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哥哥,到底想到什麼了?”和孝心情不好,也就沒有耐心:“要是你不說的話,阿德,你來。”

“喂喂喂,真是的,麵子都不給我留,好歹我是你親哥哥耶,也不向著我。”對於和孝的行為,永琰顯然很是不滿。

“我是未來夫君。”豐紳殷德冷冷地道,那表情很顯然在‘要是你敢說比我還要和和孝親密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念師兄弟之情,對你不客氣了’。

標準的見色忘義,想當年那個白衣飄飄恍若仙人的師兄怎麼就變成現在這麼一副妻控的摸樣呢?!永琰抽抽嘴角,轉移話題:“哎,還不是那隻鳥!”提起這件事,永琰的神色無法不奇異微妙:“知道嗎?世上就有這麼巧的事情,居然落到‘那位’的手裏,所以才說,佛家的因果循環還真不能小視。”

‘那位’?

和孝低頭想想,倏地睜大眼睛,眸中是滿滿的難以置信:“你的意┆┆

“怎麼又叫十哥。”被喚做十哥的男子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寵溺地替他掖掖被子,柔聲道:“感覺怎麼樣?還好嗎?”

男子嗯了一聲:“沒事的,十、永瑆。”見到十哥帶著嗔怒的神情,子迅速改口。

坐在床邊的年輕子正是當今皇十子——愛新覺羅·永瑆,那躺著的,自然就是據說已經病逝的十二阿哥——愛新覺羅·永璂。

“啊啊啊啊啊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陡然響起,然後漸漸開始嘶啞。

永璂猛地睜開剛剛合上的眼睛,驚訝地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這裏怎麼會有人的慘叫聲?

“不要看。”一隻修長的手捂住他的雙眼:“你不適合看到這些。”如果不是考慮到和她的恩怨,想要解開他的心結,根本就不會讓他接觸到這些,就像當年的廢皇後一樣,“隻要聽到她的聲音就好。”

永璂沉默下,視覺的失去讓他的其他感官變得敏銳得多,他發現這個人的聲音很耳熟,雖然沒有想起是誰,卻讓他本能地退卻。

自幼生活在深宮之中,由於廢皇後烏喇納喇氏的緣故養成孤僻懦弱的性格,年紀到了就被趕出來建府,然後就是安靜地一個人呆著,要不是中間還有指婚這回事的話,他早就不知道被忘記到哪裏去了。

所以,他這輩子認識的,尤其還印象深刻的女子還真的沒幾個,所以在腦中搜尋一會兒,那個死都不會忘記的身影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永璂的身體顫唞起來,低低的嘶吼哽在喉底,蒼白修長的手抓住永瑆的手拚命向下掰,久病的身體哪裏有什麼力氣,掰了半天還是沒有什麼效果,永璂又急又怒,牙齒死死地咬著下唇,縷血絲從唇上溢出,蜿蜒而下,襯著白皙的肌膚,有種淩虐的美,驚心動魄得不可思議。

“該死,十二,不要咬。”永瑆有些手足無措,幹脆俯下`身將自己的唇貼上,舔舔永璂的唇,然後撬開他的唇齒長驅直入,原本隻是想阻止永璂的自虐,可是到最後竟然沉迷在其中,手也在不知不覺中放開,將這個瘦弱的人緊擁在懷中。

陣唇舌交纏後,永璂隻能靠在永瑆懷裏無力地不住喘熄,腦子也昏昏沉沉起來。

平複下心情,永璂沙啞地開口:“永瑆,是你做的對不對?她是那個小燕子對不對?”雖然力持鎮定,但是他的手還是在不可抑製地不住顫唞,那個小燕子,那個總是對他皇額娘不敬,總是咒罵侮辱他皇額娘的人,現在就在他的不遠處。

“永瑆,讓我見見吧,放心,我沒事的。”永璂握緊永瑆的手,蒼白精致的臉上露出一抹安撫的笑:“更何況,不是還有你在我身邊嗎?”

永瑆沉默下,幫他披上件衣裳就將永璂扶下床走到已經再次昏迷過去的人麵前。

這次沒等永瑆吩咐,侍衛已經主動端來盆冷水。

“遞給本王。”已經是成親王的永瑆吩咐道(實際上永瑆封王是在乾隆五十四年,這裏提前了,反正,時間什麼的,親們就不要大意地略過吧),接過冷水遞到正靜靜盯著小燕子的永璂手中,然後另一隻手繞到永璂的身後,形成一個將他擁在懷中的姿勢,柔聲道:“你的身體不好,剛剛又昏睡那麼長時間,雙手一定沒有力氣,我也是在皇額娘身邊長大的,更何況你是她最疼愛的兒子,要報仇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