是在發呆。

姐姐說……忍足君,生氣了……

它心裏悶悶的,很想哭。突然發現身上有點重,除了脖子上纏著的冬眠中小蛇,腰間還倚著雙尾小貓,雙尾盤卷窩了貓身在那,睡得正香甜。它鬱悶了:怎麼都把它當成暖爐了!!!秋風吹過,一片蕭瑟,想了想,算了,還是大家一起睡比較暖和。

風涼涼的,落葉之秋也有些淒清,太陽卻是暖洋洋的,曬得它滿身懶洋洋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是它不想變回人身。

想要逃避。它在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次的失望之後,第一萬次地確定了:忍足君真的不要它了。不要小紗了……

才抽嗒了幾聲,頭頂很快便壓下來男妖的大掌,它腦袋一挪換了個位置到他懷裏繼續抽嗒,直接把眼淚鼻涕全往男妖衣服上抹。他撫著它的皮毛,“別哭,小紗。”這是隻有小犬能享受的VIP待遇——即使它的眼淚鼻涕全抹在他衣服上了,他也不會生氣或嫌棄。

男妖一邊給小犬順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