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段(3 / 3)

“沁沁想不想叔叔啊,昨晚睡得好不好,叔叔可是進來給你蓋了好幾次被子,沁沁真像隻小豬啊,叔叔抱著老沉老沉的。”

秦雨珊臉都綠了,“你還進來蓋被子,你哪來的鑰匙,你說啊,死人。”她幾乎抓狂了。

死人,他可不就是個死人嗎?

關重山哼著歌抱著關沁目不斜視揚長而去。

她留在室內,聽見他們倆在客廳一路歡聲笑語的洗漱,吃飯,看電視,講新聞,唱歌,再摔摔門離開去幼兒園。

關沁還算有良心,不象關重山板著個死魚臉。在離開之前還曉得喊一聲:“媽咪,我上學了。”

上學,上學!!!

秦雨珊用力摔打枕頭,暴力提醒這不是夢境,是現實。

這個男人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又是怎樣介入了她的生活?

秦雨珊理不清,事實上她完全混亂了。

她糊裏糊塗的洗漱,又糊裏糊塗的上班。一上午她都魂不守舍,答非所問。-_-!思-_-!兔-_-!網-_-!

惹得秦方達屢屢側目,她卻視而不見。

“小秦哪,今天有什麼不順利的地方嗎?”秦方達和氣的問她。

“沒有啊,”秦雨珊瞪大眼,迷惘的向領導獻忠心:“我一定會把那張單簽下來的。”

原來是惦記著訂單。領導滿意了,嗬嗬大笑。秦雨珊驚出一身冷汗,仿佛清醒一些,不斷提醒自己說:“淡定,淡定。”

但她又不是魂淡,怎麼淡定得起來。中午下班,她的腳自有意識,一溜煙兒的跑到尚氏。

“關重山。”前台小姐聽見秦雨珊的問話,擰眉道:“關重山不是已經死了嗎?”

“對,是車禍。”前台小姐肯定的說。

秦雨珊默了一默,一轉身就看見關重山穿著工作服,拿著吸塵器,笑得一臉燦爛的向她打招呼。

這就是他的新工作?清潔工?論收入,還不如做快遞呢!可憐他前途不明,老婆肚子裏的孩子還不是自己的種,或許他昨晚隻是日行一善,樂於助人?對對對,一定是這樣的。秦雨珊的眼裏不自覺的就帶了兩分同情,三分釋然,然後轉化成七分好感。

真是善良可憐的男人,如她一般容易被騙。

秦雨珊於是笑了,揮手說:“走,一齊吃飯,我請。”

關重山爽快的應了。本著不貪不占的樸實作風。關重山選擇煎餅豆漿與秦雨珊坐街邊共食。

“昨晚真是不好意思,辛苦你了。”秦雨珊試圖著說,其實真正想問的是“關重山怎麼進的屋?”

隻可惜小關沒給她機會,小關擺出一副知心人的模樣對秦雨珊說道;“昨晚你說你婆婆騙了你,把應給你的財產全給了你前任老公的情婦?這事是真的嗎?說來我聽聽,說不定我還能給你說點主意,咱們爭取把錢拿回來。”

☆、45

作者有話要說:10:40回來,11:00開寫。老實講,蠻辛苦的。但被人期待是幸福的,晚安,摸摸。

秦雨珊不是沒有被人揭破過秘密,比如她與關重山的美滿婚姻本是假像與夢臆。她的生活殘破暗淡,沒有光明。當謊言被戮破,當真相被揭開,她伏在他人肩膀上痛哭的身影在記憶中仍曆曆在目。可那人是樸琳,是她知交的好友,是女人。而不是眼前這個男人。他握住秦雨珊的手捏一捏,輕輕說:“讓悲觀者前行,讓無力者有力,總有陽光會打在你的臉上,總有溫暖會進入你心裏。”

居家過日子是不能靠詩歌來支撐的,維持生命機能的是財米油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