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段(3 / 3)

甄世萬趕緊趕慌忙完手頭要事,回屋見她已是不省人事,隻好不著幅度地給她褪了外衫,靜悄悄鑽了被褥,抱了她纏頸入眠。

如此三兩日下來,二人雖是聚首,卻也不得有何再進一步親近。

這日甄世萬不如往常時辰散衙,待得戌時逾了三刻方回了府,一進屋,崔嫣便嗅得酒氣,才知是去往齊王府上飲宴過,突念起那名坤儀郡主,心思不覺有些發沉。

來京幾日,隻聽聞那郡主在宮城動亂其間受了重傷,一直於京內休養,雖自己跟梁俊欽講過,對坤儀並無操心,到底近在咫尺,丈夫與那齊王又是割舍不斷的關係,同那郡主必定也是時有機會相見,總歸有些失落。

待得甄世萬褪換衣衫,見妻子臉色猶垮得難看,忍不住將她一摟,壓橫於榻上,借了團團酒意,這些日的憋痛再是困不住,將她腰上軟帶兒一抽一拉,便躬趴上去。磨蹭幾通,那嬌妙身兒倒是一如昔日的蜂軟溫熱,凸鼓玲瓏,卻是宛如一根木頭,如何示好,也不動彈一分,頓曉得她心中確實不暢,手一托,將那一坨兒凝團乳酪抬得高高,腦子兀自不忘梁俊欽的醫囑,一激動,忘了避諱,呼

吸重遝起來:“寶貝心肝,再給我多生幾個孩兒。”

崔嫣由他一撥一弄,已是有些透不過氣兒,心內疙瘩暫行鬆開,再聽這話,止別過頰去:“你總得有這本事。“說著,一雙腿兒卻是自覺抬高了,宛如藤蔓,將他精壯腰身繞得緊實。

甄世萬將她一隻纖巧踝兒往上托了兩把,口不對心,無奈偏愛她這幃間的喬裝作致,再矯情個百倍,也是可愛得緊,不覺失笑:“蓄了一年的糧草,你說有沒這本事。”在那門外撞了幾回,還不曾進去,已聽她張嚷起來:“先別,先別。”又察她肌體抖動,到底是曠了許久,又經了一場病,此下竟十分緊張,較那初嚐歡好的少女好不了多少,聲音收得細了再細,成了個蚊蟲在叫:“你……我怕容不得你……”

那兒確還幹涸,若然硬入,她也是得吃些虧,奈何自己禁欲多時,也是再委屈不得。

七八斤孩童都生得出的妙處,有甚麼容不下的,甄世萬俯於她馨香頸項啄了又親,默默將手探下去,先是均勻溫和進出,其後豪情一升,使了七八分力氣,雷霆大動起來,十分暢美受用,權將那手指當作先鋒,先行擴開些道路。

索索之音打破鬥室一方寧靜,不至少許,崔嫣便是抵不得這酥骨,不覺癡迷如飲蘭漿,將夫君脖頸一勾,僅憑本能,亂囈混吟:“相公……甄郎……初兒脹得慌……莫弄了……”

作怪的手指一個深突,也不曉得是絆動哪一點,她隻覺一陣抽搐,似是牽動了哪條麻筋,渾身一個激靈,那股子憋麻再是攢不住,鬆嗓尖叫一聲,竟是滾出一小簇水來,將他滿手淋得透濕,頓被那失禁惹得又羞又氣,咬了唇兒,忍得淚花子都嗆出來幾滴。

甄世萬瞧得心痛,又是笑她已是生過孩子的人卻如個童女一般,將她後腦一兜,抬了半寸起來,擱於臂上:“初兒,你我已是夫妻了,這夫妻之間的事,是天下再正常不過的,沒甚麼好臊的。”崔嫣見他在床幃之間,每回都害自己失態,偏偏還要扮作個最是嚴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