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台,來到男孩身邊,“中國人?韓國人?日本人?”他流利的說著三種語言,終於,在說著韓語的時候滿意的看到男孩眼裏的閃爍。
沈昌瑉拿過主持人手中的鑰匙,蹲下替男孩解開了粗重的腳鐐。他重新站起來,低頭看著男孩,“你叫什麼名字?”
“基範,金基範。”基範麵無表情的看著男人,他無所畏懼,也無所求。
沈昌瑉笑了,帶著他慣有的高傲和不屑一顧,他緊緊盯著這個男孩,一秒也沒有離開。
伸手接過主持人手中的契約書,沈昌瑉執起基範的右手衝他笑笑,迅速低頭咬破了他的拇指。
“嘶…”在基範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那張滿是英文的紙上按上了手印。
“現在你是我的了。再有人問你是誰,你要說,你是屬於沈昌瑉的金基範。”
沈昌瑉帶他回了家,整個第三層都是他沈少爺的領地。他讓基範去洗了澡,換了睡袍,慵懶的給基範介紹著宅子的構造。
全部說完的時候二人已經回到臥室,沈昌瑉發現基範根本沒有仔細聽他說話,而是歪頭看著他。
“你還有什麼問題麼?”沈昌瑉抱著胳膊斜靠在牆邊,居高臨下的看著男孩。
“隻有一個問題。”基範手裏緊緊握著睡袍的帶子,暗暗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你打算什麼時候上我?”
聽了這話,沈昌瑉是有些震驚的,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基範跟他想象的很不一樣,這是個強迫自己吞下畏懼的男孩,他故作老成,他有自己的信念,有強烈的生存欲望,他在抗拒與妥協之間鬥爭。
“基範,你給我帶來了驚喜。”沈昌瑉把他推在牆上,俯身銜住他小巧的耳垂。
對於情愛,基範雖然從小就知道,但卻沒有任何經驗。他雙腿發軟,無力的依靠在牆上,瞳孔慢慢變得空洞,任由沈昌瑉擺布。
沈昌瑉把手伸到基範的浴袍裏亂摸一氣,在他兩股之間停了下來。他用手按壓了一下那柔軟的穴口,輕笑著在基範耳邊低聲道:“你真是天生就會取悅男人。”
像是找回了生命的布偶,基範的心突然間劇烈的跳動起來。沈昌瑉的話燃起了他心底的叛逆之火,這句話讓他想起從前,想起去世的媽媽,他不允許任何人玷汙她。
沈昌瑉還毫不知情的吻著基範的喉結,基範卻暗暗攥起拳頭,衝著男人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下去。
“嗷…shit!”沈昌瑉驚叫起來,抬手在基範臉上甩了一巴掌,基範的身子滑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沈昌瑉扭頭看著肩上的齒痕,那麼深,已經咬出血來。怒氣一絲一絲彙聚在他心頭,他沒有對傷口做任何處理,隻是用食指沾了點血放進嘴裏,他喜歡著腥甜的味道。眯著眼舔了兩秒鍾,才意猶未盡的拿了出來。
基範揉了揉被打腫的臉頰,沈昌瑉的力氣太大了,現在他的左耳還嗡嗡作響。他撐著地打算站起來,哪知沈昌瑉一腳踹在他肚子上,他馬上哀嚎一聲蜷縮起來。男人又踢了幾腳,基範唇角滲出血絲來。
男人似乎並未盡興,他用腳把基範的身子掀翻過來,一腳踏在基範胸口上。腳下的人劇烈的咳嗽起來,直到基範吐出一大口血,男人才勾起嘴角,粗魯的把基範拽起來,“金基範,這可是你自找的!”
沈昌瑉扯過繩子綁住基範的雙手,把男孩吊了起來。他單手捏住基範的臉,低頭舔去了基範唇上的血,又在那失去血色的嘴唇上肆虐了一番才鬆開。
解開腰上的皮帶在空中甩了幾下,他微笑注視著基範,用皮帶擦過基範的臉頰,聲音邪惡而危險,“這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