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澤的頭抵著陳曦的頭,用深深地喘熄來平複自己的情動,陳曦被剛才司徒澤的吻帶的氣息不穩,心跳加快。其實他並不討厭司徒的親吻,他隻是不太習慣,陳曦並沒想過自己會喜歡男人,他愛上司徒隻是因為那是司徒,與其他一切都無關,他愛上的隻是那個真實的人而已。
兩個人又是四目相對的時候,同樣的咳嗽聲也又一次響起。司徒澤在心裏低聲咒罵,不知道以後再聽到咳嗽聲會不會有心裏陰影,以至於不舉什麼的。司徒澤皺眉回頭瞪著門口靠著門邊站著的楚以風不耐煩的開口:“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敲門麼?”
楚以風楞了一下,然後很奇怪的問:“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鎖門麼?”
“有誰沒事總在醫院病房鎖門?”司徒澤覺得楚以風很莫名其妙。
“有誰沒事總在醫院病房裏接吻。。。。”楚以風涼涼的說
“風少,有事?”陳曦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一天裏被觀摩兩次他真是夠了,兩個人還在這理直氣壯的進行這麼幼稚的對話。
“哦,護士站的值班護士說你們在忙,正好我今天值班,所以讓我把體溫計拿給澤少。”
楚以風非常平靜的說著讓陳曦臉紅的話,什麼叫他們在忙。。。。陳曦快速下床接過體溫計,放進司徒澤嘴裏,結果是一切正常。楚以風拿著體溫計要出去的時候說:“記得鎖門,如果有需要,樓上VIP有大床房。。。。。”一個枕頭直接衝著他砸過去,楚以風利落的關門,病房裏又重新安靜了。
陳曦走過去撿起落在門邊的枕頭,回頭看著生悶氣的司徒澤低低的笑了,司徒澤看著陳曦如此輕鬆的笑臉,也笑了,然後問:“曦,剛才你一直在畫什麼?”
陳曦沒說話,隻是走到床邊把扔在床上的畫板遞給司徒澤,司徒澤看著畫,畫上的是他沒錯,但是什麼都沒有做,隻是一個正臉,有些不解的抬頭,就聽陳曦說:“這是我今天對你說那句話時,你臉上的表情。”司徒澤楞了下,然後又低去看那副畫,這就是當時的他麼?震驚?驚喜?他說不上來,畫上的他是一張異常鎮定的臉,當時的他其實更多的是害怕,守了那麼久終於得到曦的這句話,讓他覺得這麼幸福會不會被上天嫉妒,然後告訴他一切都是夢罷了。
於是他抬頭看著陳曦問:“這麼嚴肅的表情,你看到什麼了?”
陳曦看著司徒澤的眼睛對他說:“我讀到了有點委屈的小心翼翼,讓我心疼,想把這個表情好好珍惜。”
司徒澤久久的注視著陳曦沒有言語,極力讓自己平靜,他多想驕傲的說這個人就是他的曦,他讀到了自己對他的感情,並沒有高高在上,也沒有妄自菲薄,他心疼著對他付出了感情的自己,情人間沒有猜忌,沒有懷疑,隻有在這份感情裏得到的幸福並且感激,想要好好珍惜。。。。
“曦,我又想吻你了。”司徒澤笑著說
“。。。。忍著”
“好”,伴隨著好字說出口,司徒澤直接撲倒在對麵床上的陳曦身上,吻緊跟其後。。。。
陳曦在心裏無奈的想,還沒到春天,這發倩期是不是太早了點,而且既然都要親,幹嘛還要說好。。。
司徒澤這次隻是在陳曦嘴唇上吻著,並沒有加深這個吻,然後抬頭看著陳曦說:“你剛才說你對我說那句話的時候,是哪句話?”
陳曦有些怨念的看著司徒澤說:“你明明知道的。”
“曦,我撞了頭,失憶,再說一次。”
陳曦看著司徒澤近似無賴,又帶點祈求的眼神,笑了,被司徒澤壓在身下的陳曦看著司徒澤的眼睛,緩緩的說:“司徒,我愛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