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宜恁也沒想到他怎麼從陸雅臣賣妻直接跳去邱添那,又突然間莫名其妙地向她傾吐出她以為自己永遠不問他便永不會提的難言之隱,一時倒有些摸不著調門,愣怔了會,“嗬嗬”幹笑兩聲後看似極隨意地說:“了啦,沒事啦。。。。。。”

隻是最後那個“啦”字還沒發出聲,便給他吻進去了。臨水廊棚的美人靠上隔河觀戲的閑人,還有那戲台前的長廓石凳上零散落座的觀眾,大概都覺得比起花鼓戲,還是這真人版限製級的更帶勁,更好看,更過癮,之前朝舞台上抻的脖子很快齊刷刷轉向舞台西側一角,聚精會神地看這個高大男人怎麼忘情地吻這個瘦小女人。

張宜的小拳頭起先還砸了兩下,很快便無力地垂下,又更快地被他擱在腰背上。他吻得恣意妄為,粗重的呼吸聲漸漸蓋過戲台上咿呀作唱的繁複戲文,她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弄丟了魂,直接柔化成戲台邊車溪河裏的水。。。。。。

“鑼鼓一場,喚醒人間春夢;宮商兩音,傳來天上神仙。”

戲台正麵台柱上的楹聯原批“以史為鑒”,怎麼用到齊庸正和張宜這,便填了肉色生香的味道。總統套的淋浴房裏,他把自車溪河引來的水左右擺弄,劈裏啪啦的聲響簡直像在拆房子。

張宜濕嗒嗒的頭發絲在兩人之間來回拉扯著,整個人幾次站不住,幾次被他橫架在腰跨間。別看這個沒幾兩肉的女子,該長肉的地方竟是一點也不含糊,他縱情一吻下,滿意地聽見她自製難耐地一聲“嗯”,之後徑直將她扛上大床,覆身罩上。

他用膝蓋撥開她微攏的雙腿,唇和鼻尖所到之處,皆是馥鬱的女人香。嬌小的S號和粗壯的 XXL號,中間越過的三號尺寸讓他們彼此間的筷感皆是以三次方的速度膨脹釋放。齊庸正白天睡多了,這會的精神十二分的足,幾個回合下來,簡直越戰越勇。倒是張宜,被他折騰地耗費了太多體力,高~潮過後呼哧帶喘地說:“庸正爺,您饒了我吧。。。。。。”

他嘴角微翹,朝她的鼻尖上吻過,說:“給庸正爺來句好聽的,庸正爺就饒你。”

“庸正爺,我愛你。。。。。。”

“庸正爺也愛你,快睡吧。”

他滿意地把她挪到床單上那一大片冰冷濕漉的區域以外,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關燈走進書房。

今天堆欠的工作,總算有時間開始整理。挑燈夜戰,還完欠賬已是淩晨。

推門走到床邊,張宜早已睡熟,輕吻上她的額頭:丫頭,生日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連日休息在家,最大的好處是可以專心致誌地碼字碼字。rodamm,剛看見你的雷,還有啊啊啊,親啊親,你是又炸我了嗎》《謝謝你們!還有各位捧花的妹紙,你們都是最美麗的麼麼麼!!!

50

50、50 ...

一早齊庸正讓她找他送她的生日禮物。

“你怎麼知道今天我生日?”

她醒得迷迷瞪瞪,中午的飛機,吃了早飯就要往機場趕。齊庸正已經把自己和行李都收拾利落了,就等她。

“猜的。”

“猜得還真準!”

她一搖三晃下床往洗手間走,齊庸正追在後麵問,找到了嗎?

“你倒是給點提示啊,這麼大間屋子,你讓我上哪找?!”

洗手間,沒有。

臥室,沒有。

禮物,總是要用個禮物盒裝著吧?

最好目標大些的,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