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桑原,這裏一定不是醫院,而是花店吧?好多好多的百合花和桃花哦!”
“……”胡狼桑原無言以對,眼角瞥見自家笑靨溫柔若百合般聖潔的部長,努力別開眼。
另一旁的真田弦一郎、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皆被自家小孩直白無修飾的話語給囧到了,愣愣地看著室內絕美的少年百合般純摯無瑕的笑容,和少女桃花一笑亂春風的風情,滿室溫煦怡人的氛圍教人有些情不自禁。
卻道是春回大地、春暖花開啊!
這世界到底是怎麼安排的,就這麼讓這兩人怎麼就湊到了一塊了呢?希望不要因此引發什麼危險因素才好。這是幾個少年心裏的嘀咕。④本④作④品④由④思④兔④網④提④供④線④上④閱④讀④
“咳,您好,初次見麵,我叫真田弦一郞。”
真田弦一郎首先上前一步行了個後輩禮。這位才十幾歲便被網壇譽為皇帝的嚴謹少年,有著他不可折服的驕傲,雖然集冷肅傲骨於一身,但嚴謹的家風與少女無形的氣場教他多少有些正視自己的態度。
“柳生比呂士,請多多指教!”
“仁王雅治,請多多指教,柳姐姐!”少年很愉悅地將最後三個字咬得極重,滿臉是看好戲的神情,邊把玩著垂在胸`前的銀色辮子。
“您好,我叫胡狼桑原!”撓了撓茶褐色的光頭,胡狠桑原微微靦腆地自我介紹。
墨染歪首打量室內這一群優秀斐然的少年,抿唇笑道:“這幾天,謝謝你們的照顧了!唔,還有,我不是小蓮二的姐姐!”
“小蓮二?噗哩,很有趣的稱呼哩!”仁王雅治眼帶促狹,訕然不已。應該說是看戲的成份多。
“哪有,這樣很親切啊!呐,桑原、比呂士,你們說是不是?”已經聽習慣了的丸井文太從搭檔身後探首向眾人征求意見。
“嗯,確實是很親切!”柳生摸著下顎附和。
胡狼桑原但笑不語,真田弦一郎難得的多看了幾眼自家軍師沉靜安斂的神色,幸村精市笑眯眯的,似乎很是放縱幾個部員如此笑鬧,融融的氣氛哪還有網球場上身為王者的孤傲無禮、不可一世的派頭?說到底,他們也隻是一群十四五歲的少年罷了,難得能拿他們一向冷靜自持的柳軍師打趣,自是把握機會咯。
“看來,我們立海大的網球部的練習強度仍不夠啊!”柳蓮二狀似憂心地歎息,“幸村、真田,回去後我會迅速再擬多一份練習菜單出來加強大家的定力、能力的,雖然王者立海大——沒有死角!但仍要講究未雨綢繆呢!大家就放心吧!”言意之下,你們可以慷慨從容地去赴死了,阿門!
一席冠冕堂皇的話下來,剛才還鬧騰的少年們張大了嘴巴,一臉悲慘地將求助的視線望向他們美麗的部長。
幸村精市咳了咳,顧左右而言他,“弦一郎,怎麼不見赤也?不是說他已經在路上了嗎?”就算用爬的也該爬到了呀!
真田的臉色黑了幾分,“太鬆懈了!柳,切原赤也的練習量也有必要再添一倍。”
柳蓮二欣然頷首應允。
不消說,倒黴的後輩一定是老毛病又犯了——路癡,其實也是一種病啊!
彼此認識了一番,最後還是沒有澄清 “她不是柳姐姐”的誤會。當然,也算是一種彼此心照不宣的體悟吧,所以,一段時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