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淩泰,有一些陌生。這麼多日子,他似乎總能很好控製他在某些方麵的需求。虔誠的基督徒,過分冷靜過分內斂。
失控的場麵並非沒有,隻是太少,尤其今晚這種模樣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甚至忘記了他們還沒洗澡,身下這個也不是床。
她不太明白原因,也懶得去費神。
唇與手指無處不在,甚至有一些放肆。上方人的衣襟敞開,男人的肌膚在夜色裏如玉般瑩潤,線條優雅而強悍,秀色可餐。
“有沒有想我?”氣息伴隨著他沙啞低沉的嗓音,在寂靜的空間裏格外惹耳。
“嗯……”她咬住嘴唇,卻又在他手指的動作下發出不由自主的低吟。
“真乖……”男人的前戲總是很細致,探索著她的身體,並不著急,細細碎碎,在敏[gǎn]處流連。明明是雙重折磨,卻忍耐著要看她先投降。
當手指在中心點開始撩&撥,她終於忍不住主動纏上他身體,低低叫他,“淩泰……”
“嗯?”
“老公……”她忙改口,緊抱著他努力蹭啊蹭,以此暗示她難得主動的老公主動的更徹底一些。
上方的人沉聲低笑,“每次都這樣,你是貓麼……”
“我才不是——”話語被推入身體的熱度打斷,男人低低喘熄,蹙緊長眉控製著分寸。這種時刻,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忍耐都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可即便如此,他仍不想弄痛她……
感覺她終於放鬆了緊繃的身體,他這才開始用力,慢慢動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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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晚上隻喝了半杯酒,腦袋非常清醒,這種清醒足夠讓她身體每個細胞清楚感覺到他的身體在自己身體裏的動作……
慢慢的開始加快,他的喘熄漸重,額前滴下汗水。嘴唇將她深深吻住,隨後落在她脖頸,連吻帶咬,似乎開始有些失控了……
她的低吟逐漸擴展,夾雜著零碎的低語,像是在抗議他的粗魯。≡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乖,聽話……”帶著喘熄的語調輕柔,動作卻分毫未減,扣著她的手腕舉高壓在沙發上,變本加厲的繼續。
這種強勢衝擊讓她頭腦發暈,身體臉頰燙的驚人,仿佛正被火焰燃燒著。
她抬頭,尋找他的唇,很快與他吻在一處……
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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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總說,小別勝新婚。
現在,危瞳終於完全明白了這句話。
第二天早上她沒能爬起來,之後自然也沒回危家,老爹打來電話時她還賴在床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自己暫時不回去住了。
危老爹雖感覺有些寂寞,但女兒和女婿感情好到底是好事,而且外孫女之類的,老人家其實也挺期待的。於是囑咐她有空多回家吃吃飯。
淩泰第二日沒去公司,見她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大約以為自己酒後力度沒控製後,弄傷了她,晚上特意熬了一鍋雞湯給她補。之後還補送了她生日禮物。
禮物是由陸路領著兩個男人給抬進門的,是一架跑步機。老婆生日送跑步機——對於這麼個有創意的禮物,陸路同誌也隻敢在心裏腹諫。
危瞳對這禮物倒很歡喜,起碼在家無聊時還能消耗一□力。
然而之後一陣,跑步機始終沒機會發揮它的功用。渃宸在第二天來了電話,“我才回來,你就真不想回來多住一陣?改天我又走了,可就見不到了!”
“走?你怎麼又要走?不是不回澳洲了嗎!”危瞳有點急,結果聽到他在電話那頭笑,才知道被耍,“大師兄,你真無聊。”
“你說對了,我倒是真無聊。才回來,也沒這麼快找工作,原本想陪你多玩幾天。”
“我沒說不陪你玩啊。”她現在是長假中的家庭婦女,時間大把,沒聊幾句,就敲定了次日的午飯和遊泳活動。
後麵幾天兩人經常換地方吃飯運動,閑來還會看場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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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第一次跟渃宸出去的當晚,淩泰很隨意的朝她丟了個問題,“你和你大師兄關係很好?”
“是啊。”危瞳想了想,又道,“大師兄很疼我,對我超好。”
淩泰擱下筆記電腦,抬眸看了她一眼,“你不覺得,好的有些過分?”
“對我好不是很好麼?”危瞳看住他,“難道要對我不好才對?”
護短心態上來,她有點不高興,轉身準備進房。淩泰的聲音卻再度從客廳傳來,一句她不怎麼明白的話,“他是一個男人。”
當然是男人,難道還會是女人?-_-|||
她不理她,爬床關燈睡覺。
之後她照舊和渃宸出去。淩泰雖忙,但對於她的去向大概都知道,也從沒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