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3 / 3)

淩楚很欠扁地回了一句:“反正我隻是想聽聽你的聲音,你沒在我身邊,我沒幹勁。你快點痊愈來上班吧,再遲我就扣薪水了。”

是,是,是,公司裏除了產假什麼的特殊情況外,還真沒有帶薪休假這回事。什麼意思啊,說得我很想占公司便宜一樣。說要辭職吧,淩楚又拿他手裏的把柄威脅我。

我是看開了,我發現自己每一次到鬼門關上一轉悠就總能明白一些事情,十年前我明白了應該給自己一個新的開始,而十年後我也想清楚了,我和淩楚之間根本不可能,不過我也不該避淩楚如毒蛇猛獸,想必隻要我一直堅守陣地,久而久之淩楚就會不攻自破的,他那種人我再清楚不過了,我這種無趣的人他最是沒有耐心。生活就是那檔子破事,每天躺在床上無所事事,總算讓我悟出了那麼一點哲學意味,十年的時間都能那麼嘩啦啦地就過去了,我隻要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至於工作,反正淩楚還算是個不錯的老板,最關鍵的是公司的待遇不錯,什麼事情都好,就是不要和錢過不去。

我再次去上班的時候,就有了那麼一點恍如隔世的感覺。麗麗他們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喜,我剛踏進原來那層樓時,就被撒了一頭的禮炮。我嘴角抽搐地看著這麼一大班人嘰嘰喳喳地說要開一個歡迎我回來,慶祝我康複的party,我很想弱弱地問一句,我能說不嗎?

繼續到了總裁辦公室,感覺又多了那麼一點不自在,本來就不喜歡隔間,我現在甚至有點抵觸的心理了,每個人隻要見到那種事情都會留下陰影吧。淩楚看到我厭惡的樣子,就走過去將隔間鎖了起來,我心裏才稍稍地舒服了些。

淩楚一點都沒有客氣,一點都沒有體諒我這個大病初愈的人,走路還有點不那麼自然的人,哎,我還真擔心自己以後會變瘸,淩楚在我的桌子上丟下了一大堆的材料,就又麵無表情地自個忙自個去了。

我深深歎了一口氣,認命地埋下了頭,像老牛拖破車一般慢吞吞地處理起山一般的文件,也因此錯過了身旁淩楚深深看了我一眼,近乎貪婪的樣子。

當天晚上我打電話給詩瑛說要去參加同事聚會時,詩瑛千叮嚀萬囑咐要我不大病初愈不要喝太多酒,我答應是答應了,心裏卻直呻[yín]著,關鍵的問題不在我吧。看著那一群摩拳擦掌的野獸,我的心裏早就直發毛了。

淩楚真是消息靈通啊,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聽說的,堅持要和我們一起去,我死命地阻止他,開玩笑,要是老板在場,大家high得起來才怪,我可不想好好的一個聚會弄得像是在開公司的部員大會。

我的態度很是堅決,淩楚最後隻能作罷。下班的時間一到,我的手機就準時響起,然後麗麗那個大嗓門就傳了過來:“遠之大哥,快下來啊,大家都在等你了。”

好吧,我無語了,他們是不是一直都在盯著表掐時間啊。

我們一大幫人浩浩蕩蕩地進了本市最大的酒吧,這麼一群穿著端莊正經的西服製服的人一起走進門,我就感受到了旁人看大猩猩一樣異樣的目光。叫來服務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