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那小子,堂哥,該改朝換代了。。。。”

“今天真的不回去了?”病房裏,司徒澤枕著左手臂躺在床上,側著頭看著靠著床頭坐在另一張床上的陳曦。

“恩,我已經跟齊叔說過了,你自己在這我不放心。”陳曦一邊拿著畫本不知道在畫什麼一邊說。隨後想起什麼問司徒澤:“下午伯父給你打電話了?他還在國外麼?”

聽到陳曦的話,司徒澤皺了下眉,想起下午爸爸的那個電話,多少有點煩躁,司徒宏沒有明說,不過隱晦的提醒他的意思也是那場車禍,可能牽扯的是司徒家內部的人,讓他小心。無論是司徒家多遠的親戚,追根溯源的多少都流著相同的血,如今,為了那個位置,竟要置他於死地,讓司徒澤有些心寒。從小被司徒宏帶在身邊的他,雖然對繼承這個位置也沒有多大的興趣,但是一直被司徒宏有意的培養,讓他多少已經習慣了將來要走的這條路,漸漸的他也養成了冷靜,果斷,喜怒不形於色的性子,但是他卻做不到這麼決絕,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司徒澤漸漸染上怒氣的雙眼在轉頭看向專注畫畫的陳曦的時候,又慢慢柔和了下來:陳曦,就是他心裏的一方淨土。他不想讓陳曦擔心他,煩惱司徒家的那些破事,於是很隨意的說:“恩,現在還在,不過明後天就準備回來了。”

陳曦沒抬頭,隻是聽了司徒的話點了點頭:“關心則亂,他是擔心你,今天觀察期過了,明天給他打個電話吧。”

司徒澤無聲的笑笑,然後說:“好,老婆你真賢惠。”

司徒的話終於讓一直畫畫的陳曦抬起了頭,他愣愣的向前方注視了幾秒,然後似笑非笑的轉頭看著司徒澤說:“誰是你老婆?”

“難道還有別人?”司徒澤很無辜的眨了下眼睛。

“。。。。我是男人,不要喊我老婆,換個稱呼。”

“寶貝?”

“再換個。”

“曦?”

“就它吧”

“。。。。這跟以前有什麼區別?”司徒澤一個翻身站起來,跨了一步左手撐在陳曦身邊,俯身看著他。如果不是右手打著石膏纏著繃帶,就這利落的身手實在看不出病在哪裏。

陳曦被司徒澤突然撲過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他現在差不多被司徒澤圈在懷裏,被迫揚著頭看著司徒澤在他麵前放大的帥臉。。

司徒澤原本隻是過來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但是看著陳曦嘴巴微張,一臉不設防的表情覺得實在是在考驗他的定力,於是挑起一邊嘴角對陳曦說:“你這是在邀請我嗎?”

“我。。”陳曦隻來得及說個我字,司徒澤就吻了上來,陳曦默默的在心裏把話說完:沒有。。

司徒澤這次並不像之前那個吻那樣瘋狂,他慢慢的用舌頭舔過陳曦的嘴唇,然後細細的吸允,極盡溫存,就好像在品嚐一道甜品,陳曦在心裏想:他晚上一定是沒吃飽。。。像是感覺到陳曦的不專心,司徒澤咬了下陳曦的嘴唇,就在陳曦嚇了一跳想叫出聲的時候,司徒澤直接把舌頭伸進陳曦嘴裏攻城略地,他依然很慢的用舌頭舔過陳曦口腔裏的每一處,然後吸住陳曦的舌糾纏。陳曦被司徒澤吻的頭暈目眩,因為司徒澤緩慢的動作讓一切都顯得更加清晰,所以陳曦口腔裏的敏[gǎn]度也被無限放大。

司徒澤越吻越覺得不夠,身體對陳曦的渴求讓他呼吸漸漸粗重,當他想把手伸進陳曦衣服裏的時候,發現正被石膏包著,於是司徒澤炯炯有神的呆住了,然後懊惱的罵了聲該死。他想要陳曦,卻沒想到自己一靠近陳曦就急躁的失了分寸。雖然陳曦說了愛他,司徒澤卻很怕因為自己的莽撞而傷害到他,他願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