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段(1 / 3)

一聲,將他手打開,見他似是猜到了,不覺笑得發篩,暈乎乎地將他下頜一勾調嬉:“你,你不老實!”那風中鈴鐺兒一般的啐笑浸了醺醉,微微發顫,帶了勾兒一般,曲了又彎。

他一低頭,將她亂點胡指的手捉開,卻正撞那一雙氤氳媚眸,兩抹玉紅香腮,再一念那謎底,心間如有刺在鑽,麵上又是漲深一些,腿縫中間的作怪物被那下麵的老相識吸得緊緊,有些不安分起來,將她襟領一抓橫抱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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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嫣經他一騰,頭愈發沉沉,卻摟了他脖頸,小聲道:“別,上樓。”

甄世萬得了默許,更是振奮,屏了吐息,一氣兒抱了她登了頂樓,甫一穩,又聽懷裏的人啊一聲,原又是盯上那歡喜佛。還沒回神,已是兩條腿兒一岔,盤於他腰上,倆人疊加交坐於台案邊的圈椅上,又是晃了一道神兒,隻覺下麵由他一抬一空,那條繡花綠蘿薄紗褲已刮拉下來,順勢咕唧一聲搠入一根碩物,嬌戶一燜,一下子伏靠他肩頭,臉蛋兒正對了那樽歡喜佛的睿智笑目,又察與自己是一樣姿勢,酒醉醒了大半,將他一摁,不許他再動。

他曉得她忌憚,若是從前,自己又哪會這樣放肆,如今卻還有甚麼後顧,自己行的易主之事已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韙,改社稷,換河山,禮法綱常早就拋卻一邊,縱日後百年歸了地府,都是要受拷責,現下對了神祗,又還有什麼諱意,想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還能同她多久,反激出焦色,較素日更加衝動,顧不得安撫便在她身子裏頭橫衝直撞。

她兩隻腳剛剛伸進椅背的縫兒裏,打不直,隻好死死纏了他,將他繞得愈緊。那櫸木薄椅並非行歡好榻,禁不起這一番狂風驟雨的動靜,四條腿兒嘎吱作響,似要隨時散架,嚇得連是百忙中拔冗叮囑:“你輕一些……穩一些。”卻覺那物在裏頭愈漲愈滿,臀兒正壓貼於尚留在外頭的兩顆囊兒,擦來蹭去,麻麻酸酸,雖是磨平熱癢,又挑起些空蕩之感,似是享不夠。不消一下,已覺腿間潤滑滑一片,滲出些甚麼,也不知是自己的,還是他的,隻將他大腿上的袍子淋得顯出斑斑濕跡。

崔嫣心間有些訝異,卻又有些隱隱說不得的歡喜,波波紅暈蔓遍頰腮臉脖,暗想他幃間作風原本是少使蠻力,技巧取勝,前些日怕絆了他上,不敢叫他力道太猛,這一回,竟是雄風威猛,偉昂超群,宛如脫韁野馬,像是變了個習性,又像是吃了甚麼大力神丸似,莫不是傷已好得差不多了?

正是綺思,他隻一個猛突深投,竟是抵到宮口,卻猶在往前探頭,毫無退意,隻恨不能鑽進那豔嘴兒裏麵去,驚得她一身酥軟,惱他粗暴,與往日極不一樣,哼唧勸誘,殺他銳氣:“你慢一點,先出來……”

甄世萬暫屏了喘動,將她夾抱而起,她兩腿大敞,一低頭,親眼目睹一條晶瑩銀絲,芡掛於兩人中間,一直連至那一頭烏黑黢黢處,懸於半空,溶溶欲滴,閃亮淫/靡得很,如五雷轟頂,忙將他脖一箍,又是坐了下來,避開那尷尬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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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他本就烈欲滾滾,尚未消停,見她絳彩濃色,鋪麵呈頰,早已分不清是酡醉亦或羞澀,更是身受火燎辣刑,極其吃虧,經她突如一吞,蛟龍入縫,下胯陣陣發麻,那虎虎生風的鐵杵甚麼都不想,隻願窩挺在那水汪汪的肉牆裏頭。複見她盈盈剪瞳,忽閃時眨,上貝咬下瓣兒,紅潤潤的唇兒都快泛出青白,才俯低身,悄然呢喃:“簷下四雙人,共烹一病羊……心肝,病羊安在否?”

崔嫣聞得這話,已是羞到不能再羞。一番來去間,酒意早就消殘,後悔不迭剛剛怎會予他掏出那閨中豔謎,又想這謎底自己與二妹彼時花足大半日才是猜到,卻被他須臾估中,想他也必定不是什麼好貨,麵上道學中人,實則讀過的豔冊卻不見得比自己少,頓冷哼一聲,剜他一眼,卻隻能怪自己喝酒誤事失態,不能遷怒於他,惟老老實實:“羊兒……已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