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二看著她欲流口水的模樣,笑著搖頭,鳳國女子多豪放,但是他想,若論獨占鼇頭者,非麵前這位莫屬,看得出,對她來說,這種話題隻是遊戲。
從這點看來,倒是和祈文軒有幾分相似。
介懷地緊啊。
“阿九,談點正經的,誰都看得出你對順會好,其實,論樣貌、家世、包括……‘勇猛’,文軒都在他之上,為什麼你就偏偏對他上了心?”
禦九聳肩,“或許,我是他心裏唯一的女人吧。人都會貪婪,不想與別人分享,我不求他的身體是我一個人的,但是起碼那顆心要隻屬於我。”
說著,她目光炯炯地看著莫二,那是無聲的暗示,如果想要來招惹她,做好留有一顆完整的心的準備了嗎?
……
當禦九扶著莫二進了白無痕的小竹屋。
白無痕恨不能把禦九的心掏出來。
這女人的心肯定是黑的,不然為什麼總帶些老弱傷殘地來他這裏?當他是救濟院?
“治好他,然後診費問祈文軒要。”
又是這句話!
“你當祈府是你家的嗎?”白無痕瞥了莫二一眼,說實話,他對這個男人也一肚子的不爽,如果不是看在對方是自己師姐的份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禦九自知失言,隨意地假笑兩聲試圖蒙混過去,“玲瓏呢?”
說起玲瓏,白無痕更恨啊,他更恨的是他自己,作繭自縛,好端端養大的可人兒,竟然要給她找夫婿……,誰叫他有預感自己大限將至了呢。
“跟那個冷冰冰的男人遊山玩水去了!”
禦九眼眸一亮,“真的?可有修成正果?”
白無痕俊臉一僵,徑自去拿藥箱,他要無視這個女人,絕對要無視這個可恥的女人!
看著他狼狽的背影,禦九唯恐天下不亂,“這麼久,或許二哥已經教會她床上功夫了吧。”
莫二千年不變的柔和麵孔很不和諧地抽了抽,這女人……
白無痕更是動作極快地“逃”了出去,恨啊,在他大限將至之前,一定要整一次這個女人,不然,他死不瞑目!
一切工具準備就緒,白無痕沒點好臉色地將錘子、鑷子、鉗子往二人麵前一摔,“開始吧。”
禦九指著那錘子,“就用這個動手術?”他以為他在幹什麼,修理電器嗎?
動手術?
瞧她,一臉村姑的模樣,還能用出這麼有講究的詞來。
“你管我用什麼,到底你是神醫,還是我是神醫?”
禦九禁了聲,看見白無痕開始給莫二寬衣解帶的時候,不由又好奇地開了口,“有沒有麻醉散的?這麼生生地敲啊砸的,會不會太疼?要不,用不用我和莫大哥對弈下棋,轉移他的注意力?”就像是關雲長那樣。
白無痕的俊臉龜裂了,為什麼這個女人會比瓏兒還讓他頭疼?
“我說你有完沒完?你出去!”
“出去?”
白無痕甩著莫二的衣衫,“看見了沒,非禮勿視!”
禦九眨眨眼,其實她不是一個好色之徒,隻不過,這種現場手術表演,實在是不想錯過,而且,如果能夠看到皇子的身體……
好吧,就算她有點小色吧。
“我不出去,放心,我會用很虔誠的心態觀摩的。”
白無痕崩潰了,很想一掌把她打飛出去,而他正有此意地剛要舉起手,莫二阻止了她。
“讓她留下吧。”
禦九笑開了花:莫老先生,我崇拜你!
其實,這丫也早就想展露展露他“勇猛”的身材了吧。
瞧這來的一路上,不停地“勇猛”啊“勇猛”,男人比性能力,就像女人比罩杯,虛榮啊。
白無痕不知道莫二是怎麼想的,一般情況下,他是可以堅決拒絕的,或許,是他想到往後的日子玲瓏很可能還要靠這個沒什麼交情的哥哥,皇族的男子,畢竟得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