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還沒進入砂忍村,隻是在距離村子很近的小鎮上便被發現是木葉的忍者而遭到圍攻。本來是可以全身而退的,但是很不巧又遇上了另一批從戰場上回來的砂忍,腹背受敵。
阿斷身上的毒就是對方的傀儡師所致。
我想起夏子筆下的那個“千代之子”,不知道和這個傀儡師是不是同一個人,正準備發問,“叩叩叩”的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我起身走過去,指尖剛剛觸到把手,門就從外麵被推開了。我的視線裏不期然映入一個男人的下巴,灰黑色的麵罩勾勒出姣好的輪廓弧度。
他愣了一下,後退一小步說:
“我是來找斷君的。”
VIP最新章節 17第17章
枝椏的影子被陽光投落到窗扇上,宛如玻璃上的印花,卻隨著輕風搖搖曳曳。
旗木朔茂問了很多關於那個砂忍傀儡師的事情,阿斷很認真地一一作答,偶爾還會在不十分確定的時候看向我,問一句:
“對吧,夏子?”
夏子是對那裏的人和事很熟悉,可我所了解的僅有書籍中記載的和道聽途說的,隻好模棱兩可地“嗯”一聲,不敢多說。
他們的言談間透露著不同尋常的凝重和沉鬱,使病房裏的氣氛漸漸變得格外壓抑。
窗子明明大開著,陽光卻徘徊於窗框邊緣,怎麼也不肯進來。
看來是一名很厲害的人物呢,那個傀儡師。
令阿斷身受重傷,還很可能是奪走夏子性命的人。而且從旗木朔茂對他的在意程度來看,大概是個極其棘手的對手吧。
一直到醫生來換藥,旗木朔茂才起身說告辭。阿斷一邊配合著護士解下繃帶,一邊轉頭微微笑著對我說:
“夏子也回去休息吧,我沒事的了。”
這樣說著,醫生把黑色的藥粉撒在他傷口上,隨即與血水和肉混溶在一起,十分猙獰的一大片。他抿緊雙♪唇,額上有薄汗滲出,眼神倏地就變了,看得出是在拚命忍耐著痛楚。
他一定是不希望妹妹看見自己這番隱忍痛苦的模樣,一定不想家人為他擔心。
我點頭說好,就和旗木朔茂一同離去了。
下樓梯時遇見信一,他的白大褂上沾著未幹的血,臉上的倦意很明顯,但腳步卻是倉倉促促的,好像很忙碌的樣子。
“阿斷也該是換藥的時候了吧?”他說。
我點點頭說醫生已經過去了,正在換。
他雙手插.在白大褂兩邊的口袋裏,神色頗無奈地歎著氣說:
“你們兩兄妹都不能令人放心。”
然後掃了一眼我旁邊的旗木朔茂,又加了兩句:░思░兔░網░
“朔茂你也是。”
“你們都孜孜不倦地為醫生增加負擔。”
旗木朔茂和我相視一眼,他的眸底也有和信一一樣的無奈,卻無話可反駁。我想我也是這樣。
來到這個世界將近十個月,我最熟悉的地方就是木葉的醫院。
身後有人在叫著“信一醫生”,信一朝我們揮揮手後就走遠了。我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不知為什麼就脫口而出一句“醫者父母心”。
旗木朔茂也應了一句“是啊”。
其實不僅僅是信一,其他曾經為我治療過的醫生也總是很溫和很耐心地叮囑我要事事小心,切忌大意輕敵。
戰場上是沒有醫生的,很多受了重傷的忍者並不是絕對無法醫治,而是撐不到被同伴送回村子醫院的那一刻。
因為耽誤了治療而犧牲的忍者不在少數。
醫生們想必十分清楚這一點,也許他們也有親屬在戰場上以性命為賭注戰鬥著,所以才不厭其煩地叮囑一個個有幸接受治療的傷患。
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因為不知道和對方是同路還是就此分手,就不約而同停下了腳步。
“我送你回去?”旗木朔茂說。
我想了想,問他:“順路嗎?”
“不。”
他笑笑指著另一個方向說:
“我家在那邊。”
“那就不麻煩了。”
我也笑著說。
“再見。”
這時我聽見不遠處有一道清脆的聲音叫“夏子老師”,望過去便看見玖辛奈在路旁的一棵大樹下朝我笑著招手,噠噠噠小跑過來。
她望了望旗木朔茂遠去的身影,仰起小臉雙眼亮晶晶地問:
“那是老師的男朋友嗎?”
眸子裏的好奇與八卦蠢蠢欲動。
我伸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在她叫嚷著“哎呀好痛”後才說:
“不是。”
她一邊揉著自己的前額,一邊跟在我旁邊說:
“很帥的男人啊真是可惜呢嘚哇喲。”
“……嘚哇喲?”
女孩子臉色訕訕地解釋道:
“我從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