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身下之人,“嘶啦”一下就把柳琉的衣服給撕了。
他捏著柳琉姣好的下巴,戲謔道:“知道自己怎麼著的道麼?”
柳琉對他怒目而視,心裏的怒火仿佛都聚在這一雙眼中了。
姚沁看得著實覺得出了一口惡氣。“那日花姑那浪)蹄子給我下了藥,你不肯幫我忙,今日你也嚐嚐這春)藥的味道。那東西剛才被我抹在蠟燭上了,我原本沒想到這一出的,不過現在看來,實在是我運氣太好。這藥雖比不上花姑的好用,但是我一定會讓你好好爽)爽的……”他越說越是不堪入目。
柳琉一開始還以為中的是軟骨散一類的藥,沒有想到居然是春)藥。
那隱藏在身體深處的欲)望似乎感覺到了他的恐慌,爭先恐後地要破體而出。那一股股臊得柳琉麵紅耳赤的熱流,到最後居然讓他有了反應。
一直伏在他身上的姚沁明顯也感覺到了柳琉的反應,他低笑了一聲,趁著柳琉迷茫之時,隔著褻褲一把抓住了那蟄伏的小獸。
柳琉經受不了刺激,痛苦地□了一聲。他心裏滿滿地被塞滿了惡心的感覺,卻又推不開身上的姚沁。他又急又氣,渾身都顫唞不停,姚沁卻被他的反應給激得yu火fen身。
正待他要繼續,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
柳琉一直吊著的心,在聽得木門相撞的聲音後,總算能稍稍安定下來了。他心裏實在委屈,雙手推搡著姚沁,卻好像是在欲拒還迎。
站在門口的人顯然吃驚不小,他看著屋裏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厲聲喝道:“你們在做什麼?!”
柳琉也顧不得姚沁,扭頭向門口之人喊了聲“救我”,卻看見早上被自己敲暈了的沈亞溪瞪大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們。
柳琉又怕這個孩子不幫自己,連忙向他伸出手去,嘴裏還呢喃著:“救我……”
沈亞溪原本是想借著夜色來柳琉房裏探探情況,看看這個小賊有沒有將她阿姐的玉佩賣出去。他知道柳琉這次來武當的身份,所以不敢輕易指著柳琉的鼻子說‘這個人偷了我家東西’。要是玉佩沒有搜到,那他就百口莫辯了。所以,他才趁著夜色跑過來打算夜探這個小賊的屋子。
若是能找到玉佩的話,那就最好。他就把玉佩偷走,算是物歸原主。要是沒有玉佩的話,他就打算好好和這個小賊談談。那些小偷小竊莫非就是要銀子,若是不貪心的話,他可以考慮破財消災。
可是,他剛進了梅園就發現了柳琉屋子裏不尋常。他戳破了紗窗一看,居然看到了極為香豔的一幕。那和小賊苟he之人還穿著武當派的弟子常服!是可忍孰不忍也!被一股怒火衝上頭的沈亞溪,也來不及思前顧後,隻順著自己的意氣踢開了客房的門。
但是原本他定義為“通jian”的兩個人,居然不是那麼回事。
沈亞溪瞧著柳琉紅著一雙薄唇,桃花眼中含淚帶羞的模樣,便把矛頭轉向了那個武當弟子。
沈亞溪來武當山的時候,姚沁恰好奉了祖師爺的命令去尋盧友章,所以今日姚沁和沈亞溪隻知道對方是武當弟子,卻不曉得對方是什麼身份。
在沈亞溪踢開房門,撞破姚沁幹的好事的時候,姚沁就打算幹脆把事兒都做到底,把門口那個小子給宰了。
他抽了自己的汗巾,想要將柳琉虛軟的雙手捆住。一邊的沈亞溪瞧見了,立馬從門邊衝了過去。
“武當竟有你這種敗類!”沈亞溪嗬斥姚沁,怒不可遏。他居然從身上抽出了一把軟劍,對著姚沁直接一刺。姚沁一開始覺得沈亞溪就一毛頭小子,並沒有將他放在心上。沈亞溪出劍刺他這種事,都是始料未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