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段(1 / 3)

她什麼都肯說,包括你手上沾了幾條人命,有多少不正當的交易,她都說得一清二楚。所以,我們會將你送到法庭,相信法律會製裁你,但是我恨啊,我恨得咬牙切齒,所以在你被送到法院之前,我要將你囚禁起來,也讓你嚐嚐宴非白的痛苦,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你快死的時候再將你治好,給你希望,讓你慶幸自己活過來的同時,又會再次將你送上法庭,把你徹徹底底的推進深淵!”

宴玨震驚的看著唐晚:“瘋了,你瘋了!”

“我是瘋了!”唐晚掐著他脖子,控製著力道,能讓他難受,但不會將他殺死:“我要為他報仇!我要讓你付出代價,我告訴你,這世間的恩怨就是如此,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宴玨,你等著吧!”

“哪怕你再怎麼折磨我,宴非白也已經死了,黃泉路上有他陪著,我不會孤單。”

唐晚冷眼瞪著他,忽然將匕首刺進他的臂彎裏,宴玨疼得顫唞,根本沒有力氣推開她,她拔.出來,木然將匕首再次刺進他腿上。

“啊!唐晚,你給我滾開!”

“放心,你的痛苦剛剛開始。”

唐晚手中的刀拔.出來,又刺進他身體別的部位。

她刺得很講究,不會傷到他的生命,但會讓他痛苦,非但不會讓他昏迷,還會令他疼得清醒。

唐晚在宴玨身上刺了很多刀,宴玨幾乎變成了一個血窟窿,南宮旋看得頭皮發麻,小聲的對葛禦說:“幸好我從始至終就是老大的人,要不然被砍的就是我了吧。”

葛禦和駱庭深有同感的點頭。

唐晚渾身是血,明明是那麼溫軟的女孩子,這一刻卻陰森得令人不敢直視。

她提起刀,還要刺下去,身後響起男人低柔的聲音:“寶貝,夠了。”

唐晚愣了愣,看到一雙幹淨的皮鞋停在她麵前,男人彎腰跪在她身邊,絲毫沒嫌棄她臉上沾上的血汙,小心的捧起她的臉,親吻她嘴唇:“不是說好不哭得那麼傷心嗎,你呀你,真是不聽話。”

唐晚扁起嘴,又有些想哭了,宴非白忙把她抱在懷裏:“乖,隻是演戲,我還是好好的。”

“那你也演得太像了!”說著,她委屈巴巴的看向南宮旋,哀怨的小眼神仿佛在埋怨她開的那個假槍。

宴非白將她臉上的血跡擦幹淨,把她從地上抱起來:“不難過,我懲罰她。”

南宮旋:“…………”嗬嗬,行吧。

您寵妻,您說了算。

躺在地上的宴玨還有一絲清醒意識,看到完好無損的宴非白,不可置信的道:“你沒死!”

南宮旋忍不住踹他一腳,趁機撒一撒最近一段時間卑躬屈膝的委屈:“現在你快玩完了,告訴你也無妨。不是你將我從宴非白的暗室救出來的,而是我早在他二十歲開始築建商業帝國的時候就跟著他做事了,我是一顆放在宴家的暗棋,隻在關鍵的時候發揮作用。”

說到這兒,她也是苦兮兮,莫名其妙被選上當了老大的未婚妻。

媽的,她才不願意好嗎!老大這樣的病態偏執狂也隻有唐晚才愛,她還是比較喜歡葛禦那款的。

南宮旋繼續說:“今天從頭到尾,不是你在耍人,而是我們在耍你!”

說完,又恨恨的踹他一腳:“去你媽的之前還想睡我,你才配不上老娘!”

葛禦一言難盡的表情。

駱庭好笑的看著他倆。

宴玨完全明白了,原來這根本就是宴非白的一場局,他才是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人。

事實也的確如此,宴非白在經曆過上次失去唐晚,怎麼可能會讓唐晚再次落到宴玨手裏?

所以今天,從頭到尾都是宴非白和唐配合演的一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