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鳶有想到她會拒絕,猜測道:“不放心家裏嗎?”

“也不是。想到點事,一時走不開。”

這個理由似是而非,卻又讓人無話可說。

程鳶又問一遍:“真不去嗎?要不再考慮下?”

“不用了。”

“好吧。”

如此,程鳶隻能失敗而回。

隻出門時,又遇到了霍振年。∴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穿著黑色的西服,身材還沒走形,高大健壯的魁梧樣子,一張臉保養的很好,眉宇剛正,鼻梁很高,難的是皮膚很白,不見細紋,現身驗證了那句男人四十一枝花。

也怪不得馮雅喜歡他。

丈夫那麼優秀,不動心太難了。

想到霍昭譽若幹年後興許也是這樣,不見老態,越見風度,真真有壓力。

那保養護膚什麼的似乎真該搞起來。

走神間,霍振年咳嗽了兩聲:“咳咳——”

程鳶收回思緒,恭敬地喊了一聲:“爸——”

“嗯。”

霍振年瞥她一眼,麵色嚴肅,低聲問:“你媽如何了?”

心情不好,連出外旅行都沒心情。

程鳶心裏這麼想著,嘴上卻是什麼也沒說。她在沉默中覷著霍振年的神色,男人板著臉,竭力偽裝平靜,但眼裏的在意還是流露了出來。興許他對馮雅也是有感情的,隻不過掩蓋在那冰冷的外表下。

“我跟昭譽準備出去旅行,本想讓媽一起去的,但媽舍不得家裏。”

她想著緩和他們的關係,斟酌著言語:“我覺得媽是舍不得爸。這幾天她雖然總跟您鬧別扭,但心裏也不好受。借酒消愁愁更愁,爸也勸著點。”

按理說,這些話霍昭譽來說更合適。

但想也知道,他不會有這個閑心。

程鳶不想他們父子感情生隔閡,又多說一句:“昭譽挺關心媽的,可能關心則亂,失了點分寸。”

這是在為先前不給臉的事找借口。

霍振年沒太計較這事,但她提了,臉色也是不好的:“他現在翅膀硬了,狂的不成樣子。”

程鳶:“……”

她並不覺得霍昭譽是狂,而是有點嫉惡如仇。

即便這個作“惡”的人是他的父親。

可這些自然不能顯露,隻尷尬笑笑,小聲說:“年少輕狂,我回頭勸勸他。”

霍振年沒再說什麼,揮揮手讓她回去了。

程鳶微微躬身告退,往樓上臥室走的時候瞥了眼樓下。

客廳裏沒人。

徐朝陽不在了。

她皺了下眉,也沒想多想,推門進了臥室。

裏麵沒人,霍昭譽不在。

行李箱收拾的亂七八糟,顯然,他離開的比較匆忙。

去哪裏了?

霍昭譽沒去哪裏,不過是收拾行李時心情不爽,準備找徐朝陽的晦氣。他氣勢洶洶下了樓,二話不說,推著他去了一樓拐角處的雜物間。裏麵光線很暗,堆滿了雜物,許是就不打掃,隱約可見灰塵和蛛網。

霍昭譽將他推進去,忍住一腳踹翻他輪椅的衝動,喝問道:“說吧,來霍家的目的是什麼。”

“你猜。”

徐朝陽坐在輪椅上,麵色冷淡,抬頭說話時眼神透著點不屑和挑釁:“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我的目的。”

“閉嘴!”

霍昭譽被他刺激得拳頭握的咯吱響:“你也配!”

他就知道,這男人是為了程鳶!

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覬覦,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徐朝陽不介意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