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渃宸見她還不掛,笑了起來,“怎麼,他不放心?要不要我來跟他說?”

他這一說,危瞳心裏又犯毛躁了。她根本沒幹什麼,隻是和大師兄出來聊天喝東西,以前這種事頻繁的幾近家常便飯。

那時他倆練武之後覺得肚子餓,常常兩個人溜出去吃宵夜,次次回家都過十二點,老爹也從來不說一句。

現在倒好,和自家師兄出來倒像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一樣!

她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在她心裏,不想渃宸受一點委屈。

“不用了,吃完大師兄會送我到樓下。就算不送,我也可以跟他一起回家睡。”她想了想,繼續道,“你最近公司很多事忙,還是早點休息吧,不用等我。”

電話那頭很長一段時間沒人說話。

片刻,她忍不住喂了一聲,淩泰才緩緩在那頭說道,“隨你。”

淡漠平和的兩個字,聽不出什麼情緒,卻也沒有一點溫度。說完電話就被掛上了。

見危瞳神態不妥的放好手機,渃宸伸手揉揉她的發,“怎麼,他真生氣了?那不如現在就送你回去?”

“不要,我餓了,去吃東西。”

“真的沒關係?”他看著她笑。

“沒事。”她長長出了口氣,“他就這樣,一天到晚那模樣,也不知道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他年齡跟你有些距離,又是生意人,你們的見識閱曆心智都不在同一個標準線,有摩攃是正常的。”

渃宸卻隻是搖頭笑,大手在她頭發上揉啊揉,“你啊,不聲不響就結這個婚,難道這些問題事先都沒想過?”

危瞳被一語中的,可也實在不好意思跟渃宸說因為淩泰是基督教徒,被她壓了之後隻能結婚之類狗血理由。

他說的這些話的確有道理,淩泰跟她,真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除了年齡的差距,其他方麵也都相去甚遠。個性、愛好、脾氣,她直來直去,他卻內斂深沉。

煩惱的事她不願多想,於是勾住渃宸手臂,表示自己餓了,催促他快點離開醫院找地方宵夜。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看不到更新的童鞋不要著急,這是的新防盜功能,MS隻要下載上麵一個小插件就好了~大家注意到自己的網站短消息~

嗷嗷嗷~~淩少童鞋開始進入疼痛折磨倒數期~~~對這對侄子侄女的虐還沒有完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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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濤暗湧】

這晚危瞳還是回了公寓,渃宸堅持要送她,到達清風望山已是淩晨兩點。

“幾樓?”

“最高那層。”

淩晨的夜空下,他抬頭望向大樓頂端,四十五層的高度,如此近距離看去,幾乎已觸及天空。

“真高。”他淡淡低語。

“是啊,客廳有個全玻璃做的陽台,站在上麵等於懸空一樣。淩泰的助手陸路說,之所以設計這樓房時會弄這樣一個地方,全因他有畏高症。越是怕的東西,他越是要自己麵對。標準自虐者的心態是不是?”

危瞳笑起來,眉眼彎彎,瞳底卻似有明光流轉。

他看著她提及淩泰時的明媚,什麼話都沒說。

回到公寓,淩泰果然睡了,她洗浴完畢爬上床的另一側,聽見他在黑暗裏翻了個身。她回頭,隱約對上他墨黑的瞳。短短幾秒的對視,她沒出聲,過了會,他重新閉上眼。

見他沒動靜,她這才躺下睡覺。

半夢半醒間,似乎被一雙手從床沿拖過去,安置在柔軟處。她實在太累,迷迷糊糊朝那處柔軟蹭了蹭,再度熟睡。

次日,淩泰走時她還沒醒。這幾天他都這樣,似乎有很多事要忙。

敞開式廚房的吧台桌上,擱著已做好的早餐,是留給她的。

危瞳梳洗完畢,托著下巴對早餐發呆。八月的陽光透過玻璃落在盤子上,盤中煎得金黃的雞蛋仿佛是一件藝術品。

她有點小疑惑,依他的脾氣,事情沒解決前不可能像沒事一樣還給她做早餐。

她眯起眼,平靜的背後往往醞釀著一場新的風浪。

危瞳這回猜對了,在她吃完早餐做了些零星家務,在跑步機上開始鍛煉時,淩氏保安組大叔給她來了電話。

電話內容為:複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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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這工作真可謂一波三折,從普通保安到淩少保鏢再到淩大BOSS保鏢,最後回歸到了保安部,當一名走班製的小小保安。

今時不同往日,淩氏上下員工誰都知道她已是淩小夫人,套近乎拍馬屁之類的自然多不勝數,最讓她受不了還是那不知道怎麼打發的上班時間。

比起從前,她如今更是清閑百倍。隻要她願意,可以從上班一直發呆到下班,完全不會有人來打擾她。

邢豐豐和蘇憧成為她新工作首當其衝的受害者——因為太無聊而頻繁打電話,完全不顧兩人受得了受不了。