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夜淡淡地點點頭,眼神卻無情地落在嘉木身上。說話間他已經脫掉了襯衫,露出了健壯的上身。
嘉木一時有不好的預感飄過腦海,他拉緊了被子,向千暮求助道:“幫我拿一下地上的衣服。”
不料千暮淡漠地看他一眼,卻像沒聽到一般,點起了一根香煙。
嘉木感到十分害怕,此時韓夜已經脫了褲子,隻穿著一條黑色內褲邁著優雅的步伐朝他走來。嘉木隨著那人的逼近漸漸後退,直到退無可退,他裹了被子想跑,無奈被子一角正被千暮悠閑地坐在身下。他拉了拉,千暮依舊背對著他坐得紋絲不。嘉木心涼了半截,卻依舊用求助的語氣叫了他一聲:“千暮!”
千暮隻輕輕地彈了下煙灰,依然不動如山。
嘉木一下子心灰意冷,此刻韓夜已經來到他麵前,不容反抗地執著他的手模自己的凶器。嘉木使勁地想抽回手,卻被那人握得死緊。嘉木被他捏得生疼,眼見那人底褲下的凶器開始膨脹,嘉木手腳並用地開始反抗,那人一手固定住他不安分的雙手一手大力地掀開了他遮擋的被子。
嘉木身上滿是千暮方才留下的令人浮想聯翩的痕跡,那人眼神突然變深,脫了褲子就要侵犯他。
嘉木趁著間隙想跑又被那人大力拉了回來,一把扔在床上。那人的怪力讓嘉木畏懼,千暮能這麽長時間不讓他得手不得不謂是奇跡。然而更讓嘉木畏懼的是若無其事背對著他們抽煙的千暮。眼看已在危急邊緣,嘉木孤注一擲地朝身上的人拳打腳踢,那人雖控製著他,卻一時也無法得手。
然後韓夜便對千暮說道:“過來幫忙。”
嘉木恐懼地看著千暮,隻見那人果真轉過身來,往這邊過來。千暮並沒有看他,眼神落在了不知何處。來到嘉木身邊的時候,那人似乎猶豫了一下,隨即用力拉過嘉木的雙手固定在頭頂。
嘉木的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思=兔=網=
他們往往都忘了那下半句:隻是未到傷心處。
22
後來發生的事嘉木一直試圖從記憶中抹去,但那段記憶實在太過鮮明。他越想忘記,卻反而記得越清楚。
幾乎要顛覆他的恥辱讓他無法睜開眼睛,鹹的液體持續地從眼角滑落,後來有一雙溫暖的手蓋在了他的眼睛上。這可以殺死人的溫柔讓他痛不欲生。
更讓他痛苦的是自己這副殘破不堪的軀體,在痛與快樂交織的欲海中沈浮,根本不受他的控製。他隻有咬緊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恍惚中他想起認識那天千暮說的那句話:“我看人很準。也許你沒嚐過那個滋味。”
他隻有閉緊眼睛,眼眶已經幹涸,舌頭舔過嘴唇他嚐到了血腥味。一會有強硬的手掰開他的下顎強行與他接吻,他有瞬間的恍惚,很快那陌生的煙草味又讓他清醒過來。
一陣溼潤的舌吻之後那雙手依舊蠻橫地掰著他的下顎,細碎的呻[yín]再也不受控製地從大張的嘴裏逸出。嘉木隻感到萬蟻噬心的痛苦,千暮依舊遮著他的眼睛,他看不見那人的表情。他突然想看看那人的臉。他想知道,看著他如此痛苦,他很快樂嗎?
不知過了多久,等那人終於從他身上離開的時候,嘉木已經疲累得連睜開眼睛的力氣也沒有了。很快有一雙有力的大手將他攔腰抱起,他閉緊眼睛等待又一次的折磨,然而這人卻是將他抱入了放滿水的浴缸。
那人沒有說話,極具耐心地等著他睜開眼睛。嘉木睜開眼,就看見千暮赤身裸體地坐在他麵前,神色複雜。
嘉木別開眼,努力將身子下沈,試圖全部沒入水中。隻剩下腦袋露在水麵上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地大聲問:“為什麽?”他的聲音近乎咆哮。
“什麽為什麽?”千暮點了一根煙,抽煙的時候他的表情看起來很冷漠,“剛才不舒服嗎?你看你,嘴唇都咬破了。何必忍得這麽辛苦呢?”
嘉木睜大了眼睛瞪著眼前的人,難以置信地說:“你說的是人話麽?”
千暮深深地吸了口煙,夾煙的手指似乎在顫唞,“你知不知道,三角形是最牢固的圖形。把每個頂點都固定,無論你怎麽擺動這個三角形,它都不會變形。”
嘉木用力拍了下水麵,水花頓時飛濺開來,“感情怎麽可以是單數!”
“為什麽不可以?”千暮輕輕彈了一下煙灰,說,“兩個人的感情也不見得有多穩定。就像這香煙一樣,終歸是要燃盡的。”
“三個人?”嘉木恨不得敲開對麵那人的腦袋,“你腦袋進水了?”
千暮抬眼看他,眼神中竟似有憐憫,“別太在乎那些有的沒的。聽過紀曉嵐的那句話嗎?‘生我的,我不敢。我生的,我不淫。其餘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