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跟洪秀英在北鬥杯之後有約定,那女孩跟著在我們和高永夏後麵,然後竟然要求跟高永夏對弈。”進藤光回憶當時場景,現在還印象深刻,當時真嚇了他一大跳。
“結果怎麼樣?”塔矢亮很驚訝,然後馬上詢問賽果。北鬥杯上看到她已經足以讓人驚訝,隨後竟然連高永夏也敢挑戰了嗎?那個無所畏懼人真是去年時候在棋院裏和自己下棋時候還略帶怯意人嗎?
“當然是高永夏贏了,你這個問題也太多餘了吧?”進藤光對顯得有點激動塔矢亮很不解。
“我當然知道,隻是你有看到他們對弈嗎?”塔矢亮突然很想知道那個女孩到底已經成長到何種地步了。四個月前他和進藤光在這裏看到那個男生複盤,執黑人是她沒有錯。那時和自己在棋院對弈也是時隔四個月,那如今她——
答案仿佛呼之欲出。
“我怎麼可能看到,當時我跟洪秀英在下棋。”進藤光無奈地看著塔矢亮,他今天也太異常了吧?
“小亮老師是想知道那個女孩棋裏力如何吧?這報紙上麵有昨天下午四強賽棋譜,你要看看嗎?”北島把報紙遞給了塔矢亮。在小亮老師眼中圍棋果然就是一切,連任何潛在對手也不願意放過。
“謝謝北島先生!”塔矢亮連忙接過報紙,馬上翻到棋譜所在那一頁,進藤光見狀,也湊上去了。
“執白人就是那個叫彌月見女孩?”進藤光不敢置信地盯著報紙上麵棋譜,喉嚨不自覺地咽了一口水。
看來那天她跟高永夏那場對弈,可不是他自己所說打發時間那麼簡單了。進藤光開始後悔當時為什麼沒有等他們下完之後才跟洪秀英下了。
“你還記得四個月之前你在這裏看一個男生自己一個人在複盤嗎?那一局裏執黑人就是彌月見。”四個月之前和四個月之後,她圍棋再一次脫胎換骨,她成長速度恐怕隻能用可怕來形容。
“那個把錢包掉在這裏男生?”進藤之所以印象深刻,一方麵是因為那個男生後來奇怪舉動,但其實他記得更清楚是黑子當時那個出色陷阱,“你說那時候執黑人就是這個女孩?”進藤光指著報紙上彌月見沉靜側臉。
不是他不相信,而是麵前這張棋譜雖然和他那天看到黑子有相似之處,但實力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不過才四個月時間,這怎麼可能?
“去年年末時候她實力遠不及現在,但是她當時已經能夠發動陷阱成功計算了我。”塔矢亮無法忘記當時黑子那一手妙著。$$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進藤,她就像是另一個你。”塔矢突然抬頭看著進藤光。
兩年前進藤在夏季圍棋大會下出了那樣糟糕棋,12月份竟然通過了院生考試,然後是三個月後院生一組前16名才有資格參加若獅子戰,接下來便是職業考試。
這個彌月見,真是另一個進藤光嗎?不過是半年多一點時間,她到底是怎樣辦到?
“不,我們不一樣!”確不一樣,那個時候他身邊有佐為,而這個女孩,她背後也站著一個人嗎?
“如果單說棋上計謀,進藤光,你恐怕還不及某個站在你身後毫無名氣人。”那一天,看完了他和洪秀英下棋,高永夏突然這樣告訴自己。難道他說那個人就是——
“現在,下午決賽名單也應該出來了吧?”塔矢亮看向牆上時鍾,然後和進藤光視線對上。
第四十五章
“我輸了。”兩顆白子撒落在棋盤上,對麵台灣女孩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低下了頭。
“謝謝指教。”彌月見閉上略顯疲倦雙眼,終於殺入決賽了。由於不太適應這種高強度比賽,她感覺自己身體有點吃不消。
不遠處傳來一陣刻意壓低喧嘩,看來中選手與韓代表半決賽也出結果了,彌月見慢慢睜開雙眼,卻意外地對上了一雙倔強眼睛——
“來自我祖人一定會打敗你!”這樣話,不用回頭了,另外一場半決賽勝者是來自中選手。
“嗯,我很期待下午比賽。”脫口而出標準普通話換來了對方一副見鬼吃驚表情,彌月見站起來,然後轉身低頭輕笑。
原來捉弄別人是可以減壓,難怪桑原爺爺總是熱衷於此。
“彌月桑下午對手可是今年少年組奪冠大熱中選手潘寧,你有信心贏嗎?”天野來到了彌月見身邊,其實無論下午比賽是輸是贏,麵前這個女孩能走到這裏已經足以讓所有人大吃一驚了。
“雖然我圍棋還不是很成熟,但是我會盡我最大努力完成下午比賽。”看過了潘寧棋譜,彌月見不敢莽出狂言,但對手實力在她之上並不能成為她退卻理由。
“我很期待彌月桑下午出色表現,我相信很多人想法也是跟我一樣。”天野露出和藹笑容,“不打擾彌月桑用餐時間了,預祝你下午比賽順利。”
“謝謝您,天野先生。”彌月見俯首行禮之後轉身向著休息室走去。眼睛也有點睜不開了,還是趕快吃完便當之後小小眯一下吧。
天野看著彌月見離去背影,雖然他也知道下午比賽她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