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段(2 / 2)

卿甫別看他長得還算斯文,好歹也是個小說作家兼古玩店老板,但身體結實,力氣不小,他扛得起清瘦的覲靈,並且不感到吃力。也不知道是覲靈太瘦沒斤兩,還是愛情的力量大。

兩人真得去洗鴛鴛浴,覲靈幫卿甫刷背,卿甫幫覲靈洗頭、擦身,洗著洗著,卿甫開始毛手毛腳,覲靈不讓,說不要在浴室亂來。

在覲靈心中,能夠親熱的地方就是寢室,並且是在床上。卿甫有時候也會說覲靈老古董,覲靈會反駁說他才不是呢。

從浴室出來,卿甫大大咧咧圍條浴巾,覲靈換上一身長袖睡衣,卿甫看不順眼,把覲靈往床上一推,就開始扒覲靈的睡衣,扒得幹幹淨淨他才滿意。

被卿甫壓在床上,和卿甫纏綿的覲靈,已不像以往那樣羞澀,他主動索吻,解去卿甫腰間的浴巾。卿甫欲望早已勃發,將自己的腳插進覲靈雙腿間,分開覲靈修長的腿,他愛撫覲靈的身體,低啞的聲音在覲靈耳邊喘熄,喃語:“真想把你吃幹抹淨。” 覲靈緊抱住卿甫的腰身,在卿甫身下細聲呻[yín]。

兩人相互磨蹭,沒有進入體內,也許是酒精的緣故,也許是內心最深處的渴望,覲靈的身體酥軟,情亂意迷,發出的呻[yín]聲越發誘人,卿甫欲望高漲,得不到宣泄,他遠遠不滿足於這樣的程度,今晚他比任何一晚更渴望貫穿覲靈,可悲他又記得覲靈不願意與他交合,眼見再繼續下去,他非真得把覲靈“吃”掉,打了個激靈,急忙推開覲靈想起身。誰知覲靈突然做出讓卿甫吃驚的動作,他摟住卿甫不放,翕動雙♪唇,雖然沒有聲音,但是他蒙上水氣癡迷的眼睛在告訴卿甫繼續下去,他願意真正與卿甫合為一體。

這一夜,卿甫如願以償,覲靈在他身下啜泣、顫栗,這是肉與靈的真正結合。卿甫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歡愉與滿足,相信覲靈也是。

有了這最親密的關係,卿甫對覲靈已不是癡迷的程度可以描述,他真恨不得將覲靈揉入自己的血肉之中。有段時間,隻要覲靈在他身邊,他甚至無法從覲靈身上移開目光,覲靈被看得不好意○

這種迷戀的情感,在卿甫身上第一次出現,他表現出讓身邊人震驚的態度,他對覲靈極為專一,眼裏再容不得他人,他也不在乎周圍人的眼光,甚至也跟自己的妹妹一五一十的介紹覲靈,他妹妹罵他有病,他不惱,反倒說:我這一生就這樣定了,你不接納他也得接納。

覲靈對卿甫的愛,比較含蓄,他不會跟外人說他有個可以廝守的情人,但並不遮掩;他也極少會跟卿甫說情話,不過他看卿甫的眼神,帶著無盡的愛意與沈溺,連仲敏都曾開他和卿甫的玩笑說:如果梓晴整天這樣看著他,他非得被炙燒成灰燼。

入住覲靈家後,卿甫就發現覲靈家中也有“阿飄”,但又不是遊魂。覲靈家那個時常出現在大廳的姑奶奶,沒有語言能力,也不再具備為人時的思維,它隻是因為一個執念而存在,說她是遊魂不確切。同樣的,院子裏那幾位年代久遠的“阿飄”,也不像遊魂。覲靈說正是因為不是遊魂,所以也沒辦法超度,要不他早就幫他們超生了。

這個姑奶奶基本隻存在於大廳,位置固定,卿甫入住覲靈家後,姑奶奶出現的次數減少。有意思的是,有日覲靈發現,經常到他家院子下棋的幾位古代鬼魂也不見了。

這樣的事情實在古怪,t卿甫明顯鳩占鵲巢啊。

後來覲靈自己琢磨,猜測可能還是卿甫的體質在作怪,卿甫有辟邪的能力。

這段甜美的時日,還有一件事,十分古怪,這便是仲敏仿繪的吳鎮梅花圖一到深夜會變色。

當時,仲敏將畫好的梅花圖贈給覲靈時,覲靈將這幅畫掛在書房。從這幅畫掛上書房後,覲靈就基本住在卿甫家,因此沒留意這幅畫一到深夜會起變化。

最先發現這種變化的是仲敏,不過仲敏說與卿甫聽,卿甫不大相信,直到覲靈回自己家中住,卿甫也跟著搬來,他們兩人才意識到,這梅花圖真的不一般。

按說這並非吳鎮真跡,就是畫有魂,也得造詣高深的藝術家去給予塑造,賦予生命。仲敏有繪畫天賦,但算不上高超,唯一的解釋,恐怕就是這幅畫是在仲敏與梓晴的共同執筆下繪成。

梓晴是鬼魂嘛,所以當時他也執筆畫這梅花圖,所以梅花圖恐怕因此被什麽生靈附入。

這個觀點,覲靈與卿甫都讚同。他們將梅花圖掛在寢室,夜裏,兩人邊喝酒邊等梅花圖上的梅花由白色變化為紅色。

後來,梓晴還魂回來,聽說梅花圖會變色的事情,說出他自己的猜想。這並不是他參與繪畫的緣故,而是吳鎮所畫的這棵白梅不尋常,是棵老梅樹,至今隻怕還以某鍾形態存在。

擁有驚人天賦與才華的這類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